“啊!”
白小梅猛然間被驚醒,下意識地坐起了身子,額頭冷汗直冒,她不住喘着粗氣。
“白小梅!你再一驚一乍我就把你踹書房睡覺去!”
緊接着便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起床氣,長臂一伸,直接将驚坐起的白小梅摟了回去,用被子将她裹得嚴嚴實實。
白小梅看着近在咫尺的屬于男人的胸膛一時沒有回神,她眨了眨眼,意識在漸漸回籠。
啊,想起來了。她叫白小梅,小字團團,是個被染坊夫妻倆收養的小孤兒。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前不久嫁的阮家小少爺,名喚阮柯,是個人人都道野種災星的可憐家夥。
思至此,白小梅隻覺心口一滞,不由伸手輕撫了撫眼前這個已然成為她丈夫的男人的胸膛,下一刻就被攥住了手,随之白小梅就感覺身上一沉,她愣愣擡頭瞅向這個被徹底弄醒的男人。
阮柯長得精緻又漂亮,皮膚很白,就跟個婦人一般,聽說他生得這般好看皆因他有個美人娘親。
隻見得他本抿成了一條線的唇瓣忽的揚起了一抹淺笑,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邪佞意味,他目光幽深,緊盯着眼前這個一臉懵懂的小女人,輕輕說道,聲音還帶着些方起來的慵懶滋味。
“團團這是做什麼?莫不是不滿為夫昨兒個沒碰你?”
白小梅一愣,恍惚回憶起了什麼,頓時俏麗的小臉上升起薄怒,她伸手大力地推開阮柯,質問道:“你倒是好意思提起,你回來做什麼?不好好在你那花樓呆着,回來做什麼!”
她想起來了。昨兒個是她的生辰,她特地備了一桌的菜肴等着夫君歸來一同慶祝,哪料得是左等右盼也瞧不見其人,等來的竟是小厮告知她,阮家小少爺宿醉于花樓!
她忘了昨夜她是如何入睡的,也忘了自個兒是否吃了那涼透的飯菜,她隻曉得這個與自己成親不到三日的男人宿醉在了花樓!
“這兒是阮府,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
阮柯皺了皺眉頭,對于白小梅的氣惱與指責感到莫名其妙,“什麼花樓?你在說些什麼胡話?”
白小梅愣了愣,看着阮柯困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抿了抿唇,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頭,隻覺得暈暈乎乎,有些不靈清。
她這是怎麼了?她昨夜分明沒有飲酒,怎的感覺整個人渾渾噩噩,頭疼得不行。
阮柯瞧着白小梅難受的模樣蹙了蹙眉頭,爬到白小梅身後将她摟入懷中,拿開了白小梅自己的手,自個兒親手為白小梅揉起了太陽穴,聲音輕柔,恍若暖風熏人。
“團團是不是做噩夢了?夢見我去花樓了?”
噩夢?
白小梅輕搖頭,靠在阮柯懷中倒覺得舒服了許多,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喃喃道:“你身旁的小厮昨兒個告訴我你宿醉花樓了。”
阮柯聞言不過輕哦了一聲,繼續不輕不重地為白小梅按摩着頭皮,瞧着她昏昏欲睡的舒服模樣不由嘴角輕揚,異常滿足。
“所以呢,昨兒個你去了哪?”
“挂念我?”
阮柯低笑出聲,反問道。
白小梅一個激靈就掙脫阮柯的懷抱,抱着被子臉頰通紅,那雙漂亮的杏眸睜得老大:“胡、胡扯!”
阮柯撐着下巴,好不惬意地欣賞着白小梅羞赧的模樣,輕聲道:“團團在害羞什麼?我是你的夫君,你一個做妻子的挂念自家夫君,也就是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
白小梅眨了眨眼眸,随即就放下了棉被,别過頭去輕哼了一聲:“那是自然,我不過挂念自家夫君的安危,是個蕙心蘭質的賢妻。”
尤其強調“賢妻”二字,耳根卻泛着淡淡的紅暈。
阮柯瞧着白小梅這般别扭的模樣笑意更深,眸中若墜星辰,發着亮光。他隻覺得眼前人兒好不可愛,瞅着當真想再逗趣一番。
難得可見,他家的這個小女人向來心性寡淡,不善言語,今兒個倒是嬌嗔了起來,尤是可愛。
“昨兒個去取镯子,哪曉得路遇小賊,生了變故。我回來晚了,你可是傷心了去?”
“什麼镯子,什麼傷心,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白小梅執拗地别着頭,不去看阮柯,哪怕分明就知曉了阮柯的意思,内心開始不住的歡愉,一掃了昨日的陰霾,卻也不想表現出來讓某些人得意了去。
你瞧她的心思又是多麼單純,阮柯這般說她便這般信了,好似昨日的委屈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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