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閑不理會,白小梅耳根發紅。
“大伯母确實已經找過我們了。”
阮柯卻道:“還不是你這家夥在胡亂嚼舌根,說什麼團團能治白皮狐狸精,她有這能耐我怎不知?”
“你不曉得多了去了,譬如林氏說的确有其事,而你們隻當她在胡言亂語。”
白小梅一愣,皺了皺眉頭,不确定念道:“白皮狐狸精?”
“不是白皮狐狸精,卻也是妖魅鬼怪,隻有白姑娘方能為林氏解憂。”
“抓妖魔鬼怪不是你這閑散道士的事兒麼,同團團有何關系!團團我們回家去,别理他。”阮柯說着就拉過白小梅的手準備拉着她回家去。
白小梅反拉住阮柯,看着耷拉着肩抿着唇目光戚戚的阮柯心頭覺得無奈。
阮柯此刻就和小孩子一般,而且還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白小梅安撫地用手輕揉了揉他的手背,轉頭看向一臉詫異的曲閑,微笑:“道長能否說得明白些,我有些糊塗了。”
曲閑回過神來,立馬收起了自己的詫異和震驚,正了臉色同白小梅道:“不是非白姑娘不可,而是這方圓百裡就白姑娘可以。白姑娘你或許沒有注意,可你的體格畢竟和他人不同,你的命數也不是能和常人相比,換而言之,你是一種很吸引妖魅鬼怪……”
曲閑話未完,阮柯已是很不耐煩,他側身将白小梅掩在了身後,盯着曲閑涼涼道:“曲閑你這話我聽不懂。”
曲閑微笑,并不在意阮柯冰冷的态度:“以自身為餌,這話可是聽懂了?”
“你做夢!”
阮柯呵斥了一聲曲閑,轉身拉着一臉漠然的白小梅往回走,完全無視身後站着的那麼一個大活人。
白小梅任由阮柯拉着走,回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曲閑,有些莫名,尤其是後者瞧見她回頭看他了,嘴角愈發深刻的笑意。
不知因何而來,想必積怨極深
白小梅再次見到曲閑已是幾天後的事情了,而這一天阮柯恰好不在。
“曲道長。”
“客氣客氣,白姑娘喚我曲閑便是。”
曲閑擺了擺手,對于白小梅的稱呼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應該的。”白小梅不過這般推诿着,繼續道,“曲道長您坐,我給您端茶水來。”
“不必不必,小道來找白姑娘不過說幾句不好聽的,說完就撤,也免得叫小友那厮給我逮住。”
曲閑說的小友自然指的阮柯。
白小梅想了想也就點了點頭:“曲道長有何叮囑?”
曲閑目光一轉,嘴角輕揚,他道:“白姑娘不曾去你大伯母家吧?”
白小梅點了點頭。因為阮柯的阻止,她的無意,她後來自是沒有去阮德家了,林氏也不曾再來找她,她也就索性當這事兒就過去了。
“白姑娘,說句不好聽的,這确乎是你的命數,小道的意思是你還是去一趟吧,為的不是你我或林氏,恰恰是為了小友啊。”
曲閑語重心長道,而白小梅聞言是一愣:“為了阮郎?何出此言,這同阮郎又有何幹系?”
曲閑卻隻是搖了搖頭:“說來白姑娘可能不信,小友身負孽障,戾氣極重,這林氏一事恰恰是白姑娘能為小友積德的善緣。”
白小梅皺起眉頭,對于曲閑所說不置可否。
曲閑見狀也曉得白小梅是不盡信的,其實瞧着今日的阮柯旁人若這般同他講,他也是不信的。什麼身負孽障,戾氣極重,這說的是那嬉皮笑臉的阮家小少爺?
偏偏他是曉得他的,由不得他不信。
“這是小道畫的符箓,白姑娘隻需将它貼在那鬼魅身上便可,接下來的小道自會解決。”
曲閑取出一張符箓遞于白小梅,白小梅卻沒有接,曲閑微笑:“白姑娘是否願意全憑個人,小道也沒有為難姑娘的意思,隻是這符箓畢竟是保命的東西,白姑娘收着罷,無壞處的。”
白小梅遲鈍了片刻,還是伸手接過了符箓,她輕聲道:“曲道長說我體格不同于常人,命數也不盡同,是妖魅鬼怪趨之若鹜的餌,那為何我安然無事還活到了今日?”
“白姑娘命有貴人,自是那貴人将你保了去。”
白小梅不置可否地輕點頭,瞧着曲閑輕颔首,便轉身離開。
曲閑靜靜在原地站了會兒,忽的轉身暼了眼身後的某個方向,微笑道:“越越,許久不見,别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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