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閑愣愣看着慕容安伸向他臉蛋的手,一時反應不過來,直到聽到熟悉的聲音。
“左将軍你這是做什麼?”
楚越攥住了慕容安伸向曲閑的手腕,擋在了曲閑面前,面無表情地看向慕容安。
慕容安笑意不改,使了個巧勁兒掙脫楚越的鉗制,他收回手,背于身後,輕巧地說道:“曲閑臉上蹭了點酒壇蓋的土,想幫他拂去罷了。”
楚越側首瞧了眼傻愣的曲閑,曲閑也下意識拿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蛋,瞅了瞅,發現并沒有什麼啊!
楚越不想理會他們:“楚越奉主子的命令請曲道長回去。”
“我還沒跟曲閑玩夠呢。”
“我管你!”
楚越二話不說就拽起抱着酒壇子的曲閑離開。
慕容安目送着他們離開,他低頭看着手中握着的玉玦,摩挲了下,喃喃道:“命犯桃花?怎麼會呢……”
――――――
是夜,慕容安正打算更衣就寝,領子的盤扣剛打開兩個便住了手,他側首望着一旁,輕聲道:“不是說不管我麼?楚越。”
來者是楚越。他一臉生人勿近的冰涼,徑自就坐在了床鋪上,他睨視着笑顔清淺的慕容安,下一秒便做出了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楚越拽過了慕容安,将慕容安反壓到了床鋪之上,而更可怕的是慕容安不過是一瞬的詫異,随即就伸出了雙手環住了楚越的脖子,笑得愈發顯得明媚了――真是難以想象慕容安那平時清冷的模樣會有如此不符合設定的笑顔。
楚越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仿佛他清楚曉得慕容安本就是這樣的人,更清楚得曉得慕容安這家夥的性别是什麼。
“對曲閑感興趣?”
楚越如此反問着,糾結着這兩日的事不打算放過慕容安。手下的動作卻是幫着慕容安繼續解開他未解完的扣子。
“你不開心我來大墉見你?”
慕容安卻是這麼反問的。他的手順着楚越的脖子慢慢往上摸索着,直到摸到楚越的發冠,輕笑了一聲,将它解開來。
楚越不吭聲,他大力扯開了慕容安的衣襟,包括裡衣,看着那一圈圈纏在慕容安胸口的棉布就來氣,伸手繼續一圈又一圈地将這棉布解掉。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裹成這樣了!”
“會被看出來的。”
“誰讓你穿緊身的衣服!”
“我發誓這衣服隻收了袖口和腰!”
“那你還裹得那麼緊!”
“習慣了……”
楚越抿唇,盯着慕容安那被勒得紅紅的胸口――哪有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慕容安是女人。
她相貌清秀,嗓音是中音,穿的永遠是高領的衣裳,低調的黑色――她扮了男人二十年,誰認得出她是女兒身!
慕容安的母親知道,因為就是她讓慕容安這麼做的,讓慕容安成為慕容家的“長子”――甚至是“獨子”。
楚越認得出,因為他們是偷偷一起長大的。為什麼叫偷偷?别人并不曉得他們相識甚久而且關系特殊,包括慕容安的母親。
阮柯知道,楚越告訴他的。
“輕點揉,疼!”
慕容安低呼了一聲,嗔怪地拍了下楚越,表示不滿。
“你還知道疼?”楚越輕笑,“勒的時候不疼麼?”
慕容安無言以對,她白皙的指尖繞着楚越的絲發,目光有些渙散,她喃喃道:“想我了麼?”
楚越擡眼看向慕容安,撐起身子俯視着她,手掌拂過她的臉頰,然後伸到她的腦後,解下她的發帶,看她青絲散亂的模樣才滿意了一般。
“怎的,你還在乎這種小女人的事情?”
慕容安嘴角微揚,看着楚越輕聲道:“再把妝容卸去,誰看得出我是男兒?”
“你本就不是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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