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和旁邊幾人對視一陣,顧榛心裡突然沒了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水蘭抿了抿嘴唇,唯唯諾諾的說:“他怕你罵他辦事不利,現在正縮在龜殼裡不敢出來呢。”
顧榛眉間一沉:“什麼事這麼嚴重嗎?”
水蘭低下頭:“您和我來就是了。”
水蘭站在丁槐圈禁的屋前,滿臉愁容:“今天早上的時候,海平過來告訴我,這間屋子有人闖進去了,結界也被破壞的不成樣子。我們尋思着怕您更生氣,就沒進去看,您還是自己進去看看吧。”
顧榛不是丁槐,對這間屋子并沒有多看重,她隻是好奇為什麼會有人對這間屋子産生了興趣。
水蘭依舊憂心忡忡,生怕顧榛對他們發脾氣,顧榛隻好拍拍她的肩膀,溫柔一笑:“沒事,你叫海平出來吃飯吧,就算挨罵也要填飽肚子啊。”
水蘭又驚又喜:“那,那我去叫他?”
顧榛點點頭,待她走遠後,她才沉下臉,推開房門。
誰會對這間堆放着雜物的屋子感興趣?莫非是裡面藏了什麼秘密?
她踏進屋子,按亮吊燈,長久不用的燈閃了幾下,屋子這才亮堂起來。
看來是知道她會察覺,所以連裝都不裝了,東西翻箱倒櫃一團亂,也不知道帶沒帶走什麼。
顧榛仔細查看着,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的陳安霖,直到陳安霖自己出聲,她才回頭,見到正在門口懶散靠着的他。
顧榛沒理他,繼續查看,陳安霖卻說:“不用看了,什麼都沒少。”
顧榛心裡驚訝:“你知道?”
陳安霖走上前來,指了指櫃子抽屜:“如果你要翻東西,是從上到下翻,還是從下到上?”
顧榛看向櫃子,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般為了方便,要抽開所有抽屜尋找東西,肯定是從下到上,但這個開了上中兩個抽屜,顯然不是搜完就關上習慣,也不是正常的從下到上。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為了方便隻打開了兩個離人最近的抽屜,制造翻過的假象。
按照這個思路,顧榛再看時,發現衣櫃也很奇怪,挂着的衣服雖然被扒得亂七八糟,但疊起來的衣服卻有一摞沒怎麼動,不過那擺放的方式,和記憶力的不一樣。
就像是,被翻亂以後又被人重新疊上一樣。
可為什麼疊了又故意弄亂呢?
“那個人肯定是翻過一遍,卻沒翻到,本想物歸原位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但轉念一想,讓你着急上火說不定就能知道東西在哪了,這手段真幼稚。”
陳安霖冷哼一聲,不遺餘力的嘲諷那人的智商,順便也将差點掉進陷阱的顧榛嘲諷了。
顧榛無奈的暼向他:“行行行,你腦子好使,那接下來都交給你了。”
陳安霖笑的燦爛,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我啊,在崖邊不就說過了嗎,離開了你,我将一事無成。”
這句話聽着很受用,顧榛語氣裡仍有愠意,面上卻緩和了許多:“就會說好聽的,你還是把心思多放在怎麼完成這次任務上吧。”
陳安霖剛想說什麼,便被脆生生的小孩聲打斷:“丁姐,我來請罪了。”
顧榛沖陳安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回避,陳安霖雖然不願,但還是聽話的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海平有些膽怯,眼睛偷偷研判着顧榛的表情,見她确實像水蘭說的沒有生氣,一顆心才落到實處。
顧榛坐在太師椅上,向他努努嘴:“坐。”
海平受寵若驚,剛才回歸原位的心又被這句話吊了起來。
顧榛彎着手指敲了敲扶手:“我有話問你,可能很長,所以你還是坐下吧。”
海平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連忙坐上了旁邊的椅子。
顧榛說:“和我講講,那個叫晏川的男人吧。”
書裡沒有明寫這個人的故事,但要是非得了解,必須從書裡知道的人物着手。
海平大吃一驚,支支吾吾道:“這,這讓我怎麼說,我難道會比您更清楚?”
顧榛的手在半空晃了晃,示意他定下心來,一臉認真的瞎掰:“前些天的戰鬥有些激烈,我被震傷了腦子,忘了點事,所以想讓你幫我回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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