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霖無奈的笑了:“你放心吧,我沒那個能力傷害丁槐。”
被識破了心思,水蘭尴尬的咬了咬嘴唇,沉默半晌後,她才問道:“那個……你真的喜歡丁姐嗎?”
陳安霖想到上一關的顧榛,她很不自信有人會真心喜歡,把話題引到吊橋效應上,自以為是聰明不傷人自尊的拒絕,實則時自我逃避罷了。
他低頭笑了笑:“是真的啊。”
水蘭品着他語氣中的真假,又問道:“那你喜歡丁姐什麼?你會貪她妖力強就傷害她嗎?”
陳安霖手中一頓,又慢條斯理的切起來:“她這個人,其實生性活潑,卻老故作深沉,看起來自信滿滿,實則隐隐自卑,矛盾又複雜。但有一點我最喜歡,就是足夠勇敢也足夠大膽,隻要她想做,就會努力去完成。”
水蘭回憶了一下那個自恃妖力強大四處結怨的丁槐,哪怕别人表現出不喜歡也硬要強求的丁槐,怎麼也沒法和自卑聯系在一起。
不過她倒真有毅力,誰要是占了她一點便宜,哪怕過十年也必然讨十分回來,如果這是大膽勇敢,那就算他說的确實是丁槐吧。
水蘭正自我懷疑中,又聽陳安霖低聲道:
“其實……我最不想傷害她。”
有下文啊…水蘭趕緊擡頭。
她等了許久,陳安霖卻再也沒開口,沉默的切菜做飯,直到顧榛擦着頭發出現在廚房門前:“飯好了嗎?我餓了。”
陳安霖做了一大鍋土豆炖肉,顧榛看得兩眼發直,趕緊吃起來。
嘗了幾口後,她有些惋惜:“要是有咖喱就好了。”
“咖喱?”水蘭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顧榛連忙解釋道:“就是别國一種調料,又辣又香,可好吃了。”
水蘭“哦”聲應和。
陳安霖拿出一小碟蘸料:“廚房裡沒辣椒,你要是想吃辣就用這個代替吧。”
顧榛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團,心中頓時預感不好:“這,這是……”
陳安霖狡猾一笑:“黑胡椒。”
“哎…呀!你故意的!”顧榛咬牙切齒,“你明知道上次……”
陳安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麼樣,心情好點了沒?”
顧榛白他一眼:“逗我明明是讓你心情好吧。”
陳安霖點點頭:“對,我現在心情很好,所以我要講正事了。”
顧榛心裡咯噔一聲:“你又察覺到什麼?”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傅介年為什會分身。”
“為什麼?”
水蘭聽到他們談起了正經話題,自覺的起身出去,卻被陳安霖叫住:“丁槐先前讓你們通知姜聞,現在他來了嗎?”
水蘭呆呆地回到:“來了,住原來的客棧呢。”
陳安霖微微颔首,水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正經起來的氣場壓住了,竟聽話的有一說一,她急忙向顧榛望去,顧榛倒是淡定的揮手示意她退下。
陳安霖湊近了些,摸着自己心跳的位置:“我和傅介年,與其說是一個善一個惡,倒不如說一個是有心的人,一個是沒心的魔。”
顧榛有些愣神:“怎麼說?”
陳安霖回到:“傅介年沒有分身時,弓從作為傀儡一直監視,恐怕乘雲子就是擔心控制不住傅介年才會如此。
分身之前那夜,弓從行為怪異,我懷疑他私底下給傅介年動了手腳,導緻他分裂成兩人。”
顧榛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是說,分身是乘雲子一手造成的?”
陳安霖眉頭一沉:“雖然現在的傅介年完全失去人性,但無心之物就算再強大也比有自己想法的好控制,乘雲子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将我們分裂。所以傅介年□□控回了大帥府,弓從依舊跟随他。”
顧榛這下豁然開朗:“我明白了,總之當務之急有兩個,找到晏川的骸骨殺了傅介年,再除掉沒了大殺器的乘雲子。可晏川的骸骨在乘雲子那兒,怎麼才能找到?他的山上下了很重的禁制,你我妖力容易被扼制。”
陳安霖眼裡有了盤算:“所以,不能我們去要,應該是傅介年去才行。”
悅來客棧的老闆正叮叮當當地打着算盤,恍眼瞧見一對男女手挽着手進來,看清女人的長相後,驚訝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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