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你瞅,這麼彎都不疼呢。”關姑姑高興壞了,高興完又覺着有些疑惑,“說起來,剛剛鳳揚那孩子走的時候有點奇怪。那孩子抓我手抓了好一會兒,就我這左手。難不成是他抓的?”
“哪可能啊?抓一下就好,我天天抓咋就不好呢?”關姑夫說,“八成是你最近泡的中藥開始見效了吧。”
關姑姑一想,被抓一下就好了是有點兒離譜的。但是說起來那中藥泡了這麼久了也沒見過效啊,難不成還憋着勁兒等今天呢?
關姑姑忍不住又活動活動手指。不管怎麼樣,病好了就是值得開心的麼!
鳳揚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的功德光加厚,便猜到關姑姑應該是發現手好了。雖然他為此費了一些靈氣,但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現在他就是愁這鵝他沒地方炖,拿火燒味道又不夠好,浪費了。
回到市裡之後,鳳揚給沈強打了電話。他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可送的人,也就沈強一家算是他來了凡間之後來往較多的——其實嚴格論起來,絕對是跟班家來往最多,特别是跟班煜還有劉師傅,但是他現在不想見班煜,一見班煜就頭疼!
鳳揚本來是尋思讓沈強炖了鵝跟家裡人一起吃,結果沈家老爺子一聽說是他,從兒子手裡搶了電話就說非得讓他到家裡一起吃。鳳揚沒拗過老爺子,晚上便到沈強家裡蹭了頓飯。吃完之後沈強送鳳揚回學校,路上沈強随口問鳳揚:“最近住哪呢?我聽白宸說他倆的事要是能順利解決,你要租他們的房子?”
“嗯。”鳳揚看着街景,“這兩天都在賓館。”
“白宸那頭的房子離你們學校近,所以你要是能租他們那兒确實方便。不過萬一他倆的事不順利,那你就住到懷平吧。大哥家拆遷的時候在懷平區分了幾套房,雖然離你們學校是遠點兒,但坐車還算方便。你要是去住大哥就不收你房租了,這事我跟你嫂子也商量過,她也同意。”
“沒有萬一。”鳳揚說,“明天白宸就會搬到衛東宇那屋,所以我今晚應該是最後一天住賓館。”鳳揚說:“不過還是得謝謝大哥,也代我謝謝嫂子。”
“客氣什麼。反正就這事,你要是哪天用得着,就給大哥打電話。”
“行。”鳳揚說完背上書包往學校走。
沈強其實還想問問關于那個木珠的事情,但感覺剛說完房子的事又提到木珠,怕萬一鳳揚多想,他也就沒再問,尋思着下回再說。他聽了鳳揚的,讓老太太沒事拿着那顆木珠,老太太說拿着的時候就感覺心裡特别平靜,可神了,他就琢磨看看再弄兩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急事,可以緩辦的。
鳳揚回了學校之後一看不少人在那兒埋頭寫作業。他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尋思也别抄了,快點把作業補上。誰知還沒坐下來就看到被書擋着的保溫杯。還是那隻有着粉粉的,毛茸茸的憤怒的小鳥的保溫杯,不同的是這次小鳥的頭頂多出了一個水晶小皇冠。一看就是後粘上去的,但是粘得十分牢固。
“我剛進教室的時候班老闆讓帶進來的。”何婷婷說,“你也太幸福了吧?天天有人給你送吃送喝,還是辣麼大一個大帥哥。”
“作業寫完了?”鳳揚瞄了眼何婷婷的卷子。
“沒。”何婷婷秒慫,“你寫了嗎?趕緊借我抄抄,我有幾道大題沒做呢。”
“沒寫。”鳳揚把卷子拿出來放到桌面,都是幹幹淨淨一字未添。但他也不急,拿了保溫杯在那裡慢不經心打量,把旁邊拿了筆準備跟抄連姿勢都擺好了的何婷婷看得直着急。
“同桌,别發愣啊!寫啊!”
鳳揚在喝與不喝之間隻是猶豫一瞬,把杯子重新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他這次連蓋子都沒開,直到晚自習結束,他托何婷婷,把杯子還回了超市。
班煜下午就回到超市來了,但和之前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态,同時也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兩種裝扮。
之前他是“布靈布靈”和“皮咔皮咔”的代言人,走到哪兒哪兒就閃閃發光,那衣服恨不得全身都挂滿水晶,閃瞎别人的雙眼。但今天穿的卻是沒有任何水晶的織品。褲子是米色的休閑褲,上面配了件特别細軟的亞麻料白襯衫,外搭一件淺灰色薄羊絨雞心領外套,并且手上隻戴了一枚戒指——原本都戴三四枚的,今天隻戴了一枚。
雖然這戒指仍然很閃,可能比之前所有的都閃,但相比起之前那些,顔色和款式十分低調。就一種低調中透着奢華,奢華中又透着股儒雅的氣質風。
何婷婷還杯子的時候,班煜衣袖半挽,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差點把她花癡病都給勾出來。
班煜接過杯子,感受到重量便知鳳揚沒喝。但他也沒說什麼,跟何婷婷道了謝之後請她喝了瓶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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