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妹诶了一下,和馬尾妹對視一眼,果斷選擇附和,“對對對。”
岑禛直接無視她們,借道走向下一個房間,下一個房間竟然又有隊伍,是八号隊伍,女性哨兵和男性向導組合,哨兵剛摘完徽章,見有人出現,立刻擺出了警戒姿勢。
“啧。”岑禛暗自想着剛才真不該和二号隊伍說話浪費時間,八号哨兵發現岑禛還是不可攻擊的狀态,立刻放松了戒備,她挑挑眉,還挑釁地抛了抛手裡的徽章,“我記得你是60.19%相容度那隊?都這時間了還沒會合,你們基本涼涼了啊。”
岑禛吸取教訓,話都不等哨兵說完直接推門進入下個房間,結果接下來竟然一連空了好幾個房間,肯定是早有其他隊伍将附近掃蕩過。
向導為了盡快找到同隊伍的哨兵,一般會盡量往迷宮中心走,好有更多的方向選擇,岑禛明白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立刻選定方向,徑直選擇同一條線路開門,想要去迷宮的邊界看看有沒有漏網徽章。然而,就在面向某一扇門時,岑禛忽然停了下來,猶豫地将手放在觸碰扣上,遲遲沒有推開。
場外,幾百名在現場觀衆,以及更多被朋友喚來,遠程關注比賽的同學皆是屏息凝神,目不轉睛地看着岑禛,期待他推門而入。
“開門啊!”
“糾結什麼這十号??推門啊草!”
“這十号哨兵和六号哨兵都快閑得長草了,迷宮内又屏蔽個人終端信号,上網打個牌消磨時間都做不到。”
“六号哨兵就在五秒前已經得到解放了好吧,隻剩這十号哨兵了……他是不是睡着了?我看他從第二分鐘起就保持着這個坐地靠牆的姿勢……”
“沒睡着,眼睛睜着呢,都沒眨過幾次。”
“推個門有這麼難嗎?”
“……他,他退回去了??我瞎了???”
“???”
“……”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和哨兵會合,對啊!他根本不用會合啊!徽章自己就能拿,不會合他還能免受攻擊……妙啊!!”
“卧槽??對哦!”
……
就在手指觸碰上門的那一刻,一種極為難以言明的預感從指腹像電流一般竄上了岑禛的腦海,酥酥麻麻的戰栗令他動作一頓,岑禛收回顫抖的指尖,仿佛透過牆壁看到了房間内的場景,一個朦胧虛幻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淡金色的長發落在地上,明明是個成年哨兵,在絕對安全的地方,卻保持着像孩童一樣蜷縮抱膝的防衛姿勢,把腦袋埋進膝蓋裡,仿佛隻要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他也切身地感知到了裡面那個男人的情緒——痛苦……以及恐懼。
為什麼會有恐懼?他在害怕什麼?岑禛忍不住沉浸進這份情緒中,想要去抓住一些虛無缥缈的東西,然而當他正要細思的時候,共感又立刻如潮水般褪去,僅剩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曠的純白色房間裡。
三秒的猶豫過後,岑禛決然收回手,接着轉身快步走到另一扇門前,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連禦恨恨地朝着本以為會打開的那扇門咬牙切齒,他在岑禛靠近的那一刻猛地從靠牆的姿勢坐正身體,二十分鐘已經幾近是他的極限。
僞裝的笑容都已經準備好,結果……對方竟然離開了……
離開了???
連禦重新坐回牆角,哼一聲:“不赢了!”
場外,十号隊伍的直播畫面已經被終端觀看的觀衆刷滿了‘心疼哨兵’的彈幕,緊接着又是一波‘不,你赢定了’的彈幕。
遊戲第三十分鐘,總時長剛過一半,所有玩家同時聽到了來自主持人的提醒:“所有徽章都已被收集,目前積分排名第一的隊伍是……十号。”
這個提醒來的時機十分不巧,恰逢岑禛正與三号隊伍同處一間房,三号隊的哨兵和向導本來在質疑岑禛怎麼可能還沒和哨兵會合,一聽這聲提示,三号哨兵直接暴怒地沖到岑禛面前,極為沖動地一把扯下他的号碼牌。
“你他媽作弊了是不是!!!老子要舉報你私自改造号碼牌——”
話音未落,教導主任的聲音便從号碼牌中傳來:“三隊哨兵違反比賽規則,禁足十分鐘,三隊持有的兩枚徽章轉移至十隊。”
三号哨兵:“……”
三号哨兵:“???”
兩張懵逼的臉面面相觑,岑禛淡然地從三号向導手中接過兩枚徽章和自己的号碼牌,目光中甚至還流露出些許的嫌棄。
“這怎麼可能……”等到岑禛走到門前,三号哨兵忽然嘀咕一句:“你是不是買通裁判了……”
“三隊黃牌警告一次,請注意言行。”教導主任冷酷無情的聲音再次傳來,三号向導趕緊捂住哨兵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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