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而來的彗隊其餘四人與藍方撞了個正着,前者不想失去唾手可得的電磁槍,又礙着比他們人數多的敵人,不知道還該不該追,後者知道連禦的厲害,又念着打誰不是打,對方人數還比自己少。
三秒不到的對峙後,藍方七人和紅方四人扭打成了一團。
另一廂,岑禛沖進黑暗中的瞬間就抓住最近一名向導的胳膊,在對方掙紮之前,他迅速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們也是紅方……”
“你——”向導本是瞪大了眼睛,聽到這句話似乎心有所動,想這人是不是準備談條件。或許是打算以電磁槍為條件,加入他們隊,然後請求他們幫忙對抗後面那個隊伍。
一秒鐘的時間裡,向導真的想了很多,可下一秒,她突然發現她整個人被橫腰抱起,然後像個人肉障礙物一樣,扔了出去……扔了出去……正好砸到跑在最前的彗身上。
屬于該名向導的哨兵是個體格雄壯的平頭男人,他怒吼一聲,伸手就要去揍岑禛,可這時,自家向導驚恐的尖叫吸引去平頭哨兵的注意力,彗被向導砸到之後伸手一摟,接着抄起手裡從補給箱中開出的飯鏟子就呼了上去,啪得拍了向導一臉,管她是哪個隊的能不能給分,甯可錯殺不可放過。
手邊是舊恨岑禛,眼前是新仇彗,哨兵的仇恨值畢竟要比向導拉得穩,畢竟他們是準備去搶奪岑禛的武器,屬于理虧的侵略方,而同是理虧的彗竟然攻擊他的向導,這憑什麼啊!平頭男氣得眼睛都紅了,他的精神體蜜罐在腳邊嗷嗷地亂蹦,電磁槍可以不要,但打他的向導絕對不能忍,他陡然調轉目标,對着彗就是一蒼蠅拍。
霎那間,平頭八人又和彗帶領的四人打得難舍難分。
岑禛指間夾着三枚黑白棋子,本已經是蓄勢待發,但不知道形勢為何突然如此風雲詭谲,不過眨眼之間,自己就從衆人眼熱的目标變為不存在一樣被忽略,平頭的隊友們視若無睹地與他擦肩而過,義無反顧地投入了戰場之中。
連禦神神秘秘地從岑禛身後蹿出來,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情況,他們怎麼自己打起來了?不要槍了?傻子吧。”
“不清楚。”岑禛收回兩枚棋子,指縫裡隻夾着一枚黑棋,想要借混戰的大好機會,找個隐秘的地方渾水摸魚,但動作間突然感覺衣服被輕扯了一下,他垂眸,眼角餘光正好落在連禦來不及收回的手上,對方小心翼翼地用右手和食指指腹撚住了他的衣擺一角,發覺岑禛有低頭的趨勢後立即松開。
“……”岑禛重新擡眸看向連禦的眼睛,沉默半秒,忽然說:“把頸帶解開吧。”
“什麼?”連禦這次是真的不明。
“跟你标記。”岑禛舉起了右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自然彎曲,光是想象這隻修長有力的手撫上他的肌膚,都能讓連禦激動得全身戰栗。
連禦毫不猶豫地把電磁槍往地上一扔,迅速解開頸帶,“為什麼?上次也是,你這人心中的标記條件到底是什麼?能不能明說,讓我好朝着這方向努力。”
“你不是知道了麼?”岑禛的掌心炙熱幹燥,還未等覆上連禦的側頸就被人一把抓住,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腺體上,連禦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像是一名病入膏肓的人終于找到了解藥,他眯起眼睛,眼神若有實質,那岑禛怕是早已被他狠狠啃噬過一遍。
精神鍊接的同時也是安撫,連禦說話的語調都慵懶起來:“我知道……?”
岑禛沒等多久就撤回了右手,冷淡地說:“譬如……裝一裝可憐。”他相信恐懼是真的,孤寂是真的,但剛才這個捏衣角的動作,絕對是在利用和試探岑禛的身為向導的天性與同情。
被戳穿了連禦也不羞惱,他笑着系回頸帶,還在昏暗月色下暧昧地眨了眨眼,“你不是就吃這一套?”說完,他打斷岑禛張嘴想要回複的動作,道:“既然收了你的預支的酬金,我也要做點事情,你前男友自己送上門來,可别怪我不客氣。”
“……”岑禛看着連禦彎腰拾起電磁槍,持槍的動作由先前扛棒槌那般轉為認真地對待一把武器,僅僅是一個舒展肩膀的動作,他周身的氣勢就頓時淩冽起來,宛若一把即将斬斷黑暗的利刃。
扣動扳機的刹那,岑禛手腕上的終端毫無動靜,他不認為這是連禦脫靶,那就隻能是攻擊到了己方紅色陣營的人,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這發空氣彈絕對是打在了彗的身上。
連禦沒有停留,一擊得手的瞬間就消失在原地,他顯然是常年獨自作戰,隻要一進入戰鬥狀态,視野裡就再沒有别人,永遠是獨來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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