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吉莫名小手指一跳,馬上順着問道:“是誰?”
岑禛直視他的眼睛,停頓兩秒才輕而緩地吐露出一個人名——
“曜金。”
話音剛落,樓道門外忽然傳出一聲奇怪的雜聲,岑禛奇怪地皺起眉,隐約意識到什麼,而開門吉則是立即瞪圓眼睛,驚訝地大聲道:“曜金?!”
這道掩飾實在是太過粗劣,岑禛都懶得去揭穿,同時他也确認了自己的猜想:門後面有人。一如他讓連禦等在下一層偷聽這段談話,開門吉也藏了一個人在門後,而且看情況這人大概率是畔。
僅僅是眼皮阖、掀的時間,岑禛就明白了這場以他落下無中生有的東西為由的碰面,目的是為了什麼:畔可憐連禦的遭遇,想知道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故而開門吉主動請纓,随便找了個理由與他單獨見面,再旁敲側擊地詢問。
可惜畔的出現并沒有讓岑禛停止他的計劃,甚至還省了他日後再去多費口舌提醒畔遠離開門吉,他繼續說道:“嗯,他是S級,整個塔裡的S級哨兵也沒超過10個,我原本追求樊時,以為A+已經是我能夠觸碰的極限,那時還沒有膽子肖想S,但是誰能料到機緣巧合之下,我竟然和他成為了朋友。機會都送到了眼前,我怎麼能不去把握?”
怕自己的人物形象刻畫不深刻,岑禛特意多解釋了幾句,果不其然開門吉的表情越來越沉重,他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接着他又嚴肅地說:“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友畔也喜歡他?而且我看他們是互有好感,你沒機會的……”
“當然是因為……”岑禛挑起一邊唇角,學着連禦的模樣露出一個瘆人無比的笑,“我也看穿了你對畔的心思,我們可以相互合作。”
小說中,雖然畔這個傻甜白在感情方面特别遲鈍,但他又格外地忠貞專一,對于那些不明說的喜歡他發覺不了,但一旦發覺,他就會立即拒絕且遠離對方。
他始終喜歡的,堅守的,就隻有曜金一個人。後期兩人相性磨合好了之後,曜金就直接明說某某對你有意思,畔即便看不出來,但他相信曜金說是那就是,邀約拒絕,直接疏遠。
“……”一瞬間,開門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微有些慌亂地提高了音調:“我沒有!我接觸畔,是,是知道你們關系很好,我對你還沒有死心……”
“是嗎,你就是用這個理由接近他的?挺不錯的借口啊。”岑禛冷冷地說:“畔人挺好騙的,你繼續用什麼曜金不可能看得上一個C之類的理由騙他,很快就能得手。”
“你……你,”開門吉氣得想把岑禛嘴巴給撕碎,他口不擇言道:“你簡直是喪心病狂,算我以前瞎了眼,我,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再見!”
在他氣急敗壞的身影後面,岑禛的語調仍舊沒有絲毫起伏:“你再好好考慮和我合作的事,等你回信。”
回答他的,隻有摔門而去的巨響。岑禛看着開門吉離去的方向,目光漸漸變得凜然,開門吉幾乎已經滿足了所有的條件,但他如果不動手,他們總歸缺乏處置他的理由。
就在這時,岑禛忽然感覺後背一重,不知何時連禦竟走到了他的身後,并且從後面一把擁住他,一雙手穿過腰間,緊緊地扣在他的腹前。
“天呐……岑禛你說的喜歡曜金該不會是真的吧,有理有據的,要不是我們還連着精神鍊接,我都要信了。”
岑禛掰不開這兩隻堪稱焊死的爪子,“演得好嗎?”
“太逼真了。”影帝連禦甘拜下風,他擱在岑禛肩上的下巴親昵地蹭了蹭,“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你不是最清楚了嗎?”岑禛摸上獅子的耳朵,又軟又絨,還可以往外翻,十分好摸。
見異思遷、卑劣肮髒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接下來不就是武力削弱,制造容易被攻擊的契機了嗎?
當晚,陳無憂在下班路上被無名人士綁架,第二天岑禛就因為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住進了中央醫院。
對外的理由是天太暗不小心失足,對内連禦則向畔哭道:“是我推的,樓道上岑禛的那些話,我也聽到了……”
昨天商量對策時,岑禛曾表示最好不要告訴畔,因為這個人絕對會讓你自首,甚至還會主動向警方舉報你故意傷人,連禦不太相信地說:“我這也算是間接為他報仇了吧,他難道心裡一點陰暗面都沒有的嗎?”
“沒有。”岑禛笃定地說,“誰都可能有,但他肯定沒有,曜金也沒有,他們兩個是絕對的守序善良。”
連禦:“……???”
今天他不信邪地去試了,因為如果畔不在,連禦找不到理由去接觸開門吉,事情進展居然就如岑禛所言的那般,畔慘白着臉色道:“連禦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你去警局自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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