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可是她叫阿東去汾陰侯告密,隻是沒有想到汾陰侯夫婦的心那麼大,竟然不及時過來把蘇譚逸給接回去。
“本來往遠了說,大家都是親戚,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阿諾看着臉色蒼白的汾陰侯夫人,“自我進了府之後,表公子就三番兩次地來我蘅蕪苑,說要娶我進門。”
“可是對表公子無意,但是表公子依舊我行我素,就算我成了太子良娣後,表公子的沒有收斂過。但是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顯得難堪,但是如今為了我的清白,我不得不說出來。”
“表公子明知道我以後是太子良娣,依舊出言不遜,說隻要我跟了他,他定八擡大轎把我娶進門,這不是公然挑釁皇上的權威嗎?我心底惶恐,所以趕緊叫他離開,并且叫人給汾陰侯府傳了話。”
“父親,雖然我才回府不久,但也不能把侯府陷入不義之地啊。”
阿諾悲切道,“如果這話到時候傳到了皇上耳裡,那後果不堪設想。”
平陽侯常年侵淫朝堂,自然明白阿諾話裡的意思,雖然蘇譚逸是汾陰侯世子,但是他的那番話是在蘅蕪苑說的,到時候皇上責罰起來他們平陽侯府也脫不了幹系。
想到這,楚銘看着汾陰侯表情有些微妙。
汾陰侯沉默,如何那番話真讓皇上知道了,蘇譚逸就算死十次都不足惜。
汾陰侯夫人則驚呆了,難道他兒子白死了?
“那這也不能證明我兒子的是跟你沒有關系!”
阿諾無奈道:“汾陰侯夫人,我剛剛也說了,有什麼疑惑你可以去找京兆尹,而不是找我啊,還可以讓仵作來驗屍,而不是來找我。”
汾陰侯夫人一時語塞,楚玉容隻能道:“可是表哥身子一向健康,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死了呢!”
說來說去還是覺得阿諾可疑。
汾陰侯夫人點頭如搗蒜,“對,對,或許你是害怕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所以先下手為強。”
阿諾奇怪道:“先下手為強?那我為什麼還要遣人去告訴你們?這麼多此一舉對我有什麼好處?”
“而且。”阿諾眼睛銳利地掃像楚玉容,“從剛剛進門開始,大姐姐就一直針對我,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卻一直拿不出證據出來,我不知道大姐姐這是安的什麼心。而且據我所知,表公子進府後,先是私底下找的你,然後才是去我蘅蕪苑,為什麼你就單單那拿這件事來說。”
楚玉容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她道:“我也隻是與表哥進行尋常的問候罷了。”
看了許久戲的懸壺堂大夫又出來蹦跶了,“唉,我說了這位世子隻是突發心疾死的,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你們不相信也請了太醫院的院正過來瞧了,結論也一樣的啊,你們心裡面不要那麼陰暗好不好,一有什麼事就覺得别人想要害你,你們一個個的真以為汾陰侯世子是那九五之尊啊,天天有人來害他?”
話糙理不糙。
阿諾扯了扯嘴角,這位大夫也是有趣,這種話都說的極其自然,真不怕掉腦袋。
那大夫說完之後又像是尋求認同感一樣,他扯了扯劉院正的袖子,“你說是不是啊?”
見衆人的目光看向他,劉院正此時也不好裝作鹌鹑,隻能開口:“汾陰侯世子真的是突發心疾才去世的,如果諸位有疑,可以尋個仵作來看看。”
仵作可以瞧出大夫瞧不出的東西。
“夠了!”見衆人争論不休,楚氏用拐杖敲了敲地闆,道:“既然你們都堅信汾陰侯世子是被人害死的,那此事交由京兆尹去辦,都散了吧。”
論輩分,楚氏是這群人中最高的,所以她說的話,毋庸置疑。
汾陰侯意味不明地掃了阿諾一眼,也不好拂了楚氏的面子,隻能順着她的話說道:“好。此事交由京兆尹去辦,但無論如何,我需要你們平陽侯府給我一個說法。”
楚銘上位幾十年,還未被人這麼看輕過,他冷哼一聲,“這個自然。”
楚玉容傻眼了,這件事就那麼輕飄飄地過去了?阿諾卻未傷及半分。
不過她心裡也沒有那麼害怕了,蘇譚逸又不是她們害死的,那京兆尹怎麼查都不關她的事,隻要不影響她出嫁就好。
隻是這大過年的,死在她們平陽侯府,楚玉容隻覺得晦氣。
這場鬧劇并沒有結束,這年還沒有過完京兆尹就被迫營業,他帶着人浩浩蕩蕩的過來把汾陰侯世子給拉去衙門,這春風一吹,大街小巷的人全都知道了。
等把汾陰侯夫婦送走後,楚銘才冷着臉看向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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