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因為風淩之将慕容雪月嫁過來而承了對方的情,但還沒有無聊到幹涉别國内政。更何況,風淩之對越國虎視眈眈,又怎能瞞過他的眼睛?還好風國的主事者成了風陌,這老狐狸貪生畏死談戈色變,以後邊境也就太平了。于是,事實再一次與劇情偏離,東方絕殇打算偕妻子慕容雪月前往風國,締結盟約,順便也算回門之意。若是能借此機會,與雪月的關系可以更近一步,那就更好了。她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卻難以走進她的内心。——由于陸文軒的并沒有如原文所說出使越國,更沒有發生慕容雪月中媚藥需要東方絕殇來解等一系列狗血事件。缺少了這些神助攻,男主女主的感情還沒升華到原文中的那個境界。東方絕殇和慕容雪月最不耐煩繁文缛節,他們畢竟武藝高強,幹脆甩開大部隊,便裝輕騎而來。——這些陸文軒并不曉得。他已經知曉了柳将軍的死訊,感傷之餘也慶幸可以保住柳家。否則,他能夠想象出柳将軍知道江山易主後的表現。他正為兩國将要締結和平盟約而欣慰呢!聽斥候說,越國帝後親自前來。果然他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想沒關系都難。奕瑤近來不見蹤影,他想,或許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穿越癡傻小姐(8)陸文軒對一國皇帝一年中去兩次鄰國已能夠平靜接受,自然也能理解男主和女主屢屢微服出巡。但是,當他在街上看到智鬥老鸨的男裝女主時,還是不由得感歎,女主就是不一樣。該來的,早晚會來。慕容雪月生的冰肌玉骨容貌端麗,女裝若蘭,男裝似竹。她俏生生地站在路中間,晃花了街上一衆男女老少的眼。書裡有這麼一段,不過是在女主嫁到越國之前的事兒。在她扳倒柳将軍後,她獨自一人男裝上街,遇見了外出獵豔的老鸨。她憑借自己的智慧,狠狠地羞辱了老鸨一番,赢得了百姓的愛戴。兜兜轉轉,沒想到劇情的慣性還在發揮着作用。女主和男主一起上街,也會遇到那老鸨。有人認出了眼前人是慕容雪月,人群沸騰。陸文軒遠遠地看着百姓們跪在路中間高呼:“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丁遠目瞪口呆:“她,她……”她不是風國的皇後啊,百姓是瘋了嗎?陸文軒搖頭:“百姓沒有瘋。”那是女主。他能夠理解為何風國被滅後,百姓拍手稱快,并無一絲家國之悲了。慕容雪月恰好也看見了他,滿街的人隻有他們一行站着,她想不注意到他都難。忽忽數月,一見到他,她還是止不住心生厭惡。如果之前是覺得他沒有擔當不負責任害死了原主。那麼現在他又多了讓她鄙夷的理由——他竟眼睜睜地看着老鸨當街欺負人。若她隻是個普通的弱女子,豈不就吃了虧去?她自認冷血冷情,但跟他比殘忍,她甘拜下風。慕容雪月回頭看了東方絕殇一眼,低聲道:“我想對付一個人。”她早就意識到無論她做了什麼,東方都會站在她身後。誠然以她的本事,他這樣的後盾可有可無。然而,他的誠意在漸漸打動她。他們都一樣,都是外表強大内心孤獨的,她沒有告訴他,她正在嘗試接受他。東方絕殇面無表情點了點頭:“玩兒得開心些。”如畫江山比不上她的笑顔。他知道她的過去,她想報仇,那就随她去。隻要她開心就好。他喜歡寵着她,縱着她。一國儲君罷了,又不是風國新帝的親生兒子。東方絕殇可不相信風陌會心甘情願将皇位傳給侄子而不是兒子。隻怕老狐狸還巴不得有人幫他除掉那根刺。陸文軒朝他們拱了拱手,明明越國的使者隊伍還在千裡之外啊。男主女主的微服出巡也忒高調些。但是客人已經來了,不可能假裝不認識。陸文軒帶着丁遠客客氣氣招待他們,隻作不曾注意到慕容雪月的冷笑譏諷。他無限同情地看了東方絕殇一眼,心說娶妻當娶賢,古人誠不我欺。慕容雪月美則美矣,卻非宜室宜家。風陌得知越國帝後前來,很體貼地沒讓侄子招待,而是讓自己的長子去打點。——慕容雪月和風信之那點子破事兒,老人家也知道。又是宮廷宴會,又是有人刻意刁難。慕容雪月再次大放異彩,她以十首精彩絕倫的梅花詩獲得了衆人的敬重。不得不出席的陸文軒喝了一杯又一杯,越發覺得牙疼。“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驿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這梅花到底是長在哪兒啊!可是,在場諸人無人意識到不妥,全都沉浸在詩詞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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