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難得地堅持要一個人,上面經過慎重考慮後,覺得如果淩肅真的能讓賀岑情緒穩定些好好的合作,是遠比那一點點相差的評分重要的東西,于是淩肅來到了賀岑的身邊。
賀岑起初也沒有動過其他念頭,他也不是天生喜歡男人的人,風月場中‘賀三少’也是流連在花叢中的,他隻是忘不了那個閃閃發光的笑容,在陰暗算計中行走太久了,心裡冷得狠,他覺得快要凍住了,就想留一絲溫暖在身邊,僅此而已。
淩肅也隻是把賀岑當做自己的任務對待,他其實心底裡是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任務的,做人保镖哪有和兄弟們真刀真槍地出任務帶勁?!但服從是天職,他既然接受了,那就做好,盡職盡責。
一個以做最好的兵為目标的戰士是有些瞧不上風花雪月虛與委蛇的那些套路和伎倆的,他也沒有覺得這位他要保護的目标人物在幹什麼正事,每天不是應酬就是懶在沙發上做沒骨頭的米蟲,嬌驕二氣比一些女人都厲害。
淩肅差不多是扳着手指算自己還有多久可以完成這個任務換其他人過來,賀岑這個人精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保镖打心眼裡不待見他?可他也不解釋,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他這行就是如此,有時候跟一條線到最後出結果,跨度可能是幾年,在這過程中他可不是吃喝玩樂滿世界的瞎晃悠嗎?
換人就換人呗,賀岑也沒有多少舍不得,當時也是一時心血來潮就點了他,但這人來了之後就不怎麼笑了,再說就算他天天笑,他也應該看膩了,賀岑這麼想着,如果這人主動和他提換崗,他會同意的,誰來不是來啊?他身邊的人也換過好幾茬了,有身份面臨被識破的危險撤換的,也有受不了壓力請辭的。
結果淩肅沒有提,他也不會提,這是他的任務,他謹守着一個戰士的職責。
半年後,他跟着賀岑去了趟非洲,對外宣稱的是賀三少閑着沒事去東非大裂谷打獵去了,實際上他是去見了交易人,交易人來自東歐,他的買家涉及亞非歐,而亞洲這塊涉及到了國内的西北角邊境地區。
賀岑是買家,一個玩得很野的無法無天的纨绔子弟,他的交易記錄相當令人咋舌,既是買家又是賣家,他走#私軍#火入境的同時,也将國内非#法武#器加工廠的成品走#私出境,但他最吸引賣家的是他有能力倒賣真正的好東西,因為他的家庭背景。
淩肅第一次知道賀岑這行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超出他的想象。
對方不想和幹淨的買家做交易,所謂幹淨就是手上沒沾過血,身體裡沒有點不該有的東西,他也不在乎買家是否能保持頭腦清醒,隻要在交易時給足錢就行了。
對方不知從哪裡聽說的,國内隻要你沾染過毒#品,你就不會再得到信任,而且那些扮成卧底的人也沒有人敢真正玩那些東西的,因為知道沾上了就徹底毀了。
賀三少是否會被毀了,對方不在乎,他們隻在乎你也得不幹淨,你想得到信任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
賀岑沒有含糊,直接就享用了他們提供的東西,還極為老道地點評了貨品是否夠純夠勁,是哪裡來的貨,甚至哪一年的他都猜對了,還準确說出了這批貨大概的去向,十足的道友,别說對方信了,就連淩肅當時都覺得這個賀岑是個瘾#君子。
他甚至質疑起自己的觀察力,将近半年的相處,他居然沒有發現這點!這個賀岑太過狡猾了,隐藏得太深了!
淩肅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愕和鄙視賀岑看到了,賀岑笑得更加放浪了,趁着藥勁就要上身邊的兔女郎,不過一個沒撐住,直接趴在了人身上,還将酒灑了一身,酒杯都被桌角磕碎了。
賣家一看這人真是百無禁忌的,也就放了一多半的心,命人開了個房間送這位金主上去休息,本還想讓小姐陪着的,被淩肅給擋了,他是真擔心賀岑會說漏嘴,自己半扶半抱地把人給弄到了房間裡。
一進房間,賀岑就在耳邊低語命令淩肅檢查浴室,淩肅這才發現賀岑的手心裡在滲血,一小塊玻璃已紮進了肉裡。
聽到浴室裡沒有監控,賀岑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浴室,手腳虛軟地爬進了浴缸,然後打開了花灑放得全是冷水。
淩肅此時徹底明白了,但難掩一臉的震驚和錯愕,賀岑咬牙爆了句相當難聽的粗口讓淩肅滾出去,淩肅默默地帶上門,去把房間裡的電視打開,然後檢查房間裡的監聽監控設備,查到一個探頭,淩肅就很嚣張地沖着探頭比個中指,然後直接拉斷線。
他是保镖,做這種事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檢查完房間後,他就靜心聽浴室裡的動靜,電視機的聲音開得很響,但還是能從門縫中聽到浴室裡傳出的痛苦喘息聲,淩肅忽然想如果剛才換成是他,他能否對自己下這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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