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野蠻自然生長的草原,是這一帶牧民放牧的地方,但在這樣的地方想要找到垃圾桶也是不可能的任務,賀家少爺也不知是抽了那根神經了,固執地想要把手裡的垃圾找個他看得順眼的地方給扔了,突然想做循規蹈矩講文明的好孩子了。
最後走累了,賀岑坐在草地上,瞪着遠處的夕陽,那隻昂貴的垃圾袋離他兩米遠,淩肅悄悄地把袋子拎走塞進了一堆雜草中,而後走回到賀岑的身邊,蹲下身勸他該回去了。
賀岑忽然對淩肅說,你能對着我笑一下嗎?要像你當年在球場上打球時那樣的笑。
淩肅看着這個臉色憔悴甚至有些哀傷的青年,笑了,他有些心酸,但笑容比身後的落日溫暖明亮,眼角邊的笑紋都是那麼的令人想要定格住。
淩肅,我完了。
不會的,你能扛過去的。
淩肅,我累了,走不動了。
沒事,我背你,你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我陪着你。
原本淩肅是有機會離開的,但他從那天以後拒絕了一切升遷調離賀岑身邊的機會,直到他犧牲。
作者有話要說:貓是後媽......自己鄙視自己!
☆、第1章、Chapter040
第1章、Chapter040
40.我會陪着你
在淩肅這裡,賀岑有時候會像是個孩子,還是個需要被人寵被人哄被人疼的孩子,淩肅也願意寵着他哄着他疼着他,他确實心疼着這個青年,越了解越心疼,也越離不開。
精神壓力太大了,隻要行差踏錯一步就可能滿盤皆輸,他才是沖在最前面堵槍眼的,可他憑的僅僅是超高的智慧和瞬間的決斷力及勇氣,面對最兇險的敵人時,他也隻有他的血肉之軀和信念。
就如那次非洲之行,如果那晚他沒有痛快地按東歐人的要求去做,外面守着的保镖就可能立即沖進來把他和淩肅打成篩子,而他隔天給了那東歐人一腳也是拿命在賭,賭他的人設,驕奢放蕩又混走黑白兩道多年的官家少爺豈會是任人搓圓捏扁的性格,而且他從來不碰那些東西應該也不是什麼秘密,他若是忍氣吞聲反而會令人懷疑。
一腳踹出,賭的還是金錢對人的誘惑力究竟能不能抵得過面子?東歐人缺錢,非洲人也缺錢,有錢的少爺的确應該更加張狂些的。
賭赢了,原本會流入地下市場的兇器就被截留住了,這些武器将來都是可能直接對向淩肅的戰友們的。
賭輸了,賀岑就是這批兇器的第一個祭品。
辦公室裡的那隻毛絨大熊是淩肅買的,他看到賀岑站在這頭毛絨熊面前站了一會,還悄悄伸手去捏了捏熊爪子,便默默記下了,然後偷偷買了下來,他希望能給這個青年一絲一毫的輕松快樂也是好的。
毛茸茸的熊爪子也不知是撓了誰的心,心也跟着毛茸茸了,有些癢有些刺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淩肅的目光越來越多地聚焦在青年的身上,他本來就是他的焦點,隻是現在哪怕是在休假沒有任務的時間,他的目光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某個瘦削卻好看的身影。
而賀岑也不知從何時起真的成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賀少爺了,即使是任務需要他也會找各種方式敷衍過去,外人以為的翻雲覆雨不過是假象而已。
他知道他會守在門外,他不想讓這個人不高興,賀三少生平第一次開始在意并想維護起别人的心情了,這種待遇連他的父親都沒有享受到。
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花前月下,也沒有山盟海誓的浪漫,唯一能算得上是浪漫的還是頭蠢蠢笨笨的大毛絨熊,最甜蜜的時光大概也就是兩人一左一右地躺在大笨熊邊上,各牽着一隻毛茸茸的熊爪子,不受打攪地說着一些各自往日的趣事或糗事,不涉及情或愛,但卻濃縮了一生歲月靜好的期許。
他們是許多人歲月靜好的守護者,他們卻隻敢讓那隻毛絨熊傾聽他們内心的渴望和柔軟。
他們相愛了,真的無關性别,他們隻是愛上了對方的靈魂,而恰好靈魂寄生在一個叫淩肅一個叫賀岑的軀殼裡。
如果他們一生都不曾相遇,那淩肅退伍後會找個好女人成家生孩子,賀岑也許也會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組建家庭,又或者在他們相遇前他們都已有了心中的人,那他們也不會愛上對方,可命中注定,雙方是對方的緣也是對方的劫。
阿根廷的那次任務一開始就有些不好的信号,尤其是沉寂了半年的線人忽然出現,這本身就值得懷疑,但沒有實際證據證明線人在撒謊,而南美的這個賣家同時給其他幾個賣家都發去了邀請,這就像是一塊放在捕獸夾邊上誘人的鮮肉。
權衡再三,最後還是去了,結果都已經知道了,這就是個陷阱,代價慘痛,而犧牲換來的是這批武器最終沒有流入西南邊陲,而是去禍害了不知是哪一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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