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川卻突然放開了程安,将在程安胯下賣力吞吐的小寵物一并拎着頭發帶了起來。
将他托上天際的漩渦毫無預兆的消散,“摔”的程安五髒六腑都燒了起來。
馮川如願看到被束住雙手的青年因不得釋放,徒勞的挺動了兩下腰身,喘着粗氣,骨子裡的野性顯出行迹,一雙的眼直紅到眼梢。
“混蛋……”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聲音都是顫的。
比預想中更具觀賞性的反映。馮川眉峰聚着笑意,舔了舔犬齒,嘗到了對方血的味道。那嘴唇咬起來口感實在太好,最後分開時不自覺就用了力氣。
看完想看的,買主先生竟也沒再為難他,桎梏被解開,甚至讓程安有種被赦免的錯覺。有覺悟的賭,就要做好最好與最壞的打算。程安不是個理智的賭徒,至少還算幸運。
貓兒從沙發上跳下來,甩了甩腦袋上的冰水,在地毯上滾來滾去的擦幹身子,三滾兩滾,滾到了馮川腳邊。
“咪嗚——”
馮川從吧台裡又拿出個杯子,擺在了茶幾上。
“下去看看鐘老闆來了沒,沒來的話告訴他不用來了。”
貓雖然不會說話,卻不耽誤他執行主人的命令,颠颠的踩着樓梯下樓,過轉角時,突然被人從前方抄着胳膊高舉了起來。
“啊——是小狗狗啊。”
來人是名青年男子,一頭過耳的零碎頭發松散的綁在腦後,膚色偏黑,眉色很深,雙眼眸色則淺的有些輕佻了,說話時首音咬字很重,尾音又十分獨特拔高,帶着有些神經質的腔調。
少年淩空蹬了蹬腿:“咪嗷”。
“好啦,知道你是貓。”
少年:“咕。”
無障礙溝通過後,鐘祈行将小貓按在了懷裡,托着少年的屁股抱着上了二樓。
進到屋内,小貓立刻撒開了鐘祈行的脖子,向馮川那邊使勁,像個找爹的奶孩子。
鐘祈行在少年臉上“吧唧”了好幾口,才放開了他。
“你家小貓挺黏我的。”鐘祈行有些得意道。
“配副眼鏡去吧。”馮川沉聲。
“我眼神挺好的。”鐘祈行擡眉,将地上的那件侍者馬甲用鞋尖挑了起來,“這不是我家會所的衣服麼?”
他其實是有印象的,方才在樓下與惶惶離去的程安打了個照面,他過目不忘,自然記得——落入暗場的程安是他送出去的,而會所如他所說,是他開的。
鐘老闆撿起馬甲,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拿着它去抹沙發上的水。
“還好是我家會所出來的人,不然今晚不一定是誰坐在這了。”鐘祈行說着玩笑話,挽起袖子。由咒文組成的紋身從他的手背指節起始向上盛放,詭谲的圖騰紋路,遍布手臂,沒入袖口,隐隐還能從敞開領口間窺見延伸。舉杯與馮川碰了下。
鐘老闆今晚宴請賓客,生意場上的惡性競争,赴他邀約的另外幾人,結局早已預定。
馮川作為被請來的和事者,不過是走個過場。二人狼狽為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蠶食他們的場子,姓萬的那人找不到是誰下的手,求到我這裡了。”馮川摩擦着手上的皮鞭,交織的鞭梢上有道施力抽打出的開裂。
放在暗處的生意,向來是誰刀快,誰分的多。馮川的身份是“磨刀石”,亦是庇護。誰都想搭上,誰都不敢得罪。
鐘祈行張狂的笑出聲,“所以我把他們都叫出來了,叫他們死個明白。”
馮川:“扒皮可以,吃肉算了。這幾人底子太髒,不好消化。”
鐘祈行:“他們那些斤兩我還看不上,充公了一部分,其餘都散出去了,頂的不是我的名号。這三個蠢貨五毒俱全,又不知收斂。惹得官家的人頻頻下場施壓,不如我賣了這個人情。”
地下勢力龍蟠虬結,由他牽頭,梳理打壓,正合對立面的心意。黑吃黑也是一種自保的方式。
馮川:“你向來有分寸。”
鐘祈行:“姓萬的呢?我看他今晚就差抱着你腿哭了,這眼力啊,難道覺得你比我更好說話嗎?”
既然求到馮川身上,怎麼也要問上一句他的意思。
馮川頭也不擡的拿鞭子逗貓,“随你。”
程安垂頭在淋浴下沖了許久。小腿與腳面上交錯的鞭痕被溫水爬過,帶起一陣微微的刺痛。程安總覺洗不淨被那間屋子染上的味道,那股香似乎從這些鞭傷滲進了血管裡面,全随着心跳悶在了胸口,恨不得将心翻出來放水裡泡泡,給被賭瘾熏黑蒙住的心窩透透氣。
大量的沐浴液塗在身上,在搓洗到重點區域時,胯間又直挺挺的擡了頭。這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反應,在經曆過挑逗後,更加需要撫慰。程安繃着臉色,終是呼了口氣,将手覆了上去。想着今夜被女人觸碰時的感覺,緩緩撸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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