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無意多事,沖程安略一點頭,瞪了他弟弟一眼,和教導主任了解情況去了。
第18章貴人
程安分裂的兩面生活,因為存在于背陰面的“鬼怪”忽然的越界,而多了許多計較,就連向來叛逆的小心肝都在罵罵咧咧的攔着他向賭場邁腿,他覺得自己又能當個人了。
幾天之後,好好做人的程安意外接到了一個陌生号碼打來的電話。對方聲音很含混,但是他還是認出了打來電話的是那個他想手撕的方塊臉。
“您好,是程先生嗎?”
程安将煮面的筷子撂到一旁,不知對方葫蘆裡放的什麼屁。
“嫖客先生,有事?”
曾徐秀誠惶誠恐道:“可不敢這麼說。”
“你情我願的交易,退款肯定是不行了,再者錢我都花出去了。”
“對對,我們初衷是好的,是想交個朋友,就是有點誤會。”
程安起初擔心對方搞電話錄音詐他,沒給他留話柄,可聽着對面語氣,并不像找茬的。
“那個程先生,前幾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這也沒想和您有什麼不愉快,都是誤會麼。您當時踹我那一腳,我一點怨言都沒有,不過沒攔住何宏他們倆跟你動手,也确實怪我,他倆也都受到教訓了,您消消氣,勞您跟貴人說說,高擡貴手吧。”
曾徐秀三言兩語将自己撇了個幹淨,末了又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程安腦子裡緩緩升起一個問号,攪了攪面湯鍋,還沒在他認識的衆多不入流的玩意裡,挑出一位貴人。
曾徐秀憋不住道:“程先生,對不起了程先生,是我不長眼,前幾天鐘老闆托人給帶話時,我就知錯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給您道歉,要不是我現在醫院,我一定當面向您緻歉。”
鐘老闆是怎麼給人帶話的呢?一隻胳膊打着石膏,腦袋帶上裹着紗布的曾徐秀被吓出心理陰影,足足做了幾天噩夢。
雖說鐘祈行在這方面更有經驗,但他這次隻是負責将姓曾的邀請了出來,赴約的四人是由馮川手底下的“看門狗”們招待的,馮川親自給點的“菜單”。
那句:若是因為我的人不懂事,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對方,盡量妥善的跟對方賠禮緻歉,避免再發生不愉快的計較。可若是他的人是受欺負那方——
夜黑風高小倉庫,拿着雙份工資自然要從事雙份事業的保镖領隊,親切的給抱成一團的四個人“下菜碟”。
“違法亂紀的事,我們不做。”保镖說着,将一根棒球棍扔在了他們腳下。
四人中曾經圍觀那位被領隊拎了起來,又對另外三人說道:“你們幾個選一人出來,挨了這頓教訓。”
曾徐秀被一衆黑壓壓的保镖吓得頭秃,與何宏交換了下眼色,将射槍的那名男子推了出去。
射槍男子慌的快癱地下了,領隊擡着下巴,指了指棒球棍,“想來你也不想被打,拿這個敲斷他們倆的胳膊,你就可以走了,記得是右手。”
射槍男哪有這膽子,抖抖索索不敢動一下。
領隊并不催促,看了眼躍躍欲試的何宏,“你來。”
何宏眼神變了變,在領隊将主動權交到别人手上之前,忽然跳起來,拎着棒子向射槍男身上掄了上去。
射槍男慘叫一聲,捂着胳膊,看向何宏的表情逐漸猙獰。
何宏:“我,我可以走了嗎?”
“輕了。”邊上的人将棒球棍從何宏手裡搶了下來,交到了射槍男手上。
領隊坐在庫房的鋼管上,興緻索然道:“給你還手的機會,要是比剛剛那人手更軟,還換他打你。”
射槍男這次沒猶豫,大叫着給了何宏一棒子。”
領隊:“錯了,是右手。”
幾個來回之後,對毆的兩人都紅了眼,原本還顧念着金主,在這缺德冒煙的領隊挑撥下,又沖着金主揮棒相向。原本以為和盤托出就能逃過一劫的第四人,被要求拿個錄像機拍攝下這場面,眼神直勾勾的僵站着,膽子都被吓飛了。最後還是衆保镖裝起了老好人,勸着:算了算了,冷靜點,将鬥成一團的三人控制住,送到了醫院。
曾徐秀也不是個良民,在轉賬時記程安手機号就沒安好心,起初根本咽不下這口惡氣,不能蒙對方麻袋,明面上也想過請律師走法律途徑。然而一個鐘老闆已經得罪不起了,背後的黑手隻能更難纏,何況人家做事幹淨,無從揪責,那天來的保镖們是敗類一鍋端,都有着豐富的監獄生活史,自稱曾經拿監獄當家,雖然一根毛沒碰他們,卻巴不得和曾徐秀魚死網破,回去感受“家”的溫暖,曾徐秀這個向來玩的花花的,河邊濕鞋,這次算把自己玩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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