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程安啞聲道:“你蹭到了奇怪的地方。”
與“奇怪的地方”有關的内容,在程安當時沒看完的知識點的後半段——作為承受方特别的性奮點,如果能安然離開這裡,程安一定要惡補一下生理知識。
馮川心情不錯的笑了笑,忽然律動起來的下身卻沒半點溫情可言,扯着程安的頭發,強迫對方仰頭,親吻程安眼皮上的紅痣與緊閉的唇角。
氣質斯文沉斂的男人,卻生有兩顆犬齒,笑時不顯,被咬到的人才知道有多尖利。生食骨肉的野獸會用犬齒制服獵物,所以程安在對方舔吻至他的下颌,亮出獠牙貼近自己脖頸的時候,趕忙制止,被頂撞的一句話碎成了幾截,“别在明顯的位置留下印記……除了這,其他位置随便你……”
态度是極好的,心裡卻在暗罵:這男人是不是屬狗。
馮川不跟他客氣,沖着程安的鎖骨就是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與兩個破皮的血口。
程安“嘶”聲,被操幹得趨于麻木的後穴,随着疼痛驟縮了一下。
深埋進對方體内的肉棒愈發快速的抽動,馮川舔了舔牙印上的血痕,像是得了什麼滋味似的,叼着那塊肉磨牙。
有道是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但是人咬你一口,總不至于還跟這講道理。程安被“怼”急了,行兇者就在眼前,兩人持續的不斷的親密接觸,令程安有那麼一刻,和對方産生了已經熟悉了的感覺。不顧什麼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口回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他這一口用了力氣,可馮川并沒什麼反應,任由程安咬着,雙手抄在程安的後腰,将人更近的貼向自己。胸膛相貼,程安覺得他聽到了男人“砰砰”躍動的心跳聲。在他體内馳騁的巨物猛力深入進出幾下後,歸于平靜,馮川手掌按着程安的額頭将人從肩膀上推開,把肩上的口水與血迹抹在了程安帶着潮紅的臉上,臉色很難看,不過終究沒說什麼。
明明腿和腰都被他日得軟到不行,可除了最初那句讨巧的求饒外,看樣子并未将人操服了。
馮川将用過的避孕套扯掉,在程安見鬼似的表情中,又撕開了一枚新的。
“再做一次。”
難熬的一夜總算過去了。
程安被馮川派人送回了家,司機與他的主顧一樣沒人性,将程安扔在了小區門口便揚長而去。他于午夜的寒風中,拖着可以跟拄拐大爺一争高下的小碎步,一點一點的向家挪。全身像被拆散架了一樣不聽使喚,買主尊重他的意願,沒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可除了脖頸以上哪哪都疼,不由為自己正名——他沒賣身求榮,自己掙得這是血汗錢,是辛苦錢。
賭博一時爽,還債火葬場。而他回咬對方肩膀那口,當時是爽,也是真的後悔。心胸并不大度的主顧回啃了他滿身青紫交加的牙印不說,事先還将程安的口鼻用皮帶纏了起來,搞得他被幹的死去活來的同時,連氣都喘不上來。
程安回到家中,在“洗白”才能重新做人的意志力的支撐下,将自己洗漱幹淨,倒回了熟悉的床上。
身上的傷處被熱水活絡後,滲出的血迹印在了淺色的床單上。或許買主家的床上四件套不是什麼黑色品味,而是那顔色可以将猩紅隐藏的很好。
他裹着被子,自覺這幅身子骨明天勢必更加酸疼,大概率爬不起來了。
程安一度自閉,他終于活成了自己讨厭的樣子——美術科任程老師,又要請病假了。
閉上眼,身體上的異狀引發連鎖效應,腦中幻燈片放映似的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見到了那個人。
而除了帶着痛處的回憶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還有他悄然生出的明滅不定的欲念。在刺激下産生的生理反應無話可說,他近乎全程“蔫頭耷腦”的身下之物,有一次勃動卻是意外的——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半眯着眼,定定的看着他,忽然挺身,同時低喘的樣子,将他的感官撩撥出了莫名的悸動。
程安暗罵自己犯賤,想他是被虐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麼?好端端的對将他當玩物的混蛋玩意動什麼肖想。不過别人也沒上趕着來虐他,這鍋隻有自己背着。
腦内劇場逐漸放空,程安擁着懷裡的被子,入睡前迷糊的想到,今晚他沒有失眠。
第21章招牌
清晨,候在車旁的司機在馮川上車之後,将一個文件紙袋呈到了馮川面前,“馮先生,昨夜負責接送的小伍,拾取到了那位先生遺落在車内的手機。”
“丢掉。”
那邊冷酷的話音剛落,紙袋裡的手機忽然唱起了歡快的民歌。
司機停住了動作,窺了一眼老闆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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