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的賭瘾在坐上賭桌那一刻,又洶湧的沸騰了起來。場面與老立描述的不太像,有些潮濕的地下室裡糟亂鬧哄,活像一缸腌了幾年的鹹菜遭了蒼蠅般,完全看不出此間“新店開張”的氣象,人倒是真的不多,已經玩上的隻有一桌,程安到場後,湊成了第二桌,同桌與他一起打牌的男女,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沒什麼技術的小肥羊。
非常正宗的黑店中的黑店。
程安倒是沒所謂,來這之前他就聯系了肖遠還了款,現在手上隻有兩萬的基本資金,光腳不怕穿鞋的。
他今天的運勢一般,輸赢始終在千元上下浮動,和他一桌的人興緻也不怎麼高,旁邊桌上玩大錢的倒是熱鬧。有個帶眼鏡的男人,似乎是輸大發了,一局比一局臉色難看,眼鏡滑到了顴骨上也沒心情扶一把,冷汗順着沒幾根頭發的腦門向下淌,也不知道是感受到注視還是什麼,忽然向程安這邊看了一眼,顫抖的嘴唇像是在說什麼。
他自然顧不上與素不相識的程安交代“遺言”,隔着兩張桌子的距離,程安卻清楚的接受到了對方那一眼所包含的絕望。
程安忽然不想玩了。
最後一圈結束之後,賭鬼頭昏腦漲的從賭場裡飄了出來。
程安通常在晚上光臨賭場,今天因為是星期六公休,下午時就到場了,此時看着發昏西沉的太陽,莫名有種時間錯亂,在賭場虛耗了一個日夜的錯覺。
凜冬的風割在他的臉上,糊在腦子裡的漿糊卻像是凍住一般不得清明,渾身上下隻剩唇邊的煙帶着點陽間的溫度。
程安走過一家藥店的門前,抑制失眠的藥物吃沒了,但他并沒有續買的打算,原本是覺得自己近來好些了,而現在的他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
他将手機拿出來看了看時間,就在這時,有通電話打了進來。
程安的手機在賭的時候設置的靜音,如果錯過這通電話,一個不會有耐心打第二遍,一個不會有閑心回撥過去,可就是這麼恰好。時常體驗情緒“蹦極”的賭徒總是熱衷于小概率事件的降臨,幸運或是不幸,好壞一概而論,遇上了一概受着。
對面的男人說:“來陪我。”
程安不滿對方召之即來的态度,“我不是你養的寵物。”
“你要願意被我養,倒也不是不可以。”
“别擅自為我們純潔的約炮關系升級。”
男人聲音低低的,哄着他似的,“所以,約嗎?”
程安看向陰霾的天空,哈出一口白煙,笑着回,“好啊。”
第24章刺激
程安清楚自己答應時腦子是發昏的,但這并不影響他做出判斷——能償還剩下的三分之一的賭債,點頭不過是思考時間的問題。因為坐标相近,抵達别墅并沒用太長時間,這股從賭場裡帶出來的迷糊勁後勁十足,程安人站在這裡,魂卻仿佛還受困在賭桌上。
在他踏步二層時,沒見到那名被圈養的少年,沒被那家夥親切的撲住大腿,程安反倒些不習慣。
“被祈行領出去玩了。”馮川勾開脖子上的領帶,将闆正的束縛着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難怪要他陪,原來是寵物不在家。程安默默地想。
程安踏進浴室,在不沾賭時,他知道“理智”二字怎麼寫,更知道怎樣才能少吃苦頭。因為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提前有了準備,他将自己清理完畢,用上了在藥店買來的“凡士林”,在出賣自己的同時,一邊做可笑的補救。
“補救”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程安塌着腰,趴在洗手台上,兩腿分的很開,一隻腳踩在浴缸的邊緣,沾滿軟膏的手指正含在後穴裡攪動着擴撐,被撞見後,羞恥得腳趾蜷縮,慌忙将掀起的浴巾蓋了下來。
他臉色不好,馮川的臉色同樣微微一變。
他腿間風光當下正朝着門口,程安見鬼的覺得自己撩到了這個男人,因為對方浴袍下的巨物直接撐了起來。
“草”程安暗罵,不過馬上是他要挨操了。
“你倒是個懂事的。”馮川将程安壓制在洗手台與牆壁之間,姿勢親密,語氣疏冷,“不過我不喜歡太主動的。”
程安從賭場出來後,瘾頭就一直未消幹淨,于是越過馮川的手臂,拿起洗手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煙,娴熟地抽了起來,以實際行動告訴對方,小爺更不喜歡上趕着伺候。
這煙是老立散給他的,味道很沖,抽着很過瘾,程安心裡舒服了,态度又樂觀了起來,“要怎樣才能讓您喜歡?”
飄散的煙霧随着話語撲到了馮川臉上,從未被人拿煙噴過的馮川眯了眯眼,舔着唇角一側的犬牙,“你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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