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程安猜測下文:你哥一定很傷心?你哥一定很失望?
“他就會因為故意傷害罪直接進去了。”
鐘祈行扯起一邊嘴角,真聽進去了,“好像是個辦法。”
程安有些黑線的想,這樣的兄弟結仇真的不奇怪。
飽餐後在邊上舔爪子擦臉的小貓,被急需“治愈”的鐘祈行揉在懷裡,猛吸了起來。片刻後,擡起一個陰鸷的表情。
“我已經習慣了去監獄探望他,為他在我人生中的缺席找到了一個合适的理由。豁了的口子,茬口都磨沒了,現在又要讓我将他拼回去。”鐘祈行有些神經質的輕笑,“他應該永遠老實的被鐵窗保護起來。”看向馮川的指間,莫名道,“你不怪他麼?”
程安順着鐘祈行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的是馮川手上的戒指。
“你是真的喝多了。”馮川為程安挖了一勺蛋羹在碗裡,轉向鐘祈行時,忽然撂下了臉色,不知是因為舊事重提,還是因為鐘祈行對他大哥的态度。
“但凡祈承所處的是現在的時局,他手上都比你幹淨。”
鐘家有兩個兒子,年齡相差九歲,親兄弟。大兒子鐘祈承是個狠人,狠得光明磊落,說斷人一隻手就絕不會多拔别人一個腳趾蓋。但沒什麼野心,若不是家中有“爛攤子”要繼承,将會成為一名打人不手軟的搏擊運動員。其父母感情無比和睦,早婚晚育,在奔四的年紀才為他添了個弟弟。
鐘祈承疼這個弟弟,除了他自己,就連他爹都沒讓教訓過一巴掌。弟弟十二歲那年,被敵對勢力綁去作為要挾,鐘祈承趕到的及時,看着弟弟臉上被打出的淤青,什麼都沒說将鐘祈行親自送回家,過後,親手鉗掉了動手之人的十根手指。鋼絲鉗生鏽的鍘口很鈍,生拉硬拽,血肉橫飛,再精湛的外科醫生都無法縫合回去的指頭掉了一地,這樣的場面他從沒讓鐘祈行看到過。
一切龍蟠虬結無法甩脫的利益糾纏,有他扛着就夠了,鐘祈行生下來就是享福的。可他享的福,不是由福報堆砌出來的——十七載的無憂時光終結在那一聲槍響之下。
鐘家吃着時代的“紅利”,時代到頭了,好日子也就到底了。那起重案全國矚目,闆上釘釘,鐘家大兒子重情重孝,不顧自家弟弟聲嘶力竭的阻撓,該認的,不該認的,一樁樁一件件的向自己身上攬。依然沒能救出自己罪業深重的老父親。在馮老太爺的力保之下才将他摘了出來,坐滿了應得的十年。
鐘母受不住打擊,随着那聲槍響去了。
彼時,十七歲的鐘祈行一朝天塌,圍在他身邊喚他二少的熟悉面孔們,扭曲成了各異的鬼面,黑色利益場上的敵我一同向他舉杯,在這場接近尾聲的腐爛盛宴,邀請他一同下地獄。原本作為從犯的鐘祈承是可以從輕發落的,不會離開太久,不會留他一個人太久。于是無處安放的滿心怨怼,經年累計之後都放在了他唯一的至親身上。
“你就當我喝多了吧。”鐘祈行又正常人一般,和風細雨的跟貓崽子做起了親子遊戲,“還是當隻小貓咪好,每天無憂無慮的。”
對人情緒敏感的小貓,溫順的任由揉搓,揚起臉,在布滿鬼畫符的手上輕蹭,“喵——”
馮川調整了一下戒指在手上的位置,沉聲道:“當年是我自己會錯意,和祈承無關,之後發生的事同樣怪不到他的身上,這話我隻說一遍,也不要在他面前重提。”
對話間扯出的陳年往事,有種别具深意的感情糾葛的意味。
“瓜”變得難吃,碗裡的蛋羹也不香了。
“上次帶你出去時,看你挺喜歡吃這個的。”馮川見程安撂筷子,自然而然的将他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吃掉了裡面的蛋羹,又和顔悅色的拿眼神壓他,“菜不合胃口就叫人重做,多吃點。”
上次酒局程安“狗狗祟祟”覓食的時候,馮川竟然還關注了他吃了什麼。狗男人還挺貼心,程安再度真香。
鐘祈行接着找存在感,“你終于說實話了。”
馮川眯起眼,微微偏頭。
“你嫌我底子髒。”
鐘祈行的思維太跳躍,一般人跟不上,後反勁馮川那句不如他哥“手幹淨”,在他所處的以“白”為攀比的圈子裡,鐘大佬很受傷,“我一個規規矩矩讨生活的普通小老闆,我也很難好嗎?”
馮川嫌他煩,見人将醒酒湯和解酒藥一齊送上來了,挽袖子上手要用湯灌他喝藥。
鐘祈行喪心病狂的舉着貓來擋,又将求助的視線投向餐桌的另一隻活人身上,“你男人跟我動手動腳的,你不管管?”
程安覺得自己還沒吃飽——撐的多管閑事,若無其事的接着進食,“鐘老闆冷靜一點,馮先生也是為你好。”圍觀了一會兒,又道:“川哥,需要我幫你按着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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