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君子有些急迫的渴求道:“川哥,我想要……”
馮川感覺到除了被他的唇齒囚禁在口中的手指以外,這隻手其餘的部分迅速的變涼了。
“要什麼?”
他想要馮川的擁抱,想要馮川的親吻,可他知道男人隻熱衷于性事,那些溫存的肢體相觸不過是附贈品。
附贈品多像愛。
程安想要馮川的愛。
程安深呼吸,投其所好的說道:“你想操我嗎?”
馮川不容他避開話鋒,又重複道:“你要什麼。”
“要你。”程安病瘾突發,眼中升起一層迷蒙的霧,心神動蕩的看着馮川,喑啞道:“想要你,想被你操,被你使用……”最後的“想要愛”還未出口,欺身上來的男人便封住了他不自愛的嘴。
分離時,被唇舌攪得意亂的大腦卻想清了一件事——程安有些慶幸最後的未出口,畢竟愛,有就是有,求不來也想不來。
程安身後那處傷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愈合完全,馮川不想和他“擦槍”,命令道:“趴着。”
程安正要擺出狗趴的姿勢,翹起的屁股忽然被男人的“黑手”,響亮的扇了一巴掌。程安愣了一下,默默分開腿,将屁股擡的更高了。
身後的男人聲音帶笑的說:“真想挨操?”捏他被打出掌印發熱的屁股,接着從床頭處拿了軟膏,又道:“平趴着。”
馮川“财大器粗”的将滿管的藥膏一次性全擠在了手上,讓物件從内褲裡彈出來,自己上手撸動了兩下,趴在程安的背後,挺着沾滿軟膏的性器在程安的臀縫間摩擦,善良的說道:“給你上點藥。”
上藥是真的,快感也是真的。
程安能清楚的感覺到,馮川那存在感極強的物件,在兩瓣臀肉間滑動着掠過肛口時的私密觸感。男人在不插入的前提下,連捏帶蹭的玩起了他的屁股,并以這種方式,壓着他律動了起來。
馮川的腰很有力,挺動時,程安的陰莖也與身下的床鋪産生了自慰般的研磨。
男人在他的脖頸間噴灑氣息,“還沒幹你呢,就喘的這麼厲害。”久違的在他鎖骨以上的明顯位置吮啃出一個暧昧的印記。
程安偏着頭,斜着眼角看向壓着他的男人,眼尾有風情,笑容卻是有幾分反向的張揚,“是馮先生硬起來時太欲了——光是看着你這張臉,我都能射出來。”
牌局上的人說程安坐桌時嚣張欠揍不是沒來由的抹黑,哪怕是在床上任由享用的時候,也不會從頭馴順到尾,莫哪刻忽然起刺,令人更加想要将他狠狠攀折。
馮先生也笑了,笑得比程安更不像個東西。
“這恐怕就由不得程老師了。”
程安勃起的性器被剝奪了射精的自由,又被男人壓回床上,帶動着在床褥上不住的進行着自淫般的律動。
“程老師第一次有性沖動是什麼時候?”馮川在性事上向來端得住,繼續開他的讀者交流會,借着書中的内容調戲起身下的人,“是怎麼射出來的——用手,還是像這樣抵着被子蹭出來的,嗯?”
程安羞透了,繃着不說,于是男人又略直起身,一下又一下的帶着力道扇他的屁股,直到那兩團軟肉被打的比他的臉更紅了,才服軟的開口,“初中……”
“怎麼弄出來的?”
“……”
“用手撸出來的……”
程安已經很有感覺了,馮川的追問一直在引導着他,令他腦内根據字詞回想起射精時的爽感,愈發的想噴湧出來。
馮川刁橫的獸欲阈值很高,本就是個“超長待機”,看不到身下人被占有時的放浪表情給他助興,又不能強行闖進可以緊緊包裹着他的“歸宿之地”,變本加厲的捏蹭起胯下的身體。
男人斷斷續續的頂了他不知道多久,每次在程安快要高潮時又停下動作,憋得程安眼淚都差點下來了,最後相繼射出的時候,物件腫痛了半晌才平複。
“瘾君子”過了瘾,就不要他的“緻瘾原”碰了,背對馮川卷着被子,緊挨着床沿躺着,像團随時會滾走的壽司卷。
馮川知道是剛剛把人欺負到了,于是把“壽司卷”扯“露餡”将自己也包了進去,親他脖子上的吻痕,溫聲哄着,“下次不讓你難受了,要晚安吻嗎,寶貝。”
程安頓了頓,慢騰騰的轉過身,主動在馮川的嘴上啄了一口。
“乖。”馮川溫柔及眼的回吻。
程安釋放過之後身體處于舒爽的放松狀态,被馮川具有安全感的氣息籠罩着,很快就困倦了。
“不想問問我是什麼時候有的沖動嗎?”
讀者交流會開起來還沒完了,程安對旁人的隐私不感興趣,但馮川不是旁人,他掀開眼皮,上頭那點紅痣随之藏了起來,“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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