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施惡者隻會讓他沒機會度過後半輩子,滅口,或随意找一處荒郊一扔,被害人可能永遠無法得知兇手是誰,不過馮川不願同他做這種假設。
“隻是吓唬你,也沒打算裝成别人和你做。”他的獨占欲不允許程安以為被陌生的人占有,哪怕隻是情緒上的。
小懲大誡,馮川沒料到有口球擋着,他還能把自己傷成這樣。
想教“倒黴孩子”人生道理的是他,看着“倒黴孩子”倒黴心疼的也是他。
“沒什麼好怕的。”一隻手在程安的後頸摸了摸,“在我這,除了我,沒人敢碰你。”
程安接過馮川新拆封出來的洗漱用具,邊龇牙咧嘴的刷牙,邊大着舌頭說道:“你就是最危險的那個。”
危險分子微微一笑,“做過那麼多次了,還認不出你男人的物件,你說你該不該罰?”
但凡程安認出人來了,教育都變成情趣現場了。
“您老的物件上又沒寫名字。”牙膏具有消炎的效用,程安的舌頭正遭受着又清涼又火辣疼痛的“冰火兩重天”,提起一肚子的委屈,又身殘志堅道,“你故意的,不發出聲音,沒親我,也沒靠近我。你抱我一下我都能認出來是你。”
說到正題上了。
程安末尾的那句話,令男人語氣柔和了許多,“程老師這麼聰明,應該知道,你近來的表現令我很不滿。”
馮川将人綁起來教訓,另一方面原因在于現下兩人之間微妙的關系。
确切的說,是程安搖擺不定的立場,觸到了他身上的逆鱗。
程安清楚自己是個不稱職的“舔狗”,心情好時别人招招手就上趕着求抱,憂傷時又一副警惕樣子的看着别人伸來的手。
面對“金主”的指責,他有些愧疚自己的渎職,這份愧疚在他看到洗手台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瞬間崩沒了。
“……”
“馮先生在刮痧拔罐方面的手藝我已經‘身’有體會,但是您修習技藝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影響。”程安幽怨的指着自己姹紫嫣紅的脖子,“我這樣還怎麼出門?”
“程老師最近火氣有些旺,給你敗敗火。”馮川的笑裡露出刀刃,“你和你的朋友,或是追求者出去玩到夜半不歸,這沒什麼,僞飾與我的關系也沒什麼,但你總該讓别人知道,你與什麼人有着這樣一層關系。”
“我自己知道不行嗎?”程安将手放到感應水龍頭下邊,讓沖水聲稀釋話語中的情緒,“我知道自己有主了,情感方面會和别人保持距離,請主子放心。”
這兩個“主”,前面的有種歸屬的意味還算中聽,末句的則明顯的帶着怨氣的自貶。
馮川從背後環住了程安,在今夜第一次以不帶情欲的形式吻了他。
“你是我的。”馮川說。
程安才硬起來的骨頭,又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節節敗退,支棱不起來了。
馮川在躺倒在床的那刻,眉宇中顯出些許疲憊。年終将至,光是出席集團旗下公司的會議和各種應酬場合,國内外出行,就夠令他日不暇給了。
原本隻想将人在身邊留一晚,在看到程安時,念頭就隻剩下——想和他做愛,想愛他。就如同此刻,将人抱在懷裡,再沉重的疲乏又都一掃而空了。
懷裡的人欲言又止,馮川輕聲問:“想說什麼?”
程安想說:我願意被你獨占,那你呢,你是誰的。不過他情緒狀态正常的時候,沒有這麼直白。男人宣告所有權般,印了他一頸的痕迹。于是程安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能給你留個記号麼?”
“明天有個大會需要出席。”
吻痕通常來自激情時刻,帶有和“性”隐晦的關聯,不便被外窺見。
馮川說要參加正式場合,程安端正态度,盡量不讓心情打破現在的溫情,努力扮做一名善解人意,溫柔體貼,賢良淑德,不争不搶的小情人。
然後就被馮川摁向了他的頸側。
“——要打領帶,向上一點親,不然别人看不見。”
暈酒的程安足足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馮川的話意,心頭的小鹿瘋狂亂撞,明明各種姿勢都解鎖過了,卻被一句情話撩得面紅耳赤。為了不讓馮川看到他臉紅,隻能就勢在脖子上親了親。
“蹭的癢,别撒嬌。”
誰撒嬌!方才還面無表情咬自己一嘴血的程安小聲辯解:“我是舌頭壞了,不敢用力吸。”
馮川笑着将他摟的更緊了。
“嘴裡還疼麼。”
程安單線程的腦子逐漸戀愛化,這頂撒嬌的帽子他戴了,哼唧道:“親一親就不疼了。”
程安最後還是在馮川的脖子上留了個帶印的,在男人的授意下用牙咬出來的,因為他好容易才凝血的舌頭,傷處又遭狗男人的犬牙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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