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在地闆上撿回自己的淺色毛衣,指着開線的領口投訴道:“馮先生,我跟我的衣服常年累月的相伴,都有感情了,您蹂躏我可以,放過我衣服行嗎?”
馮川也才醒,裸着上半身正準備進浴室沖澡。聞言,慵懶的偏着頭看他,嘴角陰恻恻的擡起,将地闆上的另一件衣服展示了出來。
精工裁剪,高級定制,上頭由匠人們精心手工縫制的扣子,現下遺落在卧室的各個角落。
“這是我昨天穿的襯衫,你撕的。”
程安微微瞪大了眼睛,腦海中飛速尋找對應的畫面。
馮川看他一臉癡呆,好心的為他增加搜索關鍵詞。
“昨晚下樓接你的時候,程老師表現的熱情極了,醉的眼睛都睜不開,還一個勁的向人懷裡撒着嬌的蹭,把你扔到床上,自己主動脫了個精光,扭得像條蛇一樣,說熱,好想要——程老師這樣的酒品在外邊鬼混,沒有失貞,也算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體現了。”
“不可能。”程安矢口否認,一個字都沒信。不單因為他被綁之前的記憶被腦海清檔無法對證,更因為他醉酒後非常自閉,深知自己什麼德行,“見過我喝高的人都會攔着我喝酒,因為我真醉到那種程度的時候,六親不認,不讓人扶,誰挨我,我打誰。”
倆人誰都沒說謊,于是氣氛陡然間暗昧了起來。
馮川眉梢微動,滿眼笑意的說道:“不讓人近身,卻纏在我身上,讓我抱着你上樓?”
這處住所是為開發商預留的景觀次頂層,百米之上的超高建築,電梯都要爬一會兒,程安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恃寵而驕了一把。
“可能當時我的潛意識知道是你。”程安清咳了一聲,捏了捏羞紅的耳廓,想到馮川描述中自己輕浮的樣子,難怪馮川用那種方式恐吓他,說他不設防。當時反駁的有多理直氣壯,這會兒就有多理虧,“不用抱的,你就算把我在地上拖着走,我也樂意跟你回去。”
程安扔出了兩句真心話,又将外溢的情愫故作灑脫的化解掉,“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和馮先生共度一夜比睡馬路舒服多了。”
“程老師的話,倒像是你上這嫖我來了。”
程安看向對方淩厲帶刃的眉眼,輕擡的唇角,脖頸間由他咬出的齒痕,緊實精壯的胸膛,心口下野性的疤痕,充滿力量感的腰身,向下延伸隐進褲腰的人魚線,以及褲腰之下,被他長久注視而喚醒出勃發形狀的碩大性器。
程安喉結滾動,微微一硬,以示尊重——他就是饞他金主的身子,他高尚。
隻要膽子大,他就可以拿着金主的錢,嫖他的金主。
“嫖馮先生一發要多少錢?”
有市無價的馮先生溫聲說道:“做之前抱一下就行。”是程安之前讨愛時的台詞,由馮川的口中說出時,帶着愛意。
馮川當着程安的面拉開褲子,讓陰莖跳出,半垂着眼,眼睫陰影下深黑的雙眸像在看自己的下身,又像是在凝視身前的人,手握翹起的莖身從上至下緩緩套弄了兩下。
程安呼吸微頓,喉間再度一緊,又拾起一片記憶碎片。當時男人拉着他的手,讓他“坐上來”,那物件正如此時這般,粗碩而硬挺,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火烈的溫度,在他體内進出時,會愈發滾燙,熱到将他的酥骨一起融成春水,在慣性思維下,後穴中已經條件反射般的預演起被男人的雞巴侵入時飽脹的爽感了。
程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眼前要人命的男人勾的瘾症犯了,手沒涼,心跳卻激動的厲害,色欲熏心的笑道:“川哥,我想騎你。”
馮川看到程安的臉色比先前好很多,靠近額頭相抵,體溫也降下來不少,于是卷着人回到床上,将程安的腦袋摁向自己的性器,“操你的嘴。”
程安輕聲“嗯”了一下,将男人的陰莖納入口腔裡,手指靈活的撫弄着囊袋,舌根放軟貼着龜頭翻舔着裹弄,邊吸邊向深處含。
他的程老師在性事上可謂天賦型的伴侶,知配合,有情趣,乖巧和野性時都很帶勁,嘴上的功夫也的确是日益見長。
馮川舒服的繃緊下颌角,呼吸降調,看向程安的眼神中沉澱出深邃的迷戀,卻不貪圖對方的服侍,在程安的口中伸進一根手指,勾着他的嘴角,将人從胯下拉起,又在那張臉上掐了一把,“舌頭壞了還這樣吸,又不知道疼了?”
程安愣怔了一瞬,在記憶膠卷裡,沖洗出了與此相關的臨睡前的記憶——他的夢,大概不是夢。
“你今天是不是有會議要參加?”
“時間還早,操到你高潮兩回都夠了。”馮川手掌摩擦着程安滿頸的吻痕,輕輕的挺腰用陰莖去蹭程安泛着水光的唇縫,粗啞帶欲的說道:“流點水出來舔濕了,好喂你下面的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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