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冷熱的貓少年,一路的跑,圍巾,大衣扔了一路,唯獨手套好好的戴着,幾名職業保镖對他圍追截堵,被溜得團團轉,無奈之下求助程安,讓這位貓祖宗收收神通。
“他玩的開心就容他多玩一會兒吧,你們多擔待擔待。”程安很有培養熊孩子潛質的說着,将圍巾在小貓的脖子上繞了幾圈,打了個花結,又撒開了這隻多動症的貓少年。
飄着細碎雪花的庭院裡再度上演起“老鷹抓小雞”的快活場景。
第40章犯病
馮川回來時已經是晚飯後了。
男人彎身,在斜楞着身子仰倒在躺椅上玩手機的程安額頭上親了一下,有些歉意道:“今晚還有個酒局要參加。”
程安表示理解,“嗯,您忙。”
“在鐘祈行的會館裡。”馮川拆掉領帶,将領扣松開了一顆,頸間那處才結痂的齒痕更顯眼了,“一起去。”
馮川帶着程安到場時,酒宴已經開場了。
依舊是散落而坐的形式,卻不似上次的“陰間”局,到場人員着裝都還算正式,身邊也沒什麼人在旁陪同,三五舉杯站在一起,馮川甫一出場,立即收獲了一堆“孫子”。
馮川神情自若的應着,徑直走到另一位衆星捧月的人跟前。
那男人的站姿很端正,長相亦是周正,嘴角噙着抹笑,落眼手邊未點燃的煙,側耳聽着與他搭肩之人的私話。近旁有人向後來者招呼了一聲,男人随之擡起視線,容貌有棱角,眼神卻不附攻擊性,隻能從眉宇間一道走向戾氣的淺紋,看出點真實的脾氣。
“小馮爺,别來無恙。”有些懷念的語氣。
程安大概知道這名男人是誰了。
監管地标準的寸發,看着三十四五的年紀,笑時和鐘祈行三分相似的面容,以及身邊人半分鐘不錯神的注視,是他心上人十六歲那年的情窦初開,夢話中的“阿承”。
馮川接過托盤中的酒,與同他舉杯的人碰了一下,溫言道:“不小了。”
馮川若是對程安這樣說話,十有八九是在開車,和曾暗生過情愫的人說是何意未可知,但與他碰杯那位同樣是名“老司機”,視線跳躍着向下部掃了一眼。
衆目睽睽之下“眉來眼去”。
程安表情毫無波動,用指甲刺了刺掌心。
周遭人倒是沒什麼特異的反應,馮川與鐘祈承過往的淵源,并不被外人所知。
鐘祈承那一眼似乎隻是男性之間不走心的尺寸比較,雙方的互視并無深意,依然是親友之間叙舊的氛圍,“也是,上次相見還是在八年前,在裡面一成不變的度日還不覺得有什麼,出來才覺得物是人非。”
鐘祈承牢底十年,馮川還曾去探望過他,他的金主真是有情有義。
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心裡添堵,知道太少也不是好事——但凡程安知道這場酒局是為鐘祈承辦的洗塵宴,他都不會上趕着找這個堵。
幾人落座說話,程安心煩意亂,以至于馮川将他向身邊帶時,下意識的躲開了。
馮川面色微沉,不因程安在外駁他的面子,而是因為私下裡任由摟抱的程安在外時抗拒與他親近。
“過來坐,寶貝。”
程安再次閃躲,這次卻是刻意的,他不想讓馮川碰到自己體溫異常的手。
程安自覺心态挺好,即使馮川帶着他出來見“舊愛”,或是以最惡意的目的,故意帶着他在舊愛面前招搖做戲,怎樣都好,心中再不快都是程安自己的事,不會在台面上矯情的甩臉色。心态失常時隻有一種情況——直到手心涼透了,程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舊愛”也找上門來了。
這瘾太他媽有病了,發作的真不是時候。
程安犯病時會更想依戀對方,與馮川想的相反,正因為在外邊,程安怕控制不住想向馮川身上蹭,才故意躲避,他的無羞恥隻願給馮川一人展示。
不論出于什麼緣由,他一個“小情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這位“馮爺”難堪是事實。
于是程安渾不在意的将“難堪”轉到了自己身上,沖着馮川雙膝點地的跪了下去,恭順的認錯。
這一跪,側目看戲的反而收了眼——看戲看的是難以收場,馴化好的家貓演不出精彩的節目。
程安輕聲的請示:“我可以先離開麼。”
低下的頭被一隻黑色的鞋尖擡起,馮川比剛才更加愠怒,不予深情本色出演時又是那位令程安想要敬而遠之的馮先生。這場景恰似他第一次為金錢折腰,跪在男人身前時的樣子,這次當真是低微到鞋底的角度。
馮先生語氣仍是随和,話意卻不是,“你覺得呢?”
腿長在程安身上,他想去哪就去哪,程安心中又煩又亂,姿态卻更順從了,“那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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