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庭院的廊下,程安見周遭假山松竹掩映,趁四下無人,快速的湊近馮川,嗅了嗅。
馮川挑眉,“想要了嗎?”拉過程安的手,一根根的摩挲着掌心的手指,“這裡不行,有監控。”話雖這麼說,卻還是貼近程安親了親他的嘴。
程安手上的溫度正常,被這男人撩的快不正常了,忙抽回了手。
“剛剛那間屋子裡,有類似你身上的香水味。”
“嗯。”馮川似乎很享受現下的悠閑,搭着程安的肩,與人比肩慢步的走着。
“我父親在世時喜歡焚香,我自小聞慣了,所以找人調了相近的氣味,四叔偶爾也會燃上一點。”
離用餐時間還早,馮川領着程安回到了自己在老宅的屋中。
按說這是男人從小長大的地方,應該會有些尋常意義上“家”的感覺,可似乎與馮川的多處住所看起來沒太多不同。
不同之處大抵隻是屋中物品與屋主的淵源更久遠了些。
飾物櫃中擺着兩個相框,單人的那張是他從小帥到大的馮先生,約莫十來歲的樣子——打小就兇,面無表情的看着鏡頭,活像攝影師欠他錢似的。
邊上的則是一張雙人的黑白照,照片中的兩人都是二十幾歲時的光景,其中一人長相氣質毫無懸念的是那位傳說中的“狼爹”,另一人濃眉星目,倒是能從面貌輪廓見得幾分老四爺的神姿。
馮川将程安叫到案幾前,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套品香的用具。
男人挽起袖口,慢條斯理的用香刀從成塊的沉香木表面刮下香粉,再混以少頃的植草香料,置于壓平香灰的香爐内,填實香篆定出雲紋的形狀,方才以一根細香為引,點燃爐中的香粉,焚起的袅袅煙氣便從扣起的雕花爐蓋間徐徐的飄升了出來。
雅緻是真的雅,然而這一套繁瑣的工序下來,程安倒是知道為什麼馮先生選擇香水了。
馮川拿手帕擦了擦手,看着小狗一樣颦着眉嗅味道的程安,“你似乎對這香的味道很上心,初次主動時也是對我身上的氣味更感興趣。”
“馮先生做‘好事’不留名——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認出你的?”
馮先生笑而不語。
“這香細聞起來和你身上的味道還是有區别的。”程安眼角眉梢挂着舒朗,一本正經的說着招人的話,“你身上的氣味摻着體溫與你的氣息,更好聞,我還是更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即使洗澡後的原味對我來說都是春藥。”
程安因為這張欠貧的嘴多挨了多少操。
才養了幾天的身子,又被摁趴在了地闆上。
不過到底是考慮到了所在地與晚點的家宴,馮先生心裡還是有譜的,将程安脫了個精光,捏了一身指痕後,開始了他的有譜操作。
赤身裸體的程安被衣冠齊楚的馮先生拖着堵在了牆角,屋中溫暖,肩頭碰到的牆略有些涼,程安被男人的氣息無縫的裹挾着,被逼着将腿最大限度的外分,一邊手淫撸自己,一邊用手指玩後邊的洞,嘴裡還要伺候好男人的性器,被深喉的操嘴。
中途有人敲門,快被玩壞的程安驚得一抖,他家馮先生被他的牙齒碰了一下,不滿的啧聲,在他的乳頭上施力的掐了一下,又将性器堵回進程安的嘴裡,不讓他哼出聲音,自若的跟門外的某位“賢侄”寒聲的說:“在忙。”
“救命稻草”飄來了,又馬不停蹄的飄走了。
繼續施暴的男人摸出了興緻,大力的揉捏着程安的胸肉,在兩個紅腫的乳首上輪番拉扯着。程安被玩的要瘋,在馮川的命令下自撸自淫,用手指指奸着穴内的騷點,舔含着男人的雞巴,被當做性器使用的嘴,被插得口水直流氣息不暢,意亂情迷的被搞到了高潮。
連用手輔助都不被準許,全程用嘴給馮川深含了出來,被口爆的直咳,吞了男人的精,舔幹淨器物上的殘留液,又被摁着腦袋,舔掉馮川褲腿上程安自己不小心射上的精水。
說好是來蹭飯的,先吃了一肚子的精華。
精蟲下腦後,被亂玩的人生氣了。
一個吻都哄不好的那種。
于是在兩人出現在馮家人面前時,對誰都溫文有禮的程老師,唯獨對馮家這位“鬼見愁”的小爺,客氣的仿佛不認識似的繃着張俊臉。
旁邊坐桌喝茶的馮川的幾名兄長,當中不乏正道的領軍人物,都有點慌了,怕這位人際交遊立場“中立”的小弟,一時劍走偏鋒,好容易動了心思領回家的人,是用了什麼手腕強迫了對方。
老三家,馮川的二堂哥,長得很有福相,臉上隻有幾道長久笑出的皺紋,此時生生愁出了一道褶子,正和另外幾位琢磨将馮川叫過來勸其“強扭的瓜不甜”,就見他們這位不知“讨好”怎麼寫的小弟,主動勾住了邊上青年的手,手指交扣,偏着頭湊到對方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青年立刻破功,帶着十二分的情愫回看了對方一眼,眼神碰撞時擦出的火星直接将這幾位的心焊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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