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将自己主動準備充分的前提是渴望與他進行肉欲嵌合,乖得讓馮川想要直接将人肏死在床上。
馮川是舍不得程安死的——不在床上就好了。
男人從地上拿起程安的睡褲,套在了一臉懵的程安的腿上。
馮先生脫别人衣服很有經驗,幫人穿衣服實在沒什麼手法。
程安以為馮川今晚不想和他親熱,身後的“小狗尾巴”低落的垂了下來,“我自己穿吧。”
“快點穿,寶貝。”馮川粗啞的催促,唇舌撬開程安的牙關勾纏他的舌頭,“想操你,吊起來操。”
馮川口中的“想”通常可以翻譯成有告知意味的“要”。
于是程安被帶到了上層的健身房,被繩索捆綁後敞着身子,赤裸的懸空吊束在了器材架上。
繩索是紅色的,屋内隻亮着近前一圈光線晦暗的燈帶,男人背後的全景窗外是深黑到不見月色,不辯林影輪廓的郊夜,恍如那場獻祭般的鹹濕的夢境。
程安浮空微晃的身軀,冷顫般的一抖。
馮川把玩着程安半勃起的肉莖,笑意溫存,“我的小安是在害怕嗎?”
程安挺動腰胯,性器在馮川燥熱的掌心裡蹭了蹭,輕輕“嗯”了一聲。
不耐操的程安在各種花樣被幹中,多少皮實了些,卻至今仍受不了被男人抱着插穴,追溯起來最初就是被馮川用這姿勢操服的,進的又兇又要命,現下的姿勢做起來和抱插根本沒區别。
被紅繩捆束的人,身姿淫放,表情無辜:“你輕點。”
馮川輕拎着程安的陰莖,迫使本就不太能着力的程安更高的向上擡着胯,一手扶着勃發的欲望,研開臀瓣間潤着水痕的肉洞,緩緩的将器物插進了身前人的内腔裡。
動作還算輕柔,然而在全然操進之後,男人還在進身向前頂,怼得程安的身體跟着一同向前晃。
“川哥……”
這聲帶着顫音的稱呼意在求他别再使壞,馮川傾身,扯着程安肩頸處的繩結,将人拉向自己,笑着吻他:“叫聲老公就不欺負你。”
戀愛白卷的馮先生和愛侶之間的花哨稱呼,會根據旁人随口提到的詞彙進行豐富,比如誰誰的一句“寶貝”,某魚那學來的“程老師”,便宜爹口中的“小安”,再如某缺德老闆的一句“你男人”,以及缺德老闆的缺德哥哥,當着兩人面戲稱的“你老公。”
對豐富詞彙庫樂此不疲馮川,現學現用,舔咬着程安的喉結誘聲的哄着對方叫“老公”。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程安偏着頭用舌尖去撩馮川的耳廓,不滿的啧聲:“都是男人,為什麼你不叫我老公?”
馮川被程安濕喘得下腹一緊。
程安身上的性感帶都是被馮川親身開發調教出來,而他同樣也在對愛人的探索中,沉淪進從程安的身上獲取到的至高的歡愉感中,彼此都知道怎麼去點燃對方的欲火,向欲望中添柴。
“有道理。”講道理的馮先生用獸齒在程安的唇上壓了個印,眯眼笑的壞樣,已經令程安感覺腦袋上多了個“危”字。
“程安老公,抱一下——寶貝老公腿張得再大點。”馮先生并沒有因為自己“攻”的身份,而将這個稱呼諧音化。邊動腰在肉穴裡水聲四溢的操弄着,邊熱切的喚着程安:“我的雞巴操得你爽嗎,老公?”
被吊起來“蕩秋千”的程安内心大“草”,更羞恥了。整個人紅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這姿勢進入時又激烈又深,加上自身的回擺,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立時在活塞運動間發騷一樣的燒熱起來。
操一下,程安嗯一聲,被連頂時一直的唔聲,像在哼一首跑調的歌。
跑調也好聽。
“叫出來。”淫亂的交合聲催促一樣加速的沖撞,“再大聲點。”
程安被在自己體内不停馳騁的“烙鐵”抽走了骨氣,既無力,又虛軟得不能在空中着力。似在春水中浮沉,被捆住的手無法摟抱身前的“浮木”,全副感官都落在了快感交接的源頭。
“源頭”在此刻不再是他的救贖,化成欲網,網住他,将他一次次浸入進春水的深處。
馮川心裡有多愛他,身體表達時就有多狂放,獸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噴精時,依然持續狠力的在肉道裡貫穿,程安啜泣着求饒,聲音與身體一起發抖,再度快速的被頂上了極樂,被操開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後,依然戀戀不舍般的翕張着。
馮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用手在性器上撸了兩下,外射在了豔紅色的庭口上。
馮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親了親,将人放了下來。
程安被綁着的手蜷了半天,連擡起都困難,惰怠的說:“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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