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祈行說得對,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流着一腔血脈的親兄弟。對着熟悉的臉,鐘祈承下不去手。
“轉過去,趴這。”
鐘祈行頓了頓,像是知道鐘祈承不想看到他,垂着眼睫輕聲的應,聽命的任由擺弄,趴在了床上。
這次鐘祈承看到的是對方滿背的重彩紋身都蓋不住的刀疤,刀刀都是曾見骨的深度。
他家奶裡奶氣的粘人精即使長成高大的男人,依然可以輕易招他心疼。
腦中不合時宜的欲念被深重的自責驅散。
扭身向外走的鐘祈承被晾在身後的人叫住。
“我會像原來一樣聽話,你能不能别讨厭我。”讨好的人委聲的說着,将鐘祈承從背後環住,牙齒銜上男人的耳垂,降到一定頻調的低沉嗓音,忽而變得危險而偏執,“你的情欲是因我産生的,你想去哪兒發洩?”
那天男人指導的性奮點,記憶很好的人顯然都記住了。
貼近他背後的人,從他的後頸吸舔上他的頸側,伸進褲子的手掌包着硬熱的莖頭用掌心輕搓,輕聲向他耳朵裡呵氣,“我會讓你舒服的。”
鐘祈行随手按熄了屋中的燈,将人糾纏在了床上。
眼不見,心就可以裝作不知,“掩耳盜鈴”的鐘祈承張開了緊閉的牙關,任由舌頭闖進他的口腔,扯着身前人繞在他指間的頭發,向下壓着,肆無忌憚的相吻。
鐘祈行口手并用的将身前的人服侍到高潮,将男人射出的性液蹭向對方的股縫,“我愛你,我想跟你交合。”
他不再叫鐘祈承哥哥,聽話到将對方斷絕的話也聽進去了似的。可宣告者莫名的像是丢了貴重的寶物一樣,離失的沮喪與不必再考量倫理的禁忌,分别在他平衡中線的兩端加着籌碼。
鐘祈行不在乎與鐘祈承做愛時的上下體位,但他不允許鐘祈承拿黑暗作為粉飾,逃避與他的貼近,将他想象成旁人。
鐘祈承隻被他侵占過,所以隐在黑暗中的人,不給對方任何逃避肖想的餘地,熱烈而強勢的将人再度占有。
這場性事起初是由鐘祈承撩的火,或許平衡的天平已經偏斜了。
半推半就間交疊的身軀糅合在了一起,律動的頻率與彼此的心跳一樣過激,正抵死纏綿着,隻有嘴乖的人,摟着身下被他操軟的人,暴露出本性,哼喘着,将稱呼黏回了嘴邊,“哥哥,抱抱我。”
陰險還是他鐘老闆陰險,以關燈和緘口,減弱對方的抵觸,這會兒他攻擊性極強的哥哥抽他的巴掌聲都沒有被狂頂敏感點後叫出的聲音響了。
“哥哥的叫床聲好性感,想聽哥哥用這樣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你這個小畜生……”
“嗯。”鐘祈行舔着鐘祈承下巴上冷硬的胡茬,将“畜生”的名号“做實”了。
鐘祈承氣息不暢,咬着牙狠聲的重複着,“輕點”、“慢點”。
狠得毫無平日裡的氣勢,這種屈服于對方一樣的反差感,撩得撲在他身上的瘋病的人,動作的更加狂烈,“我愛你,哥哥——哥哥愛不愛我?”
跟着身上的人一起發瘋的男人被插入他體内的親弟弟的陰莖操上了高潮,伏在他身上的弟弟在他臉上激動而虔誠的親吻着,失神的男人恍然記起,在性潮中似乎回應了對方的問話。
他回得:“嗯”。
……
他叫鐘祈承,承受的承。
他家在他面前真切實意的溫良乖順,床上卻很“畜生”的弟弟,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撒嬌的輕哼,嵌入他體腔内的性器不遺餘力的操動着。
鐘祈承被身前人散落下來的發絲弄得發癢,推着對方的腦袋,鐘祈行“嗚”聲,多委屈似的,将男人摟的更緊了。
深射的精液将他由内而外的染上了至親的氣味。
他們是親兄弟,骨血交融,肌膚相親的親。
“還好哥哥不會懷孕,不會有人來分哥哥對我的愛。”
曾經的地下龍頭鐘家缺過不少大德,被無數人咒過斷子絕孫,這下倒真如他們所願了。
鐘祈承也曾勸慰過旁人:人活一世,重在把握,錯過今時,未必有來日。
擡起的手在身前人充滿愛意帶笑的眼尾上摸了摸。
罷了,随心随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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