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也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嗎?&rdo;霍子南面無表情地直視潘昱雄的眼睛,&ldo;潘先生,雖然我不是一個生意人,但也懂得等價交換的規則,買賣雙方在交易之前,是不是先應該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彼此要付出的價值底線呢?&rdo;&ldo;交易?價值?底線?&rdo;潘昱雄冷笑,霍子南幾乎能在他身上感覺到壓抑的暴戾,&ldo;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狀況呢子南,你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等價交換,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rdo;他的手撫上他的下颌,捏着他的颌骨将他的臉扳到自己眼前,低垂的眼角充滿危險的意味:&ldo;也許,我會霸占你一輩子,又也許,隻要一個吻……明智的話,你應該學着讨好我……&rdo;說着,他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含着暴虐的怒氣吮吸他的唇瓣,折磨他的舌頭,舔舐他的上颚,甚至沒有放過每一粒牙齒。強迫&iddot;曝光突如其來的強吻,霍子南卻絲毫不為所動,整個人都僵立在那裡,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甚至連眼睛都沒有閉上。清冷的眼神,平靜的呼吸,看似順從,其實是無聲的對抗。潘昱雄貪婪地索取他的味道,明明是朝思暮想的身體,渴望已久的觸碰,卻仿佛将沸騰的岩漿傾入冰冷的海底,隻剩下一地荒涼的廢墟。太無力,太絕望……良久潘昱雄松開了他,神色複雜地看着他的眼睛,霍子南根本不與他對視,隻神經質地抽了抽嘴角,擡起袖子擦了擦嘴唇,聲音平淡無波:&ldo;夠了嗎?&rdo;&ldo;你說呢?&rdo;他冷漠的态度讓潘昱雄不由得惱怒,剛勁的手指緊緊卡着他的下颌,幾乎将他的皮膚掐出了青紫的痕迹,&ldo;你認為這樣能讨好我嗎?&rdo;霍子南冷笑:&ldo;抱歉,我沒有學過表演,無法在被侮辱被強迫的時候還擺出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rdo;&ldo;哦,是我強迫了你?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在你眼中都隻是侮辱?&rdo;&ldo;你為我所做的一切?&rdo;霍子南嘲諷地看着他,&ldo;哦,确實,你做了很多,強迫、威脅……我真該謝謝你對我的厚愛。&rdo;&ldo;你……&rdo;潘昱雄被他揶的氣結,頓了頓冷笑着點頭,&ldo;很好,你永遠都最懂得怎麼讓我生氣。&rdo;他扣着他的後腦再次吻他,吸出他的舌頭狠狠齧咬舔吮,比上一次更加激烈,更加用力。懷裡的人依舊沒有回應,僵直而被動地承受着他的肆虐,隻是逃避地閉上了眼睛。隐忍與疼惜一點點被抽離,潘昱雄心中火燒火燎地難受,憤怒和失望漸漸如渾水般傾閘而出,全都化作了對懷中之人失控般的蹂躏。&ldo;唔……&rdo;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血腥味逐漸在口腔中散開,霍子南疼禁不住痛哼了一聲。潘昱雄恍若不聞,隻緊緊箍着他的腰,手臂幾乎嵌入了他的身體。因為窒息和痛楚霍子南開始掙紮着推他,甚至擡起膝蓋撞他的下腹,片刻後終于擺脫了他的禁锢。退開一步,霍子南捂着嘴大口喘氣,口中滲出的血将純白的襯衫袖口染紅了一小塊。看着那塊刺目的血迹,潘昱雄心中有點懊悔,又有點心疼,伸出手想要拉他過來看看:&ldo;過來……&rdo;霍子南身體一僵,攥着拳羞怒而隐忍地看了他好久,才冷冷說:&ldo;你玩夠了麼潘先生?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想要我做出什麼享受的姿态取悅你,那你要失望了,如果你、你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妨直接一點,隻要……隻要你能保證不危及他的安全,我都可以奉陪。&rdo;猶如冰水濺入沸油,這句話簡直讓潘昱雄抓狂,他怒極反笑,緩緩搖頭,&ldo;取悅我?不……不用,既然你這麼識時務這麼聽話,我應該先讨好你才對。&rdo;霍子南的潛意識在他這番話裡體會到了危險的意味,忍不住退後一步:&ldo;你……&rdo;&ldo;不過我發現你很難取悅呢。&rdo;潘昱雄玩味地觀察着他的表情,似笑非笑:&ldo;我的吻技很差麼?又或者……這個身體比較冷淡,需要更加激烈的刺激?&rdo;他不由分說扯近了他,摟着他的腰将他箍進懷裡:&ldo;我需要驗證一下……&rdo;說着,他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在他耳廓輕舔,用盡解數挑逗他的身體,想要在他身上體會到戰栗,體會到失控,甚至體會到欲望……霍子南閉着眼别過頭去,平日裡線條柔和的下颌因為緊咬着牙關而顯出突兀的棱角,氣息雖然急促卻分外冷淡,對峙一般緊繃着全身的肌肉,仿佛用着所有氣力來抵抗他的觸碰,淩踐他的熱情。真是無比可惡的反應!潘昱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把平日裡對他心心念念的疼惜全都抛到了九霄雲外。他松開他,粗暴地将他翻轉身去壓在牆上,将他修長優雅的脖頸扭成一個别扭的角度吻他的唇。他這麼讨厭我的觸碰,卻為了别個男人如此隐忍,如此順從。潘昱雄幾近暴怒地想着,這算什麼?對愛情的獻祭,對聶辰銘刻于心的愛戀,抑或是隻是對我無能的嘲弄?他越是隐忍順從,潘昱雄就越是痛恨,他一邊锲而不舍地淩虐着他的口腔,一邊扯出他襯衫的下擺,強勁的胳膊環着他的腰,帶着薄繭的手指摩擦他敏感的胸口。在這樣直接的刺激下霍子南的呼吸終于紊亂起來,細膩的皮膚起了細細的戰栗,纖長的手指下意識地摳緊了牆壁。潘昱雄撫摸他光滑的後背,扒開他緊緊摳着牆磚的手指,将它們一個個收在掌心,邪惡地在他耳邊低語:&ldo;硬了……&rdo;霍子南咬牙冷笑:&ldo;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前列腺治療都能起到這樣的作用。&rdo;&ldo;是嗎?&rdo;潘昱雄再一次被成功地激怒了,手探下去開始解他的褲扣,&ldo;那麼你介意在這裡讓我做些更詳細的&lso;檢查&rso;嗎?&rdo;這裡畢竟是公共花園,雖然夜已經深了,他們又躲在一棵茂盛的樹後,但急促的喘息和衣物的摩擦聲還是很容易招來路人的目光。情狀太過尴尬,在被他握住的一瞬,霍子南無法再忍耐下去,劇烈掙紮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在意識到自己的體力根本無法反抗他的時候,終于放棄抵抗低聲哀求:&ldo;不……不要、不要在這裡……&rdo;他的頭抵着牆壁,手緊緊抓着潘昱雄的手,柔韌的身體微微顫抖,玉色的面頰浮上淡淡的紅暈,表情,卻比被人用槍指着還要痛苦。&ldo;你說得對,這是你的交易,你說了算。&rdo;他咬着牙妥協,&ldo;但是不要在這裡……&rdo;又是&ldo;交易&rdo;,這兩個字似乎一直被他挂在嘴上,時時刻刻準備像刀子一樣戳進他心口。潘昱雄再也不能忍受巨大的挫敗感,松開了手。霍子南一粒粒系上胸口被扯開的襯衫紐扣,深深吸了口氣,語氣重又恢複了先前的冷漠:&ldo;走吧。&rdo;潘昱雄不動,他甚至隐晦地催促了一句:&ldo;我明天還要上班。&rdo;黑暗中兩個人默然對視,六月的晚風溫暖濕潤,帶着微鹹的海的味道,和即将到來的盛夏的氣息。靜谧的花園裡,微黃的燈光下,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比北國的寒冬更加冰冷,比瀕臨零度的海水更加凝滞。潘昱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頓了頓,才沙啞着嗓子說:&ldo;你走吧。&rdo;霍子南以為自己聽錯了,呆立不動,潘昱雄又加了一句:&ldo;趁我還沒有改主意。&rdo;他又想玩什麼?霍子南皺眉看着他,他痛恨這樣的感覺,仿佛貓兒戲耍到手的老鼠,不停用尖銳的爪子撥弄它,刺得它遍體鱗傷,卻又不真的咬死它,隻是欣賞它驚恐懼怕的樣子,直到筋疲力盡。但,他沒得選,規則,都是貓定的。看着霍子南低頭離開,颀長的背影消失在花園盡頭,潘昱雄狠狠一拳砸在牆上。如果自己不這麼愛他,如果他隻是個普通人,如果他愛的不是聶辰,如果他能稍微柔順一點……算了,那就不是他了。&ldo;先生。&rdo;遠遠地,阿寬輕步走了過來,&ldo;先生?&rdo;潘昱雄收斂了愠怒和痛楚的神色,問:&ldo;怎麼了?&rdo;&ldo;您沒事吧?&rdo;阿寬忐忑地問,&ldo;您臉色不太好。&rdo;&ldo;我沒事……霍先生呢?&rdo;&ldo;他打車走了,我讓司機開車跟着他,不會有事的。&rdo;潘昱雄點了點頭,抽了支煙叼在嘴上:&ldo;怎麼了?有什麼事?&rdo;&ldo;剛才在花園裡抓着個人。&rdo;阿寬說,&ldo;是個娛樂小報的記者,一直用長焦鏡頭對着這邊,現在被關在我房間裡,阿六他們看着他,您要不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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