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森被這兩人的一唱一和給氣得内出血,他咬咬牙,回頭看了張佳佳一眼,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向了電梯。
旁邊的女秘書見了,又沖左甯薇笑了笑,勸道:“左小姐,凡事攤開了說,對大家都好,你說是不是?房總聽說了此事,特意吩咐我下來請左小姐,左小姐請!”
劉總監也在一旁建議道:“就是,甯薇啊,我若是你,定要上去講個清楚,否則你不在,萬一被人潑了一身的髒水也隻能認了。”
左甯薇沉吟片刻,側目望向左亦揚,用眼神征詢他的意見。
左亦揚上前兩步,面帶微笑地看着女秘書:“可以,不過我要陪我的當事人一起上去與房總面談。”
“這……”女秘書有些遲疑,這個男律師并不是公司的人,相信房總不會希望一個外人目睹公司的醜聞。
可瞧她有不答應的趨勢,左甯薇腳步一拐就往電梯口走去,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
女秘書沒轍,隻得連忙松了口:“左小姐請稍等,就讓這位先生陪你一起上去吧。”
三人一起上了二十一樓,女秘書将左甯薇兄妹倆領到了一個小會議室,錢文森和張佳佳已經坐在一側了。
左亦揚瞥了兩人一眼,聳聳肩,慢悠悠地走到他們對面,替左甯薇拉開了椅子,等左甯薇坐下後,他才沒個正形地坐了下去,擡頭盯着錢文森,眼神陰森森的,不懷好意。
女秘書瞧着這劍拔弩張的雙方,跟着頭痛起來,生怕房總還沒來,這雙方就跟着鬧起來了。
她連忙上前笑着打圓場:“四位想喝些什麼?”
左亦揚眼神盯着錢文森不放,手指輕叩着桌子,淡淡地說:“随便!”
錢文森抿了下唇:“咖啡!”
左甯薇和張佳佳都要了白開水。
女秘書連忙走出去倒水,并借機吩咐人去通知房總,人已經上來了。
等女秘書将飲料和水送上來時,房銳也跟着進來了。
這不是左甯薇第一次見房銳。以往公司的年會,重大的慶典上,都少不了這位總經理的身影。他四十來歲,不過身材管理得比錢文森好多了,一點都沒發福,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了許多。房銳的臉上總是挂着如沐春風的微笑,很容易赢得人的好感,今天這種狀況,他仍舊笑得很燦爛。
“我來遲了,讓大家久等了。”房銳坐到上首的位置,目光從左亦揚身上挪到錢文森身上,然後用手裡的派克筆敲了敲桌子,“想必,我将你們雙方叫上來是為了何事,你們心中應該有數,誰先跟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左亦揚往椅子上一靠,不說話,左甯薇抿緊唇,怒視着對面的錢文森和張佳佳,也不做聲。
房銳掃了四人一圈,點了點錢文森:“你來說說!”
錢文森自然向着自己說話。他瞅了一眼左甯薇,一副極為克制的模樣說道:“左甯薇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風聲,懷疑張佳佳抄襲了她的設計,揚言要辭職,與張佳佳在辦公室發生了一些口角。”
房銳輕輕點頭,又問:“那張佳佳的設計抄了左甯薇的嗎?”
錢文森瞥向張佳佳:“張佳佳你說。”
張佳佳雙手交握置于胸前的桌面上,咬緊下唇,委屈地瞥了房銳一眼,辯駁道:“沒有,我從沒抄襲過左甯薇的設計。”
房銳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轉向左甯薇兄妹:“左甯薇,你說張佳佳抄襲了你的設計,可有證據?”
左甯薇坐直了身體,直視着房銳:“房總,就錢總監所言,我要糾正兩點,第一,我不是懷疑張佳佳抄襲了我的設計,而是肯定張佳佳剽竊了我的設計,那副《桃夭》是我所設計的,我是周四下午交上去的,周五設計圖就送到上面去了,我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内,張佳佳沒空抄襲我的設計,隻能剽竊,将我的設計據為己有。第二點,我也不是揚言要辭職,而是已經辭職了,辭職信都已經交給了錢總監,上個月的工資我也不要了。從某種意義上來,我已經算不得貴公司的員工了。”
房銳似乎沒料到左甯薇是這種小辣椒似的性子,噎了一下,正想和氣地請她說清楚。
左甯薇又說話了:“至于證據嘛,上周五半夜,我發了一封郵件到房總的郵箱,看來房總貴人事多,還沒來得及看郵件!”
“你給我發了郵件?”房銳這會兒也沒心思管左甯薇嘲諷的語氣了,他蹙起眉,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郵件裡都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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