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能說成白的,左甯薇也算是開眼界了,她拿着包站了起來,一語雙關地說:“如此正好,你我都不用犯賤,委屈自己了。”
自己名字的諧音被用在這地方,相親男覺得左甯薇是故意嘲諷他,氣結,兇巴巴地瞪了她一眼:“沒人要的老女人。”
“我是老女人,你這個比我還大四歲的男人是什麼?老疙瘩,老榆木,腐木……”左甯薇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朝旁邊憋笑憋得很辛苦的服務員招手道,“買單。”
她一說這兩個字,那男人站起身,狠狠瞪了她一眼就準備開溜。可左甯薇早盯上了他,立即叫道:“等一下,範建,相親不成,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咱們AA,服務員,我那一半多少錢!”
她的聲音不小,來咖啡館裡消遣的大多是小白領,一聽這話,立即擡頭,齊刷刷地盯着他們這一桌。
範建臉上有些挂不住,恨恨地瞥了左甯薇一眼,壓低聲音抱怨道:“俗氣,也不怕丢人!”
左甯薇掃了一下離他們附近的幾桌客人,笑盈盈地說:“你不俗氣,那這單你請啊?”雖然錢不多,但她絕不想便宜了這個賤人。
在範建變臉要說話之前,她又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還是算了吧,我這人臉皮薄,不像有些人臉皮厚,幾十塊錢這樣的小便宜也占。相信範建先生也不是這樣的人,你說是吧?”
好話歹話都被她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麼。範建有些郁悶,是他看走了眼,以為是個柔弱安靜的,哪曉得咄咄逼人成這樣子,他撇撇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服務員多少錢?”
說完,顯擺地打開錢包,亮出一疊紅通通的鈔票。
服務員看着他,微微一笑:“先生,總共101塊。”
範建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員,然後又使勁兒在錢包裡掏了掏,掏出兩個一毛的硬币:“我隻有這麼兩毛的零錢了。”
這都什麼人啊,連三毛錢也要扣,左甯薇搖搖頭,轉過身對揚起手機對服務員道:“我付了51塊,還有五毛送給範建先生買棒棒糖吃。”
說罷,也不管範建那一臉的豬肝色和咖啡廳裡衆人崇拜的目光,扭頭就走,飛快地跑了出去。
臨近傍晚的陽光褪去了暑氣,變得親和多了。左甯薇一想回家又要面對老媽的詢問,瞬間就不想回家了,她漫無目的地在路上瞎逛,逛着逛着,忽然看到賀翊從一輛黑色的車子上下來,急匆匆邁進旁邊那一棟寫字樓,身後還跟着那天那個沉默的小帥哥。
左甯薇怔了一下,連忙拔腿追了上去。但等她跑進寫字樓時,入戶大廳裡空蕩蕩的,除了接待處的兩個年輕姑娘,再無他人。
左甯薇無奈地扶額。自從那天分開之後,她再也沒見過賀翊,本來想将《桃夭》還給對方的,偏偏又不知道對方的地址和電話号碼。這麼貴重的一件首飾,她又不敢胡亂寄送快遞,免得弄丢了,那麻煩就大了。
可将這麼一件首飾天天放在自己房間裡也不是一回事啊,每次看到這件首飾,左甯薇就很頭痛,生怕萬一哪天小區裡來了個賊将首飾給偷走了,又怕哪天她一個不小心将首飾給打壞了。總之,這件首飾一天不還回去,她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最後沒轍的左甯薇隻好上網搜索賀翊辦公室的号碼,但搜來搜去,篩選出來的幾個号碼打過去,都說打錯了,唯一一個接通的,也說是公關部,請她直接打到小賀先生的辦公室。
她要知道賀翊辦公室的号碼就不會這樣如無頭蒼蠅那樣亂轉了。打電話這條路行不通,左甯薇又去了一趟賀氏的總部,結果卻被告知,小賀先生不在這兒上班。左甯薇問地址,對方又跟防賊一樣,不肯告訴她。
最終弄得左甯薇白跑了一趟,而那件首飾簡直快成了她的心病了。
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到賀翊,左甯薇自然不肯放過。若是這回還不能要到賀翊的号碼,約個時間将首飾還給他,這件事還不知會拖多久。
于是左甯薇揚起一抹笑,轉身往接待台走去,笑眯眯地問道:“請問,賀翊在這裡上班嗎?”
前台的兩個妹子狐疑地看着她:“你找賀總有事?”
這麼說真的在這裡上班了。左甯薇興奮極了,連忙點頭道:“對,我叫左甯薇,有件東西要還給他,麻煩你們幫我通報一聲好嗎?”
兩個妹子你看我,我看你,交情好到還東西的份上,會不知道賀總的電話?這姑娘隻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故意來守賀總的吧,這樣的情況她們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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