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湘嘟嘴,用最後的倔強為自己申訴,“主席還自己縫衣服補襪子呢,我穿半舊的衣服怎麼就引申出對瞿同志不重視了?我要是發揚咱們國家艱苦樸素的傳統,就應該穿打着補丁的衣服去。”
陳瑛挖了她一眼,拍着她的背送她出門,“别耍嘴皮子了,今兒我單位裡有事,不能陪你去,你自己好好表現,可别讓我知道你不當心,回來我給你安排十個。”
褚湘歎氣,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家裡就她跟她媽兩個女人,完美诠釋了什麼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褚湘是坐公交去的,褚國成的級别有勤務員有司機,但沒有特殊情況,褚國成從不公車私用。
後海不是海,而是湖,是什刹海的一部分,附近有恭王府、銀錠橋、南鑼鼓巷、野鴨島,還有護國寺。
不用上百年,隻需幾十年,首都城發展的越來越大,後海屬于二環,是内城,也是核心城區。
這年代什刹海附近還沒有發展成商業街,但零零星星的有幾個商店,至于咖啡店,也隻有一家那一家,她下了公交找人一問就問到了。
她到的時候咖啡店沒什麼客人,隻有一兩對情侶一樣的小年輕坐着,服務員是個年輕男士,褚湘說了還要等人後,他也就不打擾,放任褚湘對着窗戶發呆,湖邊有鴨子有鵝,還有周末放假了嬉戲的孩子們,褚湘看的入神,漸漸也忘記了時間。
想來付主任選擇在這裡相親,也是覺得這裡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瞿瑾铖下午剛上完一節課,回到辦公室就聽見座機電話在“叮鈴鈴”響着,他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
“瞿同志,你還沒去?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下午跟小褚同志見面的事兒了。”
瞿瑾铖确實把這件事忘了,他自覺理虧,“不好意思付主任,我确實忘記了。”
他的性格,隻要是自己的錯誤,向來勇于承認。
“瞿同志,我理解你們科學家工作忙,但你的個人問題連總理都親自關心了,你自己好歹上點心呐。”
做婦聯工作的,就盼着所有家庭和和睦睦,所有的有情人終成眷屬,三十多還沒找對象,這在付主任看來,簡直是一件無法饒恕的事情,關鍵是這個當事人自己一點都不帶着急的。
瞿瑾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個人問題在付主任嘴裡,還真成組織上的大事了。
“不好意思付主任,那我現在就過去。”
付主任顯然還沒消氣,今天她本來也該去的,是陳瑛同志說有事,去不了,付主任就想,那自己也就别去了吧,讓他們年輕人自個見面聊聊,反正自己去了說幾句話還是得找借口離開,給他們空間。
結果呢,真是不盯着就出亂子。
“你現在趕過去可就遲到了,人家姑娘肯定不高興,你得給人家好好道個歉。你說說,我是充分信任你……”
聽着付主任一連串的話,電話這頭,瞿瑾铖解開了襯衫紐扣,額頭直接沁出了汗。
他對女性同志的威力再一次有了直觀的感受。
瞿瑾铖到咖啡店的時候已近四點鐘,遲到了四十多分鐘,太陽西落,紅霞映了半邊天,野鴨在湖面上飛舞,别有一番韻味,但他無暇欣賞,急匆匆趕到咖啡館,路上曾經假設對方已經離開,當他推開咖啡館的門,門鈴聲響起,一直靜靜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褚湘擡眼望過去,兩人毫無預兆的對視了。
那個對視,用一眼萬年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首先褚湘很吃驚,見到他立刻就想起這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科學家,當時聽燕子提了幾句,名字沒怎麼記得,沒想到自己相親的對象會是他!
而瞿瑾铖呢,福臨心至般的有一種感應,這就是那位褚同志。
他向褚湘的座位直直走過去,因為是急匆匆趕來,略有些喘,解開的第一顆紐扣給他添上了一分與往日不同的氣質。
褚湘合起書本,看着他走近了。
“請問你是褚同志?”
“是,我是褚湘,你好瞿先生。”
這個稱呼有些特别,他回國後,大家都稱他瞿同志,領導稱他小瞿,同學們稱他瞿教授,已經很少有人稱他瞿先生了。
眼前的姑娘巴掌大的瓜子臉,眼睛很亮,笑容淺淺,沒有預料中的羞怯,也沒有預料中的生氣,就那麼落落大方的跟他對視,隻是眼裡帶着那麼一絲,不認真就察覺不出的好奇。
瞿瑾铖心想,這是位漂亮的大方得體的姑娘,她為什麼好奇,好奇什麼,這無疑也令他生氣了一絲探究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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