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北山莊的一年多裡,斷浪簡直憋屈得想要吐血。再露骨的話聶風都能當作沒聽出來;有好幾次斷浪都打算直接提槍上馬,把喝醉了的某人吃幹抹淨了事了,偏偏那人瞪着一雙朦朦胧胧的眼睛拍着斷浪的肩膀喊着好兄弟,然後就睡得和死豬一樣,直把斷浪弄得沒了脾氣。
這一日是斷浪的生辰,多年以來,每年的這時候聶風都會和他把酒暢談,盡興而歸。此時斷浪早早就準備好了頂級的美酒佳肴,隻等聶風回來了。
事實上斷浪還準備了一點兒别的東西,可是他猶豫來猶豫去,也沒能下定決心把這些東西用在聶風身上。這般想來,斷浪再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身揣師父大人友情提供的支援,卻硬是等了一年多也沒下手,如此這般還不知道要等多久,真是遙遙無絕期。
斷浪心下猶豫,就微微有些急躁,偏偏聶風遲遲不歸,斷浪就越發地郁悶了,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從夕陽斜照等到夜幕森森,又從月斜柳梢等到月上中天,等到聶風終于回來的時候,斷浪的臉色已然漆黑一片了。
“風,你去哪裡了?”斷浪緩緩地問道,一絲情緒也沒有洩露出來。
聶風怔了怔,微有些局促地看了斷浪一眼,略略笑着說道:“我去找夢,和她說……”
“轟”地一聲從斷浪的腦海裡炸開,死死地攥緊拳頭,斷浪的眼睛都有些發紅,咬牙切齒地說道:“第二……夢?”
“是……是啊……”聶風還沒說完,便被斷浪一把推到了牆上,撞得肩胛骨生疼。
斷浪欺身上前,扣着聶風的雙肩,語氣微微顫抖地說道:“聶風……你這個家夥……”
“浪……你怎麼……”聶風微微有些反應不過來,才剛開口,就被斷浪用唇堵上了。
斷浪啃上聶風柔軟的唇,又趁着聶風發愣的時候搶占進去,橫掃侵略,不一會兒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聶風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即伸手去推斷浪。豈料聶風的手才擡起一點兒,就覺得沉重無比,連帶着四肢都失去了力氣,若非被斷浪撐着,都要直接倒到地上去了。
聶風愕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斷浪;斷浪松開口微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目光沉沉地看着聶風。
“浪……這是……”聶風微有些艱難地問道。
看着此時紅唇微腫,軟弱無力地倚靠在他手臂上的聶風,斷浪一刹那間就把所有的猶豫都抛出了九霄雲外,冷靜而緩慢地說道:“軟筋散。”說着擡起一隻扣在聶風肩膀上的手,指縫中赫然是一根泛着寒光的短針。
“你!為什麼?”聶風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年長于斷浪,功力也更高,要不是完全信任斷浪,又怎麼會給斷浪暗算成功?
“為什麼……”斷浪的眼神暗了暗,随手一揮就把那短針扔在一邊,俯身附在聶風耳邊幽幽地說道:“忍無可忍,自然就毋需再忍……”說着一把抱起聶風,大步地往卧房裡走去——
我表示這是一隻大河蟹爬過的分界線——
風與浪,聶家與斷家,早在一開始便已糾葛不休,化作解不開斷不掉的緣——
我表示這是一隻大河蟹爬過的分界線——
看着全身遍布痕迹,已然沉沉睡去的聶風,斷浪餍足地舔舔嘴角,卻又帶起了一個苦笑。
“真是酒壯人膽……”斷浪喃喃自語道,其實以斷浪的心性,就是強上了某個人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事,可一旦對着這個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是自己心之所屬的聶風,斷浪就偏偏猶豫了這麼久。
斷浪心底也不是不忐忑的,等到聶風醒來……會不會生氣?不過斷浪很快就把這些心思抛掉了——哼,生氣又如何?本少爺做都做了,還怕你生氣?就算是想絕交,也要看看本少爺答應不答應了。
這樣想着,斷浪便俯身抱起聶風往浴室去了。想來這家夥這麼心軟,就算一時生氣,也遲早會接受……的吧。
聶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此時躺在自己的房裡,隻覺得一切恍然如夢。
微微撐起身來,依舊有些疲軟的四肢和酸軟的腰再加上某處異樣的感覺,都在告訴聶風,那絕對不是個不可思議的夢境而已。
斷浪端着一碗紅豆粥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聶風怔怔地坐在床上,雙目無神,思緒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輕咳一聲,斷浪走進床邊,面無表情地說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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