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手段不凡的清和在引導流言走向的方面果然也是極有經驗的,在他“不經意”的推動下,這半真半假的流言不出一個月就傳遍了玄機門上下,且影響力極為誇張,便連親身旁觀過“執事堂之争”的清芷和加入過戰局的清瑤都不禁為那“細節清晰”的流言所迷惑,開始嚴重地懷疑起清和與姜皓川的“友誼純潔度”了。
甚至就連接手了執事堂、負責調查陳執事身亡一事的道慎長老,都為了這個流言而專門來找清和“促膝長談”了一次,才勉qiáng因為清和的“正直表現”而相信對方的證詞不是出于私情的偏頗産物。
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在清和的dòng府裡“被圈養”了一個多月、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八卦中心人物”姜皓川,終于在他前往執事堂領取外門弟子每月薪俸的時候被人圍觀了——
某些人嫉妒地竊竊低語:“原來就是這小子啊,長得也不怎麼樣,你說清和師叔那樣完美的一個人,怎麼就看上他了呢?”立即有人附和道:“誰知道他用了什麼迷惑人的手段……”
也有人暧昧地調笑:“這小子一看就是那種鮮嫩可口的類型……”馬上就有人回應:“是哎,眼睛大、臉蛋圓,看上去還有點呆,原來清和師叔喜歡可愛型的小嫩苗。”
還有人說:“聽說這人特别奢侈,每天都要吃掉一整隻通靈仙鶴!”好事者趕忙補充:“何止是奢侈,他簡直就是冷血兇殘毫無人性。陳執事你認識吧?據說就是因為一點點小事得罪了他,就被他給殺了!”有人不大相信地提出質疑:“他不是剛入門的凡人嗎,怎麼殺得了練氣五層的陳執事?”好事者連連冷笑道:“那還不簡單,隻要他在掌門真傳弟子的耳邊chuīchuī枕頭風……幾句話的工夫就能取走一條人命!”
在各種兇殘流言的轟炸中,姜皓川連東西都來不及領,就不得不抱頭捂臉、飛也似地沖出了執事堂、脫離了八卦群衆的包圍圈,跳上清和的飛劍一疊聲催促着快走——卻仍有幾聲頑qiáng的議論順着風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裡:“那家夥可真喜歡顯擺,隻是來領個薪俸而已,居然還要讓清和師叔禦劍送他!”“那也是他有本事啊,不然清和師叔怎會對他如此寵愛?”
“……”對于那些毫無邏輯的八卦,饒是以姜皓川粗大的神經也難以承受,隻能無比láng狽地落荒而逃。
當身陷“桃色風波”的兩人再次回到dòng府的時候,姜皓川的臉色已經變比苦瓜還要難看了,他雙眼冒火地瞪着清和,咬牙切齒地質問道:“外面的人都把我傳成那樣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還像個傻瓜一樣送上門去給他們圍觀看笑話?!”
這段時日以來,姜皓川首次清晰地體會到了“修真者的時間觀”:每天都要打坐修煉,那段時間自然過得特别快;其餘時候就聽清和講講修真界的常識,由于對方的見識廣博、口才又好,姜皓川總是聽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一點兒也不覺得無聊。再加上他有辟谷丹在手,又不需要外出覓食,所以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好像幾天似的,一晃眼就過去了。
輕松閑适的生活幾乎令姜皓川完全忘卻了“調戲和被調戲”的那一碼事,因此他根本沒可能想得到,外面的世界竟然已經在流言的侵擾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已經鬧到了這樣嚴重的地步,這一個多月裡我也常在dòng府修煉,根本沒怎麼離開過。”清和無辜而委屈地微微垂着頭,低聲解釋道:“即使是在我偶爾出門的時候,也沒人會把這些話傳到我的耳中……”
說到這裡,清和的神情“不自禁”地黯淡了下去,但他仍然“qiáng行打起jīng神”,語氣真誠地說:“對不起,那天我隻是一時激動……才開了個過火的玩笑,沒想到會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都是我的錯。”
清和jīng湛的表演和“以退為進”的一番話俱是滴水不漏:這段時間他沒怎麼出門、消息不靈通,可不都是為了陪“修真小白”姜皓川嘛;再說了,上次明明是對方先開的玩笑,清和隻不過是“過分熱情”地回應了一下,總不能把責任全推給他吧。
果不其然,姜皓川由清和的“真誠道歉”而想起了導緻這一切糟糕後果的那兩個扯淡的突發任務,頓時就啞了火;再由對方的“傷懷表現”想起了他當初為了做任務而傷害了清和“朦胧而脆弱的少年情懷”,心裡更是過意不去,隻能讷讷地說:“其實也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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