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七歲。”秦宇往那邊掃了一眼,說,“本來就不大。”“十七歲啊……我剛來打比賽的時候也才十七歲,然後就保級去了,他十七歲都能打預選賽決賽來了,我記得他們春季賽還是冠軍呢,”易繁癟癟嘴,“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啊。”“别琢磨别人家輔助了,看看我們家輔助不好嗎?”方遲聽見兩人在後頭說話,扭頭給了旁邊的沈争一巴掌,“看看,多抗揍。”“我勸你活着,”沈争推了推眼鏡,“當心我把騎士之誓給中單。”“關我屁事。”彭離皺着眉把一群人帶進了選手通道,“丢人。”幾個人在後頭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半個小時後,工作人員通知兩邊選手上台調試,易繁往嘴裡丢了塊薄荷糖,反手遞了顆橘子糖給秦宇,捧着鼠标鍵盤上台了。解說的聲音隐約從耳麥收進耳機裡,易繁吸吸鼻子,把嘴裡的糖咬碎,餘光瞥見了底下的燈牌,想,我要去世界賽。我要站在更高的舞台上。發光發熱。直到所有人都看見我。“歡迎各位觀衆來到世界預選賽決賽nk對陣ast的比賽現場,我是解說葉知。”解說大聲道,“今天的比賽将決定誰才是去往s系列世界賽的最後一支隊伍,雙方選手正在場上調試設備。”五分鐘後調試結束,裁判的聲音伴着現場觀衆的呼喊以及解說的聲音一并傳進來,易繁深吸一口氣,下意識地往秦宇那邊看去,猝不及防撞進了他的眼底,秦宇也在看着他。場館燈光明亮,刺得人有些睜不開眼,比賽開始後燈光才會稍稍暗下些許,易繁的心髒莫名頓了下,随後飛快跳動了起來——他是不是經常看着我——易繁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猜想。“加油。”秦宇說。“……加油。”易繁點點頭。幾分鐘後,bp結束,nk對陣astast是比nk建隊更早的老牌戰隊,與nk有些相似的點,兩支隊伍都以雙c為重點核心,在前幾年的野核版本時期也憑借着自家中路優秀的支援能力殺出一條中野雙遊的血路,從那個版本起,他們的名次便一直靠前,卻莫名多災多難。去年夏季賽奪冠後輔助車禍退役,換上新人輔助broken,春季賽再度奪魁,中單卻因為身體緣故缺席夏季賽,替補中單實力比不上首發,導緻他們夏季賽季後賽一輪遊,積分不夠,不足以以積分最高的方式成為世界賽二号種子隊伍,隻能到這邊來和nk拼出第三種子的資格。他們想要去更好的舞台,nk也不例外。nk一路從保級賽撕殺到世界賽門前,期間訓練種種辛苦不足以宣之于口,在常人眼裡一筆帶過也不足為奇,但其中那些混着血的淚隻有選手自身才是清楚的。他們今天彙聚于此,想要的僅僅是那個通往世界賽的門票。第一把比賽,nk紅色方,ast藍色方,兩邊bp有來有往,遊戲開始後,由ast的中單拿下一血。常規賽中nk曾幾度遇上ast,幾乎都是以失敗告終,這次賽前幾個人也做足了功課,把壓力逼到牆角裡,強迫自己忽略不計。此時中路被單殺,語音裡立刻響起了安慰的聲音,彭離發出了聲意味不明地輕哼,在下一波回線後配合來gank的易繁将對方擊殺。“你不來我也能單殺。”彭離說。“混個助攻嘛,給口湯喝呀。”易繁咂咂嘴,操縱着挖掘機鑽地道進了f6野區,“就不幫你推線啦,你兵線挺好的。”“嗯。”彭離應了聲。“上路的朋友需要gank嗎?”易繁飛快刷完f6,視角切到上路看了一眼。“能來,”秦宇說,“壓個閃吧。”易繁應了聲,往上趕去。與此同時下路遭遇gank,方遲和沈争飛快往後拉打,竟然将敵方打野打成殘血,ast的下路也不敢再深追,使得ast打野白白浪費了時間,甚至還要回一趟家補足血量。天平逐漸往nk那邊傾斜,是誰都沒有想到的。nk去年一年的表現尚可,今年雖說有所成長,但怎麼說都是個中上遊隊伍,能在至關重要的bo5中第一把就領先ast,這是許多人不敢想的事兒,但它的确發生了,并且雪球被滾大後,易繁一波閃現頂直接頂起對方c位,自家雙c輸出穩定直接秒掉對方c位後,團戰摧枯拉朽一波到了水晶前。“聽見了嗎!”易繁的聲音壓過了耳機裡遊戲和耳麥收進的觀衆歡呼聲的雜音,“赢了!他們在歡呼!”“還有兩把,”彭離說,“三比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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