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珹忽然覺得剛剛喝的那些酒好像燒到了喉嚨了,莫名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他撇開了目光暗自唾罵了自己一句,操,跟醉鬼講什麼道理呢,是不是傻?
他走過去,幫着夏嵩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後扶着他躺進了浴缸,期間他的視線一直維持着往上揚的角度,盡量不去看那夏嵩月白皙漂亮的身軀。
好在夏嵩月發酒瘋的時間不長,躺進了浴缸之後就安靜下來,沒過一會兒就鬧累了閉上眼睛睡着了,季時珹用浴巾裹着他抱到床上給他穿衣服的時候,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以後絕對絕對不能讓夏嵩月再沾一滴酒了。
對于自己發酒瘋的記憶,夏嵩月的大腦是會屏蔽的,不僅屏蔽了,而且還會自動腦補一段記憶上去,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喝醉了就安靜睡覺的人。
轉眼夏至已過,天氣已經變得十分炎熱了。
夏嵩月是個怕冷又怕熱的人,一到夏天就愛猛吃雪糕,冰箱裡可以什麼都沒有,但是雪糕必須得塞得滿滿的,牛奶棒可愛多巧樂茲五羊,從冰棍雪糕到甜筒,什麼口味的都有,他幾乎是做題的時候要吃,打遊戲的時候要吃,看書的時候也要吃,但是自從有一天試過連吃了七根結果半夜鬧肚子挂了急診之後,季時珹就不準他再狂吃雪糕了,有時候一個星期夏嵩月隻能吃上那麼一根,郁悶得不得了。
物理課剛剛上完,夏嵩月就腰骨一軟趴在了桌子上,臉頰緊緊貼着尚算冰涼的桌面取冷,雖然頭頂上的吊扇已經開到最大檔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渾身燥熱,就跟要融化了的雪糕一樣,一點兒精神氣也沒有。
鐘子甯放下筆,扭頭看向了他,“我去小賣部買瓶水,給你帶根雪糕吧。”
了無生氣的貓兒眼瞬間一亮,夏嵩月長長的睫毛還沒來得及興奮得揚起來,季時珹冷冷的聲音便蓋了下來,“不用了,他不能吃。”
“他能不能吃是他的事情,你為什麼老是狗拿耗子?”鐘子甯對于季時珹三番四次幹涉他跟夏嵩月的交流行為很是不滿。
季時珹抱臂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薄唇一勾,漆黑幽深的眼眸泛起一絲冷笑,不屑地道:“誰狗誰知道。”
“你!”鐘大學霸氣得太陽穴突突一跳,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顫抖。
眼看着這鐘子甯這貨又要發飙了,夏嵩月十分頭疼地擡起手勾着季時珹的脖子将他拉了過來,有氣無力地仰着一雙清澈圓圓的貓兒眼看着他,“你們要繼續再吵下去我就更熱了,你看。”
他說着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半截漂亮的鎖骨和凹下去的頸窩,那上面淌着一層細細的水光,看上去就像是白皙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透明柔軟的綢緞。
季時珹餘光瞥到鐘子甯偷偷飄過來的視線,當下就拿出一張紙巾蓋在了夏嵩月的衣領上,趁着夏嵩月低頭擦汗的時候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那種被兇猛的野獸注視的感覺再次讓鐘子甯一陣心悸,他咽了一下口水,迅速地把身體轉了回去。
夏嵩月擦好了汗正準備把衣領拉好,一隻冰涼寬闊的手掌就輕輕蓋在了他的脖頸上,指尖替他攏了攏衣領,手側的皮膚隔着一層衣料貼在他凸起的鎖骨上。
夏嵩月眉頭一挑,清澈圓圓的貓兒眼露出不解的神色。
“不是熱嗎?”季時珹将頭扭回去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冰涼的手指輕輕摩挲着他白皙細嫩的皮膚,“給你涼快涼快。”
略微帶着薄繭的指腹溫度冰涼,如果是換做了之前夏嵩月肯定覺得很好,但是不知怎麼的這會兒他卻心跳得有些厲害,尤其是這樣旁若無人的親密,讓他覺得心頭悸動,耳根發熱,更沒法靜下心來了,于是他隻好胡亂找了個借口将季時珹的手推開,“你手太重了,壓得我沒法喘氣,更熱了。”
說完便不去看季時珹的反應,抽出一本練習冊低頭開始寫了起來。
臨近放學的時候,闫麗把季時珹叫去了辦公室,夏嵩月想去校門口的書店買幾本參考書,所以兩人就約了等一下在校門口碰頭。
校門口的書店已經開了幾十年了,很多網上買不到的參考書基本上這裡都有,夏嵩月進去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書店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車窗緊閉,後座窗口正對着校門,在這條有着學術氛圍濃郁的高等學府和充滿曆史痕迹的老巷子的街道上,這輛價值不菲的名車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夏嵩月挑挑選選,拿了三本最實用的參考書,老闆在算價錢的時候笑着問他,“小同學,這是你們班老師指定要買的輔導書嗎?如果是的話我多進點兒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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