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季時珹回來,所以劉阿姨特意做了很多他愛吃的菜,夏元慶也特意下了個早班回來,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晚飯。晚飯期間夏元慶問起了季時珹在集訓營的事情,又問了他今後想要考哪間學校或者有什麼打算,季時珹今天也一反常态,雖然還是沒能做到面帶微笑,但是有一答一,表現出了十足十的尊重,連夏元慶都覺得受寵若驚。
就在夏嵩月覺得也該問得差不多了準備提醒他收斂一下的時候,夏元慶忽然心血來潮問了一句:“小珹啊,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孩子?”
不是什麼類型的女孩子,而是什麼類型的孩子,夏嵩月簡直要給他跪了,親爸诶,你的智商是跟着話費一起充沒了吧,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知道人家喜歡男孩子的事情是不是?他内心一個激動,一下子就咬到了舌頭,頓時疼得眼泛淚光。
季時珹便立刻放下筷子,修長冰涼的手指扶着他的下颚讓他張開嘴巴看看有沒有咬傷舌頭,夏元慶在一旁看着,頓時又露出了慈祥寬慰的笑容,夏嵩月簡直沒眼看,蹬蹬蹬就跑上了樓,他覺得夏元慶就是個豬隊友,而且還是專坑隊友的那種神級豬隊友。
夏嵩月晚上沒有吃多少,季時珹洗好了碗筷之後,就從冰箱裡拿了做好的水果沙拉上去,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夏嵩月坐在沙發上似乎在跟什麼人說電話,他進來後就順手把門關了。
“還有一個多月吧,不急,”夏嵩月看到季時珹手上的水果沙拉時眼眸頓時一亮,匆匆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您先忙吧,有事兒晚點兒再說”就挂了電話。
季時珹将水果沙拉遞給他之後就在他身旁坐下,問道:“舌頭還疼嗎?”
夏嵩月用小叉子戳了一塊芒果吃着搖了搖頭,等咽下去了才道:“我爸沒跟你說什麼奇怪的話吧,我走了之後。”
季時珹半摟着他,擡手摸了摸夏嵩月柔軟的頭發,然後又順着發梢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尖,漆黑幽深的眼眸略帶幾分玩味地看着他,“你覺得他會說什麼奇怪的話,比如問我喜歡什麼類型的孩子?”
夏嵩月清澈圓圓的眼珠子微微轉了轉,視線左右搖擺,壓下了心虛的情緒一臉嚴肅地道:“我可什麼都沒說,肯定是你平時不直,gay裡gay氣的,他才看出來的。”
季時珹聽樂了,低頭就咬了一下他薄薄軟軟的耳朵尖尖,“你再說一遍?”
他這一下咬得有點重,松口的時候那隻白皙軟軟的耳朵尖尖就留下了一圈紅印子,夏嵩月捂着耳朵扭頭瞪他,“你是屬狗的嗎?見人就咬。”
季時珹拉過他捂着耳朵的手在他食指的指骨上輕輕咬了一下,垂着修長的睫毛端着清冷俊美的面容大言不慚地道:“我要是狗也隻咬你一個。”
季時珹覺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種叫夏嵩月渴望症的病,每一寸骨骼都不斷地渴望着能跟夏嵩月再親近多一些,最好能跟把他整個人都一口吞到肚子裡,融進骨血裡再也不分離。
夏嵩月覺得自己真的被他打敗了,好在季時珹也不是咬得很重,他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腦門,倒是想起了要說正事,“明天跟我去個地方吧,我想帶你見個人。”
季時珹也沒問他要去哪裡要見誰,隻是拿起他放下的叉子戳了塊草莓塞進他的嘴巴裡,用一派正直的語氣說道:“親我一下,我就跟你去。”
夏嵩月從他手裡奪過叉子,然後彎下腰将沙發邊躺在貓窩裡熟睡的小胖灰貓抱起來塞到他懷裡,冷哼了一聲,“主債貓還,你讓它親你吧。”
本來睡得香甜的小胖灰貓迷迷瞪瞪地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塞在了某個它最不想見到的冷面怪懷裡,當下就掙紮着翻起了肉肉的身體,在他褲子上尿了一泡尿然後就矯健優雅地躍到了地上,高傲地揚起漂亮的貓尾巴留給他一個無情又圓潤的貓屁股走了,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季時珹臉色微微沉了沉,夏嵩月倒是樂得不可開支。
第二天天亮了,夏嵩月就帶着季時珹坐了十七路公交車,沿路穿過老城區和楓葉巷,最後在了北郊的墓園站牌下了車。
看見墓園站牌的那一刻,季時珹心底忽然生出了幾分不安和焦躁,就像是重獲新生的人已經完完全全适應了眼前的生活,卻忽然有一天發現了一直以來相信并且習慣了的回憶竟然存在一些怪異的邏輯漏洞,而這些不起眼但是又真真實實存在的邏輯漏洞,仿佛在一點一點地啃食着他的整個人生和信仰,把人生引向了一個與他意識裡截然相反的方向去,讓他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心慌。
夏嵩月在墓園山腳下擺攤的小攤販手裡買了一束百合花,然後就帶着季時珹拾級而上,繞過一片片豎立的墓碑,停在了一個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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