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川果然很滿足。宋嘉言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祁念川是蜜瓜時候的模樣,那時,蜜瓜是切成片的,一個蜜瓜切個七八片,祁念川就拿着其中的一片啃,他不喜歡外邊沒什麼滋味的部分,就愛吃中間的,于是就像一隻小老鼠一樣,用小門牙啃中間的部位。
中間最甜的部位也就那麼甜,祁念川很快就啃完,然後拿着剩下的部分,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盤子裡其他片,眼睛裡寫滿了——好想再吃一塊。、
那模樣真的可愛極了。
稍微大一些了之後,祁念川知道自己這麼個吃法是很浪費的,于是每次啃完了中間最甜的部分之後,繼續一點點往外啃。
其實買的蜜瓜整個還是挺甜的,但是吃了最甜的部分,再往外吃,可不是沒滋味了嗎。
看着祁念川一開始甜的很滿足,啃得很快,到後來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沒滋沒味了,這樣明顯的神态變化,讓宋嘉言看一次,就想偷笑一回。
之後,再給祁念川吃蜜瓜,宋嘉言就養成了把中間最甜的部分取下來切成小塊專門給祁念川吃。
剩下的部分,他還專門研究了蜜瓜的其他吃法,榨汁、做甜品、做菜。
祁念川很快把盤子裡的蜜瓜塊解決的七七八八,挑起一塊送到宋嘉言嘴邊。
宋嘉言張嘴咬了過來,确實很甜。其實宋嘉言以往的口味不是偏甜的,大概是受到了親生母親的影響,小時候他愛跟着母親吃辣的。
他的母親是C市人,最愛吃辣。他的父親口味比較清淡,但那時候每次都照顧着母親的口味,餐桌上總是有很多辣味的菜,宋嘉言也愛跟着吃。
後來遇到了祁念川,那麼愛吃甜的小家夥,他的口味一點一點地潛移默化地改變着。尤其是近幾年,和祁念川徹底同居後,他在家就自己下廚,做菜的口味自然是就着祁念川的,于是慢慢地給跟着吃甜了。
“今天吃蜜瓜盅嗎?”
“對,”宋嘉言點頭,“還是你想吃别的?”
“我都可以。”祁念川說着彎腰把一隻扒拉着他褲腿的松茸抱了起來,剛剛他在吃蜜瓜的時候,松茸好像很眼饞的樣子。
這不,一被抱起來松茸就用兩隻前爪扒拉住祁念川的手,然後伸出舌頭舔舔,舔了一會兒,又啃了起來。
“就你不老實,”祁念川說,“你看你弟弟多乖。”
兩分鐘後,宋嘉言終于還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松茸從祁念川懷裡提溜了起來。
“哎……”
“讓他去啃川貝的尾巴。”宋嘉言道,“多大的狗了,還總要你抱。”
“……”啃川貝尾巴……宋嘉言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兩隻狗現在也沒多大啊,這不才一個月多嗎,等它們長大了,他想抱也抱不動了,祁念川默默地想,“那我都二十多了,還總讓你抱抱呢。”
“你當然不一樣,”宋嘉言毫不猶豫地道,“你是我要抱到老的寶貝兒。”
感情戲演多了,肉麻的話真的張口就來,祁念川嘀咕,不過還是因為剛才宋嘉言的那句話,有些小羞澀。
“嗚嗚~”剛被宋嘉言從舒服的懷抱裡抱下去的松茸,不滿地叫了起來,打破了剛剛有些小苗頭的粉紅色泡泡。
每次都這樣,宋嘉言實在不待見這隻狗兒子。太會破壞氣氛了,而且還纏人,沒事跟川貝一樣乖乖自己睡覺自己玩不行嗎?
祁念川看着宋嘉言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聲,“你瞪它幹嘛,它什麼都不懂。”
雖然有時候會看到宋嘉言用嫌棄的表情看着松茸,但是祁念川也知道這兩天其實宋嘉言很照顧兩隻狗狗的,喂奶、清理都做過,就是第一夜回來時,把兩隻小金毛趕下床都沒忘記給它們蓋毯子。
“下午帶它們去做驅蟲吧,一個多月是時候了。”
宋嘉言想了想,“明天吧,我讓助理先去預約。”
祁念川想到現在宋嘉言出門一趟就容易被人認出來,便點了點頭,不差這一兩天的時間。
“昨天出門是不是被拍到了啊?”祁念川忘記去網上看一看了。
“工作室會處理的,不用擔心。”
确實有人路人曝出來了,甚至還拍了照片,不過所幸照片并不太清晰也沒有正面照,應該是看不出祁念川的。然而即使如此,他還是讓工作室那邊把所有帶有祁念川照片的,哪怕隻是個背影都壓了下去。
在國内想帶祁念川一起親親密密地出門都不方便,隻能安排國外的行程,現在家裡養了兩隻小奶狗,祁念川幹脆連國都不想出了。
下午,祁念川帶着川貝和松茸在高爾夫球場玩了半個多小時,宋嘉言就在一旁把這一幕全都用相機錄了下來。養狗雖然會争寵,但是的确讓祁念川高興了不少,這樣想來,也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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