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海聽着吳秀華的話心裡已經有些動容了,畢竟是陪了他多年的人,而且吳秀華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他想起了當年初見對方的時候,他就吃這一套。
吳秀華裝着可憐,也不忘在言辭間說宋嘉言的不好,隻要稍微提一句,宋嘉言不喜歡她,宋振海必然會想起,宋嘉言與他争執,忤逆他的一些情景,再提一句剛生下的兩個小兒子,孰輕孰重在宋振海的心裡就更明顯了。
“也怪不得你,這個逆子早就聲稱不認我這個父親了,瞞着我做出遷戶口的事也正常,”宋振海稍稍冷靜了一點,不過聲音語調卻冷硬的很,“他從來不給你好臉色,你也阻止不了什麼,這樣一個兒子,不要也罷。”
聽着宋振海這麼說,吳秀華心裡高興地很,尤其是宋振海說到不要這樣一個兒子的時候,吳秀華明顯聽出來,這句話他是認真的,内心就更激動了,不過面上卻并沒有顯出來,反而很溫良地勸了句,“别這樣說……不管怎麼說,你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是剪不斷的。”
“哼,”宋振海冷哼了一聲,“你不必替他說好話,我現在有嘉慎和嘉行就夠了,還不缺他這麼個兒子……”
吳秀華一喜,“嘉慎嘉行?寶寶的名字定下來了嗎?”
“嗯,”宋振海點點頭,“我想了幾十個名字,最後還是覺着不如謹言慎行有意義。”
聽到謹言慎行四個字,吳秀華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很快掩飾道,“的确是好名字,寶寶們肯定也會喜歡他們爸爸費心給取的名字的。”
“謹言慎行”,吳秀華并不喜歡這幾個字,她知道當初宋嘉言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而且她依稀聽說宋嘉言的這個名字是宋振海的前妻齊佳取的。
可不管怎麼說,名字是已經定下來了,等這兩天兩個兒子正式上了戶口,吳秀華就能徹底放下心來了,不過今天宋振海對宋嘉言的那些決絕的話,等于是提前給吳秀華打了一劑定心針。
然而白天,吳秀華剛松了口氣,晚上就見宋振海以有工作要忙為由進了書房,房門大閉,到半夜才出來。
宋振海不讓吳秀華随意出入她的書房,不過吳秀華曾趁着宋振海不在家時偷偷進去,她在宋振海書房的抽屜裡翻到過一本相冊,宋振海和前妻還有宋嘉言的相冊。
家裡所有的角落裡早就沒有任何齊佳的痕迹,吳秀華也曾以為她戰勝了齊佳,代替她成為了宋家的女主人。可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宋振海還留着和齊佳的相片?
今天剛發現宋嘉言的戶口已經不在宋家了,晚上就躲進了書房“忙工作”,是真的忙工作嗎?
陪着宋振海這麼多年,吳秀華自認是對他有所了解的,宋振海就是嘴上罵得痛快的那種人。當初讓齊佳下定決心和他離婚,不就是宋振海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這樣的話都罵出來了。
宋嘉言不在意此時宋振海是什麼心情,反正他現在的心情是很好。終于等到祁念川到了年紀領了證,終于洞了房,正是人生最得意巅峰的時候啊……
今天宋嘉言給祁念川做的甜點是甜蜜蜜的芋圓,看着祁念川捧着碗,吃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宋嘉言心口被填得滿滿的。
這就是最滿足而又純粹的幸福的小日子啊,每天将心愛的人投喂的心滿意足,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有成就感。
祁念川吃下大半碗芋圓,突然笑了出來。
宋嘉言不明所以地看他,還以為祁念川是跟自己一樣在内心甜蜜着,甜蜜滲透樂出來。結果就見,祁念川低下頭,伸腳輕輕地在松茸面前晃了晃,松茸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伸爪要去抓他的腳。
“你剛剛一直看着我幹嘛呀,是不是也想吃呢?饞死了對不對……”
一向老實的川貝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跑過來,追着祁念川的腳玩兒。祁念川晃酸了,把腳放了下來。松茸立刻撲過來,兩隻前爪按着祁念川的腳就要下嘴。
祁念川趕緊輕輕掙了掙,“哎……這個不好下嘴的,松茸你髒不髒啊,連我的腳都吃……”
宋嘉言看着這一幕,就黑了臉,立馬站起來,把松茸和川貝一起拎起來,也不送到狗窩裡,它們自己會接着跟過來的,就把它們放到樓梯上,它們現在還不會爬樓梯呢。
果然,被放到樓梯上,兩隻狗都沒法子了,在樓梯上走了走去,松茸還試探着往下一級伸了伸爪,但就是不會下,宋嘉言滿意了。
祁念川看着宋嘉言的動作,“嘉言哥哥,你怎麼把它們放那裡啊,看把松茸急的,它剛剛就是看我吃東西,饞嘴呢。”
“再饞也不能啃你的腳,”宋嘉言一臉認真,瞧了瞧祁念川的腳,似乎在辨認有沒有留下狗狗的口水,“趕緊去洗洗腳,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不許給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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