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祁淵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宋嘉言早早就回劇組了,初三這天踩着午飯的點,給他帶來了一頓大餐,一看就是從大酒店裡訂的。
祁淵帶來了滿滿一桌子的菜,林優豐盛的一頓也做了一大半,初三這一餐都足夠祁念川吃上一個禮拜了。
“今天才初三,你不用走親訪友嗎?怎麼有時間過來?”
“沒什麼意思,”祁淵說,“每年都是那一套,煩都煩了。”
哪裡有陪弟弟過年有意思。祁淵瞧着眼前的祁念川,不由地就想起了多年以前,他剛剛跟着韓瑩來祁家的情景。
唯唯諾諾的,一看就是個膽子小好欺負的。
最後也證實了,他的确是這樣,被欺負了,挨了打,受了嘲笑,都不敢說出來。
那個時候祁淵真的很讨厭祁念川。他覺得母親的死和韓瑩勾引祁天明藕斷絲連分不開,他還曾以為祁念川是祁天明在外生的私生子,誰讓韓瑩是祁天明的初戀情人呢,初戀在男人心裡總是不一樣的。
可是後來他漸漸的發現他錯了,祁念川不是祁天明的兒子,确實是韓瑩和前夫生的兒子,而韓瑩在祁天明心裡也就那麼一回事。剛剛結婚時,那挺膩歪的,看着還挺喜歡韓瑩的樣子,不過沒幾年還是在外頭養人了。
所以,這歸根結底就是祁天明作為男人的劣根性,他就是那樣一個男人,因此先有了一個韓瑩,之後又有二三四五六七。
再說韓瑩,當初嫁進祁家或許是喜歡祁天明的,不過現在恐怕也隻是希望能坐穩祁太太這個位置,不被祁天明養在外面的其他女人取代了地位。
韓瑩十年如一日得拙劣地讨好祁淵,因為他是祁家的繼承人,未來當家作主的人,為了當個“好後媽”,甚至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祁淵欺負着欺負着居然覺得他這個便宜弟弟可憐了。
再長大些,想明白了,祁淵倒是把賬直接算在了祁天明的頭上,和祁天明的父子關系也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祁天明這麼多年也壓根沒發現祁淵對他稍稍的疏遠,隻以為這是兒子長大後的正常反應。
“怎、怎麼了?”見祁淵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看,祁念川有些不自在地問。
祁淵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什麼。”覺得弟弟越看越可愛這種話,祁淵才不會說出口。
接下去的幾天,祁淵也是每天都過來,打着松茸的名号,實際上就是來陪祁念川過年,和他多相處的。
看着祁念川過年也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在家裡,祁淵心裡對宋嘉言有些不滿意,他都演了那麼多年戲了,還沒演夠嗎,連過年都不能陪祁念川,這個工作要來何用。
祁淵覺得宋嘉言當演員,簡直就是在招蜂引蝶,網上有那麼多對他表白,喊他老公的人,祁念川多委屈。
如果不是宋嘉言下手快,早早領了證,以祁淵現在和祁念川有些親近起來的關系,肯定要出手阻撓一番的。在網上彩旗飄飄,那也是彩旗飄飄!
不說網上的那些粉絲,就是和他合作拍戲的女演員,拍一部戲換一個女演員,等于換一個女人摟摟抱抱,他拍了那麼多戲,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摟摟抱抱過了。
弟弟太單純,太老實,從小就被宋嘉言套牢了,估計宋嘉言說什麼他都信,以後他要費心幫弟弟看着不讓宋嘉言在外面亂來,娛樂圈那麼亂,指不定哪天宋嘉言就變了心,以祁念川那麼單純的性格,就是宋嘉言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都完全不會察覺的。
真是想想就覺得焦慮。
“宋嘉言有說過他什麼時候不拍戲了嗎?”祁淵試探着問祁念川。
誰知睜着大大地眼睛,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問這個問題,“為什麼不拍戲了?我挺喜歡看嘉言哥哥演戲的,還想看他再拿影帝呢!”
聽到祁念川居然也那麼支持宋嘉言演戲,一點沒有憂患意識,祁淵就覺得身上的責任更重了。
初七那天,祁淵一如往常地來了,不過不同的是,身邊還跟着一個江可安。江可安興沖沖的,走在邊上的祁淵就黑着一個臉,十分不滿江可安硬跟着要來。
而且江可安的性格本來就挺自然熟,一口一個小川弟弟的叫着,居然還讓祁念川給了他笑臉,祁淵看着就更對他不順眼了。
那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你那麼親熱幹什麼!還不給我讓開!
最最讓祁淵不滿的是,他本來想和祁念川說一說宋家這兩天發生的事,讓弟弟高興高興,被江可安那個最快的搶先了。
“小川弟弟,你知道宋家前兩天鬧的笑話嗎?我給你說說,讓你樂一樂啊。”
一聽和宋家有關,祁念川也有興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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