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源沒有說話,臉已經被吓得慘白,但他知道薛建是不可能殺了柳曜的。但是他還知道,斬首和淩遲雖然都是死,但走向死亡的過程是完全不一樣的。
眼看着彪形大漢手裡拎着瘦弱的柳曜,就像是拎着一個可憐的小生物,稍微一使勁就能葬送他的性命。
生意場上,什麼都能發生,為了錢,性命不如草芥。
“那麼作為投資人我覺得我有權利問一句,”盛源看着薛建,似乎旁邊的慘烈不足以打動他。
薛建有些意外,他的眉頭挑了一下,但還是笑着說:“請問。”
“就算是吃下一個省的樓盤,都不需要如此之大的經濟支持,不知道,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
盛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隻要知道了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可以救出監獄裡的柳政澤,也不枉費柳曜在這裡糟的苦頭了。
“跟柳政澤幹的差不多,人的身體病了需要醫治,那麼精神病了,也是需要醫治的。現在的社會,太喪了,需要換血。您不覺得麼?”薛建笑眯眯的看着盛源。
“别以為你是個救世主。你隻是一隻見不得光的吸血鬼。”盛源的話擲地有聲。
薛建臉上的假笑凝固了,臉色更加的慘白。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像是彈去不存在的灰塵。
“啊呀呀,看來我們又談崩了呢。”薛建邁着步子走了出去。彪形大漢把電椅上的柳曜放了下來,連着盛源一起關回了小黑屋。
盛源抱着人事不省的柳曜,嗓子都要喊破了才把柳曜的魂兒給叫回來。
現在的柳曜就像是紙糊的篩子,被風稍用力
【作者有話說】:OK~今日二更完畢~加油學習!(雖然今天我家這邊下雨了很想睡覺)
第二十一章變故
假如愛不是遺忘的話,苦難也不是記憶。——北島
柳曜失蹤三天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那個斷鼻梁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最後連着那輛貨車一并消失在了監控的死角。
司朗說不出自己心裡的那種感覺,他每天都會去派出所詢問案件發生的情況,但得到的回答永遠都是正在追查,目前還無可奉告。
老師每天發的卷子,他會幫柳曜留一張,漸漸就攢了一厚摞;每天晚上替柳曜去書店老爺爺那裡打工;柳曜的手機放在司朗的書包裡每天都是滿電,似乎期待着手機的主人突然打電話來;語文老師上課習慣的點柳曜起來回答問題,司朗就站起來跟老師說:柳曜今天沒來。
心裡的有個空洞突然産生,而且随着時間的遷移變得越來越大。失去一次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在意那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孩,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原來一偏頭就能看見的發着光的柳曜。
更可怕的是,司朗每天幾乎都要被這沒有期限的等待給拖垮了,但明天醒來之後,面對的仍然是等待。
等來的也許是還活着,也或許是已經不在了。
每天晚上司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就像是靈魂從身體抽離出來。眼前反複循環着柳曜的眼睛,柳曜的味道,柳曜的肩膀,柳曜的小指頭,柳曜的全部。
就這麼日複一日,太陽東升西落,不知不覺間,一個月過去了。
十一月,天氣轉涼,連太陽的光芒都不再那麼熾熱。秋風橫掃落葉,一切都顯得如此瑟縮。
然而就在司朗還沉浸在這不可名狀的悲哀裡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當時班級還在上自習課,小高老師的高跟鞋聲在走廊裡哒哒哒的傳過來,比以往的聲音都還要急促,小高老師在門口叫了司朗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拉着往辦公室跑去。
是柳曜的消息麼?司朗心想。如果是柳曜的消息,從老師的表情判斷應該不是什麼好消息吧。
“你爸你媽給你來電話了。”小高老師有點喘,把手機遞給司朗。
司朗深吸了一口氣,将耳朵湊了上去。
“司朗啊,我是你媽媽,”李娜語氣裡竟然帶了一些哭腔“我跟你爸爸因為一些原因,最近不能回家了。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你最近照顧好自己啊。”
李娜說完就匆匆挂了電話。短短兩句,信息量卻很豐富。
近期不能回家是什麼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是什麼意思?正常的外派或者是臨時增加的工作怎麼會在這個時間特意打老師的電話第一時間通知司朗?
腦袋好疼,好亂。
晚上司朗躺在床上習慣性的打開微信,把和柳曜之間的聊天内容從頭看到尾,再從尾看到頭,突然手機上彈了一個橫幅。
“海城第一附屬醫院遭舉報,相關醫護人員悉數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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