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叔你看你給我這裡安排的這麼明白,就不用你再陪我了。你趕緊回家看照顧嬸嬸和公司吧。”
在柳曜一再堅持下,盛源叔叔終于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從家鄉到海城,從海城到司朗。
每一次的離開都是不能回想的悲痛。
看着盛叔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他終于松了口氣栽倒在沙發上。
不知道……司郎現在怎麼樣了……
柳曜眉頭鎖的緊緊的。回想起他見他的最後一面,他那張寫滿悲傷的臉和空洞無神隻剩淚水的眼睛。
司郎現在……還在正常生活的麼?
他一頭紮進沙發靠墊裡,心裡不由自主的疼。他畢竟曾那麼深愛過他。
剛才盛叔在的時候,柳曜感覺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像是一個空白的存儲器開始錄入新的東西。等想把存儲器整理一下才發現,原來之前那麼多關于他的文件已經快把存儲器占滿。
柳曜正在回憶裡痛苦的掙紮着,旁邊傳來一陣穩健的腳步聲,緊接着一陣低沉悅耳像大提琴一樣的聲音在柳曜耳邊響起:“少爺,您的手機來短信了。”
柳曜有點蒙,這聲音陌生,突然在自己家裡出現他還不太習慣。他把頭稍微擡起來一點,一雙帶着白手套的手掌伸到他面前,手上捧着他的手機。
“啊,謝謝叔……爺爺。”柳曜雙手接過手機,向眼前的這個人緻謝。
“少爺不必如此,隻需稱呼我為管家就可以了。從今日起我将負責管制家裡的開支以及少爺生活資源人脈資源的調配,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就是。”
這管家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面部線條清晰分明,長着一副鷹眼很是淩厲。比劉耀高将近一個頭,肩膀寬大有力。身上穿着黑色呢料斜紋制服,舉手投足間都是對柳曜的絕對服從。
柳曜點頭向管家緻意,管家欠了欠身離開了。
“司朗現在挺好的,雖然李娜和司康曼都不在身邊但他們的同事輪流照顧着他,不必擔心,好好上學。你有什麼情況馬上告訴盛叔,給你身邊安排的那些人還滿意麼?”
司朗認真地看着短信,把關于司朗的那句話讀了五六遍,才輕輕歎了口氣回了盛叔:“剛才見面的時候我都沒仔細看,現在還沒見過面。不過管家好像挺靠譜的樣子。”
“我給你安排的這個管家曾經是在地下賭場打黑拳的,九死一生後來被你爸救了一條命。絕對靠譜!”
柳曜讀完短信一陣咋舌,柳政澤還真是厲害。跟盛源開玩笑:“那其他人呢?什麼醫生保镖的不會也是被柳政澤救過的人吧?”
盛源回複:“你貼身保镖是管家兒子,醫生是你爸同學。”
“那我保姆呢?什麼來頭?”
“你真以為你爸是美國隊長到處救人啊?保姆是雇來的。管她叫趙姨就行。”
盛源輕笑了一聲:“這傻小子。”
柳曜順着落地窗往外望,将黑未黑的夜幕點綴着烏鎮的夜色。薛建在遊輪裡沖他說的一句話浮現在腦海:被他救過的人,哪個心裡念着他的好了?
他錯的很徹底。柳政澤被害入獄,他其實一直都受着曾經柳政澤伸出援手的人的幫助,一路磕磕絆才走到了現在。
柳曜從沙發上坐起來,視線環繞了一下這座大房子。今天中午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由于剛出院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現在才發現這個房子裝修的非常富麗堂皇,大氣簡約,是盛源的風格。
他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旁邊的管家走過來低聲說:“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好啊,走吧。”柳曜跟着管家走到了餐廳,滿滿的一桌子菜,食物的香氣肆無忌憚的往外發散。
“哇!做的好豐盛啊!”柳曜很久沒吃到這麼精緻的晚餐了。從擺盤和選材來看,都是絕佳的好手。
“少也喜歡就行,我這老婆子也不會做什麼,就會燒菜。也不知道這杭幫菜少爺能不能接受?”保姆站在旁邊拿圍裙擦着手,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紅。
“這麼用心做出來的肯定非常好吃!趙姨你站着幹什麼,你也坐啊!”
“少爺這是開什麼玩笑。我們都是沒有身份的人,哪能跟少爺平起平坐。”趙姨說話的時候眼神往管家那裡飄了一下,想必是保姆也聽從于管家的安排,看着管家的臉色說話。
柳曜往桌子上一看,果然,桌子上隻擺了他自己的碗筷。心裡有些不快。柳曜轉身看向身後的管家,管家颔首說道:“少爺隻管用餐,不必惦記我們這些下人。”語氣非常禮貌,隻是多了一絲的不容置疑。
“其實……我很想在這個新家裡好好地生活,重新開始。但是連吃飯都是我一個人吃,又怎麼能叫家呢。”柳曜歎了口氣,“在我眼裡也沒有什麼高低貴賤,我就是一學生,經曆也比較悲慘。我渴望那種一家子團聚在桌前的氛圍,我想把你們當成我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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