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以後培養這兩個孩子,恐怕是要費一番功夫了。”柳政澤抿了一口茶水,“這兩個孩子天生沒有什麼優越的資質,将來想要繼承咱們柳氏的企業,怕是要好好抓起。”
柳政澤說的話确實不錯,兩個孩子十多歲了都沒怎麼上過學。柳半安還好說,雖然識字,但跟着他爸爸到處流動賣貨,根本就沒受過什麼系統性的教育。
至于司念平就更不用說了,平民窟跑出來的街頭小混混,走在大街上江湖氣息甚是濃重,一個眼神過去,流浪狗都被他吓得夾着尾巴跑走了。
尹逸辰和尹逸站在門口,看着兩個孩子把柳政澤精心打理過的一小片花園直接變成了秘密基地,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樹枝子和樹葉稍微一搭,一個簡易小窩棚就做好了。兩個人鑽進去,也是一個挺舒服的小窩。
和這輝煌氣派的别墅比鄰,還真的有點……一言難盡。
趙姨在廚房忙活着,半個小時的時間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都不用招呼大家上桌,光是那香味就能把窩棚裡的兩個小朋友吸引過來。
“開飯開飯!
衆人坐下,兩個孩子的杯子倒上柳政澤從澳大利亞空運過來的熱帶果汁,其餘人的杯子裡斟上從法國訂購的頂級葡萄酒。”
這頓飯是兩個孩子和他們的親人吃的第一頓飯,趙姨格外做的美味又豐盛,就連菜肴也考慮兩個孩子是從阿富汗來的,怕吃不慣中國餐,特意加了阿富汗特色。
“還希望你倆将來能健健康康的在我們身邊長大,相逢是緣分。之前的遺憾,我們來彌補;以後的日子,我們一起幸福的度過。”柳政澤舉起自己的酒杯沖兩個孩子說道。
衆人起身,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悅耳,在燈光下震顫着和諧的光輝。
是一把小小的鑰匙插進鎖孔裡發出的一聲圓滿。
柳半安和司念平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衆人圍坐在一起一起熱乎乎的飯菜的感覺了,兩個人笨拙的拿着筷子,看着自己眼前被周圍人拿各種佳肴填滿的飯碗,隻覺得眼睛有些發酸。
“今天是開心的日子,不能哭。”柳半安藏在桌子底下的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在他的眼眶裡轉圈,他把臉埋在碗裡,不讓衆人察覺到從心裡漾出來的那抹激動。
可是這些小舉動,都被司念平看在眼裡。他輕輕地握住柳半安那隻因用力而關節有些發白的小手,一根一根掰開攥住衣角的手指,放在自己手掌心上輕輕地握住。
柳半安不敢扭頭去看司念平,隻怕自己眼眶裡好不容易憋住的淚水奪眶而出。那縷溫存,是他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的溫度。像是炙熱的月色,溫暖又平靜。
“半安、念平。”趙姨輕輕叫了一聲。
“這飯菜還吃的習慣麼?”
兩個小孩嘴裡塞的全是鍋包肉的糖汁,搗蒜似的點頭,“這是我吃過的最最最好吃的菜了!”
趙姨看着這兩個小孩,隻覺得心裡喜歡得不得了,看着他倆吃的這麼香,自己肚子也飽了似的。眼裡心裡都是對這兩個孩子的喜歡。
大家吃完了飯,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司朗和柳曜稍微待了一會,就帶着兩個孩子回家了。
家裡已經布置好了兩個人的兒童房,屋子裡擺着兩張單人床,中間隔着一張雙人書桌。柳曜和司朗幫半安和念平洗漱換衣服,然後放到床上開始講睡前故事。
卧房裡隻留一盞月亮形的壁燈,燈光不晃眼,溫馨的讓人說話聲音都不用自主的變小了。司朗合衣坐在書桌前,“今天講一個花匠和蜜蜂的故事好麼?”
“我想聽埃及金字塔之謎。”念平在被子底下蛄蛹了一下。
司朗哭笑不得,給兩個孩子睡覺前講法老墓,實在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啊。不過一家人有一家人的過法,兩個孩子白天在花園裡玩的實在太瘋了,晚上也吃了不少,很快就睡了。
司朗給兩個孩子蓋好被子,關了燈輕輕走了出去。
“睡了?”
“嗯。睡了。”
柳曜站在廚房裡将剛刷完的牛奶杯放進消毒櫃裡。司朗走進廚房,将柳曜身上的圍裙解了下來:“咱倆也睡覺呗?”
柳曜扭過頭,伸手點了點司朗的鼻尖:“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沒個正經樣。”
“在你面前要什麼正經樣。”司朗都不留給柳曜一點思考的時間,直接扛着柳曜上了樓。
司朗倒也沒打算做什麼,這兩天安排兩個小孩上學的事,兩個人都沒少折騰,隻想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
“倆孩子的班主任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呢,說兩個孩子在班級上有點不愛說話,讓咱倆多做做心理建設。”柳曜靠在床頭,一臉擔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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