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您在吃、吃、吃雞?”阚齊還是剛才那個表情,不動聲色的看着他。楊小歡摳着手闆心,怯怯地說:“對不起……我我我不知道。”阚齊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起來,撿起手機看看,遊戲已經結束,他輸了。“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楊小歡一聽,剛才的喜形于色再次染上眉梢,激動地說:“齊哥,老武剛打來電話,說他們就快進城了,還有二十分鐘就到。”阚齊之前的懶散在聽到楊小歡這句話後馬上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精銳的目光。他站起來做了一個深呼吸,雙手合十面朝西方拜了一拜,說:“行,打電話到郦水酒店訂個包間,等他們到了一起去吃飯。”“好嘞齊哥,我現在就訂,”楊小歡樂呵道:“我去樓下迎接他們,有啥事您叫我。”楊小歡出去了,阚齊隔着碩大的落地窗望着外面的人工湖,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他找了三年多的東西終于馬上就到他手上了,不管中間輾轉了幾個國家,流落到何人手中,總之現在乃至以後,這寶貝都隻會屬于他阚齊一個人!無量光佛……等了二十來分鐘,老武沒出現,阚齊權當是下班高峰期堵車。又等了大半個小時,人還是沒到,漸漸地,阚齊的心情從剛開始的雀躍興奮慢慢變得不安甚至煩躁,他覺得好像有問題。他拿起手機撥了老武的電話,電話接通了,但直到響斷了都沒人接,他心底一沉,接着又打,依舊是無人接聽。然後又打周冠的手機,這邊直接是無法接通,就這麼反反複複的交替着打了十幾次都沒有任何回應。阚齊确定是出事了,二話不說起身疾步走出辦公室,剛下了幾級台階,就看見老武和周冠站在一樓大廳,一身狼藉滿臉傷痕,就跟剛經曆車禍似的。尤其是周冠,那張臉血肉模糊到他差點兒沒認出來。當阚齊看到他倆這模樣時,心都涼了,果真出事了。周冠見到老大,強烈的愧疚感讓他幾乎全身癱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聲道:“齊哥,我……我對不起你,佛像、佛像……丢了。”阚齊眼睛直了,心中受到何止一萬點暴擊,要說的話卡在喉嚨根本吐不出來,他自欺欺人最後保留的一絲僥幸在聽到周冠這句話時最終煙消雲散,他的無量光佛,真的就這麼……沒了。“你先起來,”阚齊把周冠扶起來,平靜了近半分鐘,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咱先不談這個,你倆怎麼樣?”這倆人看上去傷的都不輕。老武吸了吸鼻子,說:“沒啥,也就是皮外傷,齊哥……”阚齊看向楊小歡:“給陳醫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傷口。”“齊哥,咱身上的傷不着急,您先聽我說……”老武固執的想把話說完。“你倒是不着急,周冠都成什麼樣兒了你沒看見?!”被老大吼了一嗓子,老武才收了聲。幾個人上了樓,坐在辦公室裡,阚齊點了根煙,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周冠低頭不語,老武雙手握拳,激動道:“齊哥,就在我給您打完電話後大概五分鐘時間,我們的車在城郊被交警攔下了……”話說今天下午,老武和周冠在昆明跟接頭人交接後,順利拿到這尊從緬甸走|私到國内的無量光佛。一路上周冠開車,老武負責保護佛像,三個小時就到達錫江市,就在他們慶幸整個過程還挺順利的時候,車子在進城的十字路口被交警攔下了。兩個交警走了過來,拍拍車窗玻璃,示意他們下車。周冠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坐在後座的老武,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出任何差錯,于是笑眯眯的搖下車窗,問道:“警察同志,這都還沒吃晚飯呢就開始查酒駕了?”其中一個交警面目刻薄,朝裡面瞟了一眼,命令道:“請你倆下車,配合例行檢查。”“例行檢查?”周冠笑道:“新疆人不都逮到了嗎還有什麼好檢查的?”旁邊一個交警厲聲道:“你的車壓到實線了,這算不算違反交通規則?”周冠伸出頭看看,前轱辘稍稍有些沾邊兒壓在實線上,但這種程度的“違章”從來不會有交警較真,而且眼前這倆人一個說例行檢查,一個又說交通違章,這明擺就是故意找茬兒,他覺得有蹊跷。“通融一下吧交警同志,不就是剛好擦邊兒嘛,”周冠死皮賴臉道:“我跟你們劉隊長可是老交情了,我不想因為這點雞毛蒜皮小事打擾他,您就當特殊情況處理一下得了!”交警堅定的說:“不行,我們劉隊向來主張嚴厲執法,絕不縱容‘特殊情況’,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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