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阚齊瞧瞧那些驚恐未定的路人:“叫他們散了吧,把老頭兒送去醫院,幫他把攤子收拾好,賠他兩萬塊錢。”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裡讓我想到一句話: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話說,到現在貓貓還沒想好究竟誰是老攻誰是小受,有點迷茫,哈哈哈…………杜卡迪的主人那天明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他隻知道自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衣服褲子工工整整的折好擺在床邊,床頭櫃上擺着一杯水,看來昨晚上是老媽招呼自己睡下的。他看看手機,早上九點半,糟糕!上班遲到了!他剛撐起身子準備下床,動作到一半就停下了,他突然笑了笑……還上什麼班?昨天就被快遞公司掃地出門了。他的腦袋傳來一陣鈍痛,他用力敲敲天靈蓋,啊……都怪那酒!他從來不喝酒,自然沒什麼酒量可言,昨晚上一口氣幹了整壺老白幹,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騎摩托回家的,或者說他能平安回家已經是萬幸了!現在這腦袋脹得就快爆炸了,一陣一陣的牽扯着神經疼,連眼睛都沒法聚焦了。徐華芳聽見屋裡有動靜,滑着輪椅推開卧室門一看,兒子正煩躁的敲打着頭頂。“怎麼了,頭痛?”徐華芳去到床邊。“有點兒……”明朗頓了頓:“媽,我昨天幾點回、回來的?”“你覺得呢?”徐華芳沒好氣的問。“一點?”“三點半!”三點半……中間這段時間他都幹嘛去了?徐華芳看着他,說:“昨晚上劉大爺給我打電話了。”明朗低頭不語,既然劉大爺都跟老媽講了他就不重複了。見兒子不說話,徐華芳繼續說:“兒子,那些人明擺就是找茬兒,你連工作都辭了他們還不罷休,見面就欺負你,劉大爺說這群人都不是啥好鳥,咱惹不起,唉……以後你怎麼在錫江生存下去啊?”明朗不以為然道:“媽,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他們想咋整就……就咋整,我不怕他們,我也不會認慫,我倒很好奇這群人渣還有什……什什麼卑劣手段。”徐華芳歎了一口氣:“這有什麼可好奇的?他們折騰你的皮肉,媽心疼你的人知道吧?”“媽,我知道,”明朗眼中燒着火:“昨天要不是在劉大爺那地兒,我真、真抽他們了。”“那結果呢?”“結果……哎我是不想讓無辜群衆受牽、牽連。”“你别瞎沖了好不好?你以為自己是銅頭鐵臂?你再厲害也耐不住他們人多啊!”“您别、别說了,”明朗跟老媽說不明白:“總之,我不會向這群惡、惡勢力低頭!”“那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徐華芳焦急道。明朗正聲道:“媽,我正是為了能更……更好的活下去,才更加不能對這些人渣妥、妥協,他們都是欺軟怕硬的!”“兒子,”徐華芳緩了緩:“家裡就剩咱娘兒倆了,我不能有事,你更要好好的!”“我知道,我心裡有數。”明朗淡淡道。自那天晚上後,明朗就沒有再見過阚齊那群人,他暫時沒有固定工作,于是全天跑腿送外賣,從早上七點到夜裡一點,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都不休息。錫江市區裡時常能見到一個穿反光背心的外賣小哥不論日曬雨淋成天飛馳在大街小巷的身影,那個人就是明朗。一個月下來,人被折騰瘦了一大圈,皮膚也曬得黝黑發亮,看上去更精悍了。這天中午明朗回家吃飯,徐華芳煮好面條端到桌上,神秘兮兮的說:“兒子,媽今天給你買了樣東西。”明朗呲溜了一口面條:“什麼?”徐華芳從茶幾下面拿出一雙灰藍色的鞋子,“怎麼樣,喜歡嗎?”明朗不滿的一皺眉:“媽,您給我買鞋幹……幹嘛,我又不是沒穿的。”“不是破了嗎?”“破了您、您給我補上不就行了。”徐華芳哀聲道:“就你腳上這雙鞋我真是無力回天了,都補了八回了,你也太考驗我的手藝了。”現在明朗穿的帆布鞋是前年花五十塊錢在農貿市場買的,他整天在外面跑本來就費鞋,鞋子每次脫線破洞都是扔給徐華芳幫他修補,經過多次重複勞作,現如今這鞋子不僅鞋身,連鞋底都是補丁,就快連原本的款式都看不出來了,這麼勤儉節約的小夥子在錫江除了明朗,相信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多少錢?”這才是他最在意的。“90塊錢,商家做活動,原價588塊呢!”徐華芳得意道:“早上你映雪阿姨逛超市的時候見到,趕緊打電話告訴我,于是就給你買了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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