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那雙眼睛看起來濕哒哒的,當中透着洇紅的水氣,沒有一點抵觸和抗拒的意思,就這麼帶點兒好奇、目無瑕疵的看着他。如果說平時明朗對他開啟的是抵制模式,那現在就是純粹的順應模式。“知道我是誰嗎?”阚齊看他的目光很複雜。“你是……你是……”明朗很認真、很努力的在思考,那模樣看着就像被家庭作業難倒的小學生,歪着頭冥思苦想。這表情被阚齊盡收眼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艱難的咽下。“你是神仙?”明朗有點小興奮。阚齊當然不知道明朗眼中看見的是什麼,一聽他說自己是神仙,勾起嘴角一笑,“對,我就是神仙,你有什麼願望告訴我,我可以滿足你。”“真的?”明朗喜出望外,伸出兩根指頭:“我隻有兩、兩個願望。”“你說。”“第一個願望是能、能不能讓我媽的病趕緊痊愈?”明朗誠懇的看着眼前的神仙。“第二個呢?”“第二個是……我現在身上好……好好難受,又癢又燙,你能幫幫我嗎?”明朗說着又情不自禁的繼續在身上又抓又撓。這次不同的是除了撓癢癢,他另一隻手竟然隔着内褲開始有了某些小動作,不知道是癢還是藥物導緻的器官亢奮,不過明朗本人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把這觸目驚心的行為當一回事,對他來說好像僅僅是癢了撓撓而已,跟器官屬性沒有半毛錢關系。當阚齊近在咫尺的觀望着他親手把自己那兄|弟從幾秒前的正常大小撸到現在的小鋼炮狀态,他咽了咽口水,明顯感覺到小腹開始痙攣了……他、他有反應了。“你想要我幫你?”他喉頭開始沙啞。“嚯……太癢了,老神仙您快……快幫幫我。”明朗這時候已經喪失基本辨知能力,身體任何的反應都會被他無限放大。眼見着明朗在自己面前難耐的扭動着身體,阚齊眼神是空洞的,胸口是抽動的,腦袋是短路的,他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明朗覺得眼前這位老神仙似乎不樂意幫他的忙,于是隻能單手支撐着身體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左右看看,朝不遠處的一堵毛牆走過去。在場的人都不知道他要幹嘛,隻能看着他一步三晃悠的走到毛牆前面,然後整個人貼了上去。當阚齊看着他想都不想就光着身子整個貼到坑坑窪窪的牆面上時,他終于明白明朗要幹什麼了,這傻小子居然要用牆上粗糙的沙石來摩擦止癢?!一顆顆細密的沙石從明朗身上撩刮而過,他根本感覺不到痛,背脊緊挨着牆壁,上下左右不停磨蹭着,他覺得這樣的止癢方式才是最有效的,固然會有針尖刺痛感,但皮肉明顯沒有剛才那麼火燙躁動了。看明朗一臉放松且滿足的表情就知道,身上的瘙癢暫時得到緩解,隻是本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背脊已經擦得血絲糊拉,血迹都滲進牆縫裡去了。可明朗放在肉頭上的手始終沒撒開,整個人還是處于腦子混沌、行為失控的狀态。就在阚齊看的不知所以的時候,明朗突然翻過身,把胸膛連同下|身一起貼在牆上,下一個動作蓄勢待發。他這是要連同憤怒的小鳥都一起……阚齊一驚,趕緊兩大步跨過去,一把攔腰摟過明朗,在他準備好自我摧毀的瞬間把人攬了過去。這個時候的明朗無疑是癱軟的,被阚齊這麼一拉順勢就倒在了他懷裡。明朗視線模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神仙,吃力的說:“老神仙……謝謝您,我以為您不願意幫我,我真的老、老難受了……”阚齊看看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又看看懷裡這人目無塵埃的目光,輕聲說:“行了,我現在就救你。”他轉頭朝周冠他們喊了一聲:“把他擡上車,送我那兒去。”“……”後面三個人面面相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站着幹嘛?過來啊!”幾個人跑過去七手八腳的把明朗擡上車,臨開車前楊小歡又确定了一次:“齊哥,您說把人送您那兒去?”“是,”阚齊坐在後座上,任明朗萎靡不振的靠在自己腿上:“還要我複讀一遍地址嗎?”“不、不用……”把明朗送回阚齊的住所後,楊小歡就駕車離開了,那時候是夜裡十二點整,坐在車上的還有老武。“哎,為什麼齊哥要把明朗帶回家?瞧他那一身的血,還想接着□□嗎?”楊小歡問老武。“接着□□何必回家那麼麻煩,剛才直接讓我們回避不就完了。”“你的意思是……”“想知道為什麼嗎?”“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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