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坐在床邊,跟他幾乎平齊,現在他兩條腿被固定住,隻能用手來搞定明朗了。隻是現在他倆的距離有點遠,就算他伸手能碰到明朗,但也不足以發力制服他,得想個辦法。“喂,你怎麼回事?”阚齊指着佛像底座問:“怎麼這裡會有磕碰的痕迹?”明朗不知道他說哪裡,因為迄今為止這佛像他一共就看過三次,他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自然也就不會仔細研究,也不知道阚齊說的磕碰的痕迹是什麼。“哪裡?”他湊過去問。阚齊見他挪過來了,心裡一陣竊喜,一本正經的指着佛像說:“喏,就這兒!”明朗順着他指的地方看過去,底座背後确實有幾個細小的窟窿,上面還有些髒髒的類似腐蝕物的東西,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明朗,這是我花了八百萬買來的文物,你就這麼給我糟蹋呀?”阚齊心疼道。“這不是銅制品嗎?時間長了肯定會長銅鏽啊!”明朗不以為然:“用酸醋擦一下不就行了?”“我沒說銅鏽,我說的是刮痕!”“哪裡有刮痕……”明朗硬是沒看出來。阚齊急死了:“拜托,你那邊背光,大晚上的怎麼可能看得見,朝我這邊挪挪,迎着光線你就能看個一清二楚!”明朗專心的打量着佛像,費盡心思尋找着阚齊說的刮痕。阚齊眼瞅他好像放松了警惕,右手不聲不響繞到他身後,對準後頸,猛地擡起來一個手刀朝下用力一砍!說時遲那時快,前一秒還聚精會神盯着佛像看的明朗,這時候身子突然一偏,靈活避開阚齊的同時,伸手一把鉗住他的手臂往下使勁一拉,把阚齊整個人摔在床上。明朗利索的側身壓住他,搶過他手中的佛像,冷聲道:“你還真是屢、屢教不改,腳都被綁住了,還這麼頑劣不堪!”阚齊萬萬沒想到明朗會有這麼一招,他才知道自己太低估特警小哥了,原來明朗早就識破自己的動機,卻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傻白甜的模樣,太陰險了!“你……你你……”這個反轉太突然,阚齊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理屈詞窮”。明朗藐視道:“就你那點兒小、小心思,還想忽悠我?”阚齊注視着近在咫尺的明朗,隐約能感覺到他噴在自己臉上的鼻息,以及他身上那種不帶任何化學香料僅僅是洗衣粉的那股清新的氣味……真的很醉人。這種味道就跟明朗本人很像,簡單且幹淨。“忽悠你我都嫌累,”他嘴硬道:“下次我就一步到位,給你注射緻幻劑後直接就地上了你!”說着還不知死活的挺了挺下|身,他知道自己沒穿内褲,故意想招惹明朗。明朗這次似乎沒有太大反應,隻是撇撇嘴,說:“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如果他跟平時一樣惱羞成怒,阚齊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但今天的明朗太冷靜了,似乎任何事都刺激不到他的腦神經,這反而讓阚齊有點害怕。“你要幹嘛?”這句話阚齊是發自内心問出來的,因為明朗現在看他的眼神讓他發憷,他從明朗眼中讀到一種居心不良的信息。明朗一臉漠然,從他身上爬起來,拿出手機,說:“現在你連道、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了,今天就……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當阚齊見到明朗拿出手機時,他第一反應就是低頭看看自己風中搖曳的小鳥,接着就渾身顫顫。“你……你你不能這樣……”阚齊摸索着抓過被褥蓋着自己那地方。明朗看他瞬間蔫掉的慫樣兒,心裡好不痛快,嗤笑道:“闖紅燈你知道停了,掉糞坑你知道爬了,錢花光你知道省了,我告訴你,”他戳着阚齊的腦門兒:“晚了!”明朗舉着手機圍着他繞了一圈,尋找一個完美的視覺角度。“喂……你這種手段也太下流了吧?不管之前我怎麼對你,好歹我也敬你是個正人君子,有種就放開我咱倆面對面較量……”“行,就這位置。”明朗根本就沒搭理阚齊說什麼屁話,站在床角拍了幾張照片。“我不介意你拍我,但是你拍了有啥用?自己欣賞?”“好東西當然要大家一塊分享。”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明朗又拍了幾張,不滿道:“你笑笑行不行?跟哭、哭喪似的。”“不笑。”“笑一個。”“不笑,笑了是你孫子!”“哦?”明朗一聽這話來勁兒了,“行嘞孫子!”他拿起佛像,看都不看“哐啷”一聲砸在牆上,說:“剛才有沒有刮痕我不知道,現在……”他看看佛身:“确實有窟窿眼兒了,說,你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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