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您把提薩怎麼了?”老武很好奇這幾個小時裡老大在嘎克都幹什麼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阚齊說。“您把他殺了?”“我是那種暴虐的人嗎?”阚齊不屑道:“我隻是把明朗的避彈衣套到他身上,又開了幾槍。”老武幸災樂禍道:“那避彈衣還能要麼?”“誰知道,反正我沒殺他,我隻是對着避彈衣開槍,至于避彈衣有沒有問題……我就不清楚了。”聽完阚齊的話,兄弟幾個都覺得挺解恨,提薩真的就是個變态,這次純粹就是自尋死路!“齊哥,您趕緊去做做這些腦部檢查,别耽誤了!”老武把檢查單遞給他:“單子我都開好了。”“不用,”阚齊推開他:“我現在都沒啥感覺了。”“廢話我就不說了,”老武直言道:“腦子的隐性傷害是最大的,以後要是落下個腦中風腦偏癱什麼的後遺症,你那副流着口水口齒不清的模樣還想追人明朗?笑死人了!”“屁話怎麼那麼多!”阚齊二話不說搶過那一堆檢查單走出去了。阚齊做了一堆檢查後,結論是輕微腦震蕩,醫生囑咐要多休息少用腦,其它沒啥大毛病。四個人就這麼在隴川縣陪了明朗兩天,待他疼痛減退後又做了一次複查,确定沒問題後,第三天辦了出院幾個人就駕車回錫江了,這件事也算暫時告一段落。回到錫江,明朗第一件事就是馬不停蹄的回到家,看看近一個星期沒見到的老媽。他推開家門的時候,老媽正在陽台上晾衣服,陽台上除了老媽,還站了一個人在幫忙撐晾衣杆。聽見門響,兩個人一起轉過頭來。徐華芳一瞧是明朗回來了,驚詫之餘喜出望外,滑着輪椅就過來了,責備道:“兒子,怎麼去了那麼多天?打手機也打不通,你是想吓死我是不是?”直到見到兒子回來的這一瞬間,她懸了幾天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一點。“手機沒信号,然後又一、一直在忙。”明朗撒了個謊,他怎麼可能讓老媽知道這幾天自己經曆了什麼。另外一個人就是張書靜,她也跟着走了過來,看着明朗暖暖一笑,明朗沒想到張書靜會在自己家裡,有點意外。“啊你……你不上班嗎?”張書靜點點頭:“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要考律師資格證嗎,我不想受其他幹擾平,所以把工作辭了專心在家複習。”“哦……”明朗說完這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徐華芳趁熱點火的說:“你不在這幾天,小張姑娘幾乎天天都來家裡陪我,還推我出去散步呢!可麻煩人家了。”明朗對張書靜為自己老媽的付出很感激,但也覺得過意不去,畢竟兩人沒有任何關系,挺多擦邊兒算個朋友,明朗不傻,張書靜這麼做的目的也是一目了然的,但明朗覺得自己真的配不上人家,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家庭情況耽誤了這麼個好姑娘,最重要的是他也沒信心以後能讓張書靜過得幸福。“謝謝啊……”除了感謝,明朗不知道該說什麼。“阿姨您别這麼說,”張書靜腼腆道:“我也是因為整天在家看書看的心煩,出來透透氣兒順道找您聊聊天放松一下而已,您都不知道每次跟你聊完天我都心情舒暢得很。”“那你還天天給我帶晚飯呢,這也是順道兒?”徐華芳心裡對這姑娘可滿意了。明朗一聽這幾天老媽受到這麼多照顧,更覺得虧欠了:“小張,太麻煩你了!”張書靜說:“真不像阿姨說的那樣,沒那麼複雜,都是一個動作就搞定的事,太客氣了!”不管張書靜嘴上怎麼說,事實上這幾天也多虧她照顧老媽了,明朗也沒其它可以感謝她的方式,在送張靜書下樓的時候,邀請她過幾天一起吃飯,并承諾這次絕不中場離席。回到家,才跨進家門老媽就用一副審視敵人的目光看着他。“看、看我幹嘛?”明朗徑直走進裡屋,翻了件換洗的衣服。徐華芳跟了進來:“你就沒看出點兒别的意思?”“别的意思?”明朗裝傻:“您餓了?”“你才餓了,我是說對小張姑娘,你就沒點兒其它想法?”“沒有。”“人家那麼有良知的姑娘你對他竟然沒有想法?”徐華芳不可思議道:“明朗,你是不是幾年沒談戀愛都找不着被愛的感覺了?”明朗無奈道:“媽,我們這種家庭就别去禍害人家了。”明朗說着就往衛生間走去。徐華芳語塞,她明白兒子話中的意思,一時無力反駁,但又不肯死心,追在屁股後邊問:“隻要你倆是因為真心相愛在一起的,就不存在禍害這種說法!人家小張姑娘的立場已經表現的相當鮮明了,作為一個男子漢,你恐怕也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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