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
又是好幾碗烈酒下肚,那一大壇酒已經被他們兩人差不多就快喝完。兩人臉上都呈現一片潮紅,眼神有些迷昵,帶有醉意。
“啞叔,那天多謝了!”
一口把碗中的酒喝幹,賀水生半眯着醉眼,嘴裡吐出酒氣,對陳雲岩忽頭忽腦的突然來了一句。
這幾天,賀水生沒少到賀水源等幾個家裡串門。聊天中,他旁推側敲從他們幾個嘴中問出了當晚的情況。
推斷出,當晚幫他射殺胡須男的最後一箭,應該就是陳雲岩的手筆。
那一箭把握的時間非常及時,賀水生第二箭貫穿了尖牙的喉嚨後,已經來不及出第三箭追殺胡須男。
如果讓他逃脫,雖說不敢一定會讓他找到證據是自己襲殺他們。可這三名山賊今天就遇到張德水和自己兩條村子的狩獵隊,以山賊的兇殘脾性,事後一定會遷怒于他們,甚至兩條村子都會受到牽連。
陳雲岩補的那一箭,不僅是幫了賀水生一人,降低了威脅風險的産生,從而變相等于是幫了整條賀家村。
這件事情的判斷猜測,賀水生隻跟族老一人提過。
因此,這一天,賀水生特意弄回來一壇好酒,過來多謝陳雲岩。借助酒意,說出了心裡早就想說的話。
賀水生的話,說得很隐秘,但陳雲岩瞬間就明白了他話裡的含義。他拿起桌上的酒,向賀水生微微一笑,一仰頭,幹了這碗酒。
此刻無話勝有話!喝酒的兩人心底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華燈初上,夜幕已經降臨,一壇烈酒被他兩人近乎一人一半全幹了,喝完最後一碗,賀水生才搖搖晃晃,走三步退兩步地撇跨着蟹步走出陳雲岩的家門,向自己家走去。
他這個狀态,在回家的途中會不會磕得滿頭包就不得而知了。
陳雲岩也是喝得滿眼冒星星,雖然在昆侖山脈生活的時候,也常常喝些烈酒驅除山裡的濕氣,但也沒有一次過喝這麼多。
今天确實喝得有點多了,站起來的時候,感覺能看到的東西都是斜的,他拖着有點不受控制的身體走到床邊,倒下就呼呼大睡了。
這一覺,陳雲岩是來到這個世界睡得最長時間的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睡醒之後,頭還有點暈乎乎的痛。
“呼!他大爺的。好多年沒有喝醉過了,頭還真疼。”
醒來後,陳雲岩感到頭還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雙手揉額吐槽。
不過,陳雲岩也是高興的。賀水生在喝酒的整個過程中,沒有說過幾句話,但從他的态度來說,已經是把陳雲岩當成了賀家村的真正一員。
賀水生來找自己喝酒,不過隻是生活片段當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日常的生活還是照舊如常。
陳雲岩起床後,不僅洗了把臉,還幹脆燒水洗了個澡。然後,精神氣爽地走出家門,繼續往常的生活工作習慣。
就這樣,陳雲岩他們回村已有一個月了,續有村子的獵戶組成狩獵隊進山狩獵,帶回了不少的獵物野獸。
這一個月裡,也沒有天峰山的山賊身影出現過在他們村子。估計胡須男那三人的死就這麼不了了之,甚至他們死了也沒有山賊留意。
在這種平靜的生活當中,陳雲岩期待着下一次賀水生組織進山狩獵的安排。
畢竟單憑每天砍柴,賣柴火的錢都不知要存多久才能還清村民資助給他的安保費。隻有進山狩獵,獵取大量的野獸,拿到城裡賣錢,才能較快地還清。
“啞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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