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予。”頓了下語氣,她特意補充了一句,“給予的予。”
“小和尚”輕啟薄唇,一字一句道:“我叫季疏白。”
言必,他目不轉睛地看着陳知予,眼眸漆黑明亮,像是在期待着什麼。
陳知予讀出了他眼中的期待,感覺莫名其妙,呆愣愣地回了個:“哦。”
“……”
季疏白深吸一口氣,補充:“疏朗的疏,白色的白。”
眼神中依然滿含期待。
陳知予蹙起了眉頭,努力地揣摩着對方的心理活動,三秒鐘後,恍然大悟,這是在求誇獎啊。
該誇,這麼有詩意的名字,确實該誇,必須誇。
不誇顯得自己怪沒文化的。
于是她當機立斷開始吹彩虹屁:“好名字呀!纖纖側向疏桐挂,唯見江心秋月白。”
為了彰顯自己的文采,愣是絞盡腦汁的把兩首不同的詩湊合到了一起。
陳知予本以為這種高級彩虹屁一定會博得清心寡欲的“小和尚”傾心一笑,哪知人家竟然沒再繼續搭理她。
季疏白咬了咬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皮膚白皙,神色清冷,疏離淡漠,如同玉雕出來的人,冰冰冷冷無悲無喜。
面對着“小和尚”的不理不睬,陳知予心累無比。
你這小孩,還挺喜怒無常。
第3章
清心寡欲的“小和尚”太難撩撥,其不苟言笑的程度堪比妖姬褒姒,陳知予也沒有周幽王那麼大的本事,所以并不打算繼續自讨沒趣,無奈地歎了口氣,随口說了句:“有事直接喊我。”
說着,她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而才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小和尚”的聲音:“你可以,幫我個忙麼?”
陳知予的腳步不由一頓,心想:我坐着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怎麼每次偏要等我走人的時候才問問題?到底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
陳知予十分心累,但既然人家提出來了幫忙的請求,她也不能充耳不聞,畢竟人家剛才還幫了自己,做人不能太沒心沒肺,于是她轉身看向了“小和尚”,道:“你先說說什麼忙,能幫我就幫。”
個人能力有限,她現在自己還泥菩薩過河呢,所以隻能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力範圍以外的事情,她想幫也幫不了。
季疏白微微垂下了雙眸,抿緊了薄唇,神色中透露出了些許窘迫,少頃後,他才擡起了眼眸,神色中的窘迫之情更甚:“你知道、這附近有那間酒吧招兼職麼?”停頓了一秒鐘,再次啟唇時,他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對生活的無奈與苦澀:“我需要賺錢,很需要。”
面對着“小和尚”可憐巴巴的目光,陳知予心頭忽然泛起了一股心酸與同情:同是天涯淪落人啊,貧窮使我們一無所有。
想了想,她先問了句:“你現在工作了麼?”
季疏白點頭:“嗯。”
陳知予好心提醒道:“酒吧是個日夜颠倒的行當,最早也要營業到淩晨兩點才打烊,既然你白天還要工作,這麼連軸轉受的了麼?”
季疏白再次垂下了眼眸,聲音極低地啟唇:“家裡欠了許多外債,需要我幫忙還錢。”
他的語氣中還帶着點疲憊與滄桑,像是被生活壓的不堪重負。
陳知予的心尖一痛,心想:剛畢業就背負上了債務,是個苦命孩子呦。
緊接着,她忽然想到了當年家裡破産後自己和哥哥一起拼了命的還外債的時光。
那一段日子,真的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勒緊了褲腰帶苟活,可謂是心酸到了極點。
如果南橋生意好的話,她一定會親自幫這個“小和尚”一把,讓他留在南橋,也算是幫了過去的自己,但是南橋不争氣,容不下第五個人了,她實在是愛莫能助,隻能回道:“隔壁勝柏好像在招服務生。”
季疏白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多謝。”言必,他起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姿瞬間給了陳知予一種被籠罩的感覺。
她淨身高一米六九,腳上雖然穿着平底靴,但怎麼着也有個一兩厘米高的鞋跟,所以她現在的身高至少一七零,可是她的頭頂才到季疏白的唇畔,還是下唇畔,那麼“小和尚”的身高至少也有一八七。
他的身型還相當的挺拔,标準的倒三角身材,十分的出類拔萃。
明明荷爾蒙氣息爆棚,白襯上的扣子卻又一絲不苟地系到了領口處,将胸口和鎖骨捂了個嚴嚴實實,但卻凸顯了修長白皙的脖頸和性感突兀的喉結,看起來又純又欲。
陳知予不由一怔,沒想到這位清心寡欲的和尚弟弟竟然這麼的禁欲系。
幸好不是真和尚,不然絕對是暴遣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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