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予當了多年酒吧老闆娘,胡攪蠻纏的人見得多了,早已見怪不該,冷笑着回:“你們仗勢欺人逼着他道歉,還怎麼和平解決?還是說,你認為逼着一個沒錯的人承認錯誤就是和平解決的方式?他活該被你們壓迫?活該被這女的耍流氓嗎?”說着,她又不屑地看了還在嘤嘤嘤的李姐一眼,“打你都算是輕得了,換了我,直接剁了你的狗爪子。”
以不正當的名義随便對人動手動腳,說得好聽點叫耍流氓,說得不好聽就是猥亵,就該直接剁手,不分男女。
李姐瞬間停止了哭泣,愠怒地瞪着陳知予,眼眶雖然又紅又濕,但眼神卻相當淩厲。
陳知予的話十分抓重點,将已經被模糊的焦點再次清晰明了的抛了出來,勞力士男被怼的啞口無語,氣急之下開始爆粗口,如同一條狂暴的狗似的對着陳知予狂吠:“臭婊子這兒有你什麼事?我看丫就是他媽的欠……”
吠叫聲戛然而止,因為站在陳知予身後的季疏白忽然朝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她的身邊。
勞力士男正對上了他的目光。
季疏白的神色陰冷,目光狠戾,柔弱氣質蕩然無存,僅剩下令人心悸的強勢與壓迫感。
他的雙眸漆黑,十分深邃,再配上毫無溫度的冰冷目光,仿若寒冬臘月的深潭,隻需輕輕一觸碰就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氣。
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這時,酒吧老闆來了。
勝柏酒吧的老闆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身材瘦高,五官端正,打扮的潮流帥氣,算是個帥小夥。
這位帥小夥名叫吳臣濤,認識陳知予,一看到她就緊緊蹙起了眉頭,不耐煩道:“你怎麼來了?”
陳知予也認識他,沒好氣道:“來替天行道。”
她和隔壁酒吧老闆早有過節。
半年前吳臣濤買了一隻小貓仔,純種美短,身價四千,取名吳嬌嬌。
吳臣濤是個貓控,資深吸貓愛好者,把吳嬌嬌當親閨女養,可謂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給它買東西的時候也是隻選最貴最好的,絲毫不吝啬錢财,隻求讓嬌嬌過得舒服。
嬌嬌兩個月大的時候,趁人不注意跑出了勝柏酒吧,去哪不好,偏偏跑到了南橋。
當時是紅啵啵值班,看嬌嬌可愛,就給它倒了點牛奶喝。
南橋四人之前也沒見過嬌嬌,更不知道嬌嬌是隔壁老闆的貓,所以嬌嬌喝完奶後,紅啵啵也不知道把它送到哪裡,于是就留了下來。
第二天,吳臣濤火急火燎地找到了南橋,這天是陳知予值班,她直接就把貓還了回去,吳臣濤道了謝後就抱着貓離開了,結果還不到倆小時呢,吳臣濤又殺了回來,還氣勢洶洶的,理由是他閨女被虐待了,回去後一直拉肚子,都拉脫相了,現在正住院呢,話語間滿滿都是擔憂和心疼。
陳知予反駁自己沒有虐貓,吳臣濤不信,執意讨要說法,并要求她承擔嬌嬌的全部治療費用。陳知予氣急敗壞,感覺這人就是在恩将仇報,别說她沒錢了,有錢也不會給他。
倆人争執不休,于是大吵了一架。
從那之後,南橋和勝柏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本就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越發的雪上加霜。
吳臣濤剛才聽别的服務員說外面有人鬧事,立即趕了過來,看到陳知予後,整張臉瞬間耷拉了下來,不悅道:“替天行道也要看地盤吧?這兒是勝柏,不是南橋。”
言外之意:這兒是我的酒吧,用不着您多管閑事。
陳知予倒是沒法兒反駁,這回确實是她多管閑事了。
其實她本來沒打算多管閑事,但是在看到那個女人摸季疏白臉的那一刻,她忽然意識到,這是千載難逢的博取和尚弟弟好感的機會,于是不假思索地從南橋沖了過來。
但無論她是否是正義的一方,在别人的地盤上大殺四方,終究是有點理虧,更何況南橋和勝柏的關系還那麼微妙……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話的時候,身旁的季疏白忽然對吳臣濤說了句:“跟她沒關事,事情是我惹出來的,陳老闆隻不過是路過,好心替我打抱不平而已。”
吳臣濤皺眉詢問:“你惹什麼事了?”
勞力士男立即指着李姐說道:“他動手打人。”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道,“打女人就算了,态度還這麼蠻橫,這就是你們酒吧的服務質量?”
一聽自家服務員打人了,吳臣濤的脾氣瞬間上來了,瞪着季疏白呵斥道:“誰讓你打客人呢?”
勞力士男一看老闆也站在自己這邊,氣焰再次嚣張了起來:“讓他道歉也不道,就他媽沒見過這種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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