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花錢将手稿和照片買回來,那是再好不過。
但是他的用詞很謹慎,沒有用“賠償”或者“補償”這種帶有做賊心虛意味的詞語,而是用了“支援”這個詞,即體面,又彰顯了他們的慷慨。
最重要的是,如果對方接受了他們的“經濟支援”,那麼他們就能以“勒索”的罪名報警,再對王三水進行起訴。
季疏白當然能聽出來他在玩文字遊戲,冷冷啟唇:“我們不需要經濟賠償,秦先生請放心,我們都是守法公民,不會對你們進行敲詐和勒索。”
秦濤有些難堪:“那你們想要什麼?”
季疏白:“當然是一份說法。”
這次開口的是彭燦:“你們想要什麼說法?”
季疏白:“不着急,這點我們可以慢慢談。”他的語氣不慌不忙,“但是在開始談判之前,你們必須把手機關機。”
秦濤蹙起了眉頭,不滿道:“季老闆,你好像沒有資格要求我們這樣做。”
季疏白态度強硬:“那你們就可以走了,恕不遠送。”
秦濤:“你……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陳知予見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挺着大肚子朝門口走,一邊當和事佬:“您别誤會,他不是強迫你們關機,是擔心會有人中途錄音,如果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影響肯定特别大,我們就是開酒吧的普通人,不想被輿論騷擾,不然也不會和你們進行談判。您也别覺得我們是在欺負人,公平起見,我們也會将手機關機。”
說完,她率先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當着秦濤和彭燦的面關了機。
季疏白也将自己的手機關了。
陳知予繼續對秦濤說道:“你也不用擔心另外三個人,他們早就把手機關了。”
紅啵啵加菲貓和王三水都很配合自己的老闆娘,她的話音剛落,他們就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舉了起來,證明是關機狀态。
放下手機後,王三水還對彭燦說了句:“放心吧小彭,我要是真想錘你,不會等到七年後,但是你也别逼我,如果這次的談判内容被洩露出去,又讓我不得安甯,你也别想好過。”
彭燦猶豫許久,最終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關了機。
秦濤也隻好選擇關機。
等他們倆全部将手機關掉之後,季疏白才繼續說道:“随便找個位置坐吧。”
彭燦的目光在屋子裡面環顧了一圈,最終選擇了位于大廳東南角的那個卡座。
那個位置是整間酒吧裡面最偏僻的一個位置,并且旁邊沒有窗戶,如果室外有狗仔偷拍的話,鏡頭也伸不到這裡。
朝着那個位置走的時候,陳知予一手挽着季疏白的手臂,一手掐腰,慢慢悠悠地邁着步子,看起來像極了真孕婦。
季疏白也很照顧自己的老婆,體諒她行動不方便,特意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彭燦和秦濤坐下之後又等了一小會兒,陳知予和季疏白才雙雙落座。
陳知予剛好坐在了彭燦對面,彭燦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寒暄道:“沒想到你已經嫁人了。”
陳知予冷冷瞧着他:“你跟我說話呢?戴着墨鏡我還以為你在自言自語呢。”
季疏白:“彭先生,既然已經坐下了,說明您也是真心實意地想和我們談,把墨鏡和口罩摘了吧。”
彭燦無奈,隻好摘了墨鏡和口罩。
秦濤見氣氛有些尴尬,立即開口打圓場:“他是戴習慣了,沒别的意思,你們别多想,而且這兒也是他夢想起航的地方,算是他的老家了,誰回家會故意戴着墨鏡和口罩呀?”
陳知予冷笑了一下,心想這個秦濤還真是會說話,不虧是混娛樂圈的人。
彭燦和秦濤的配合很好,他聽出來了秦濤現在是在套近乎拉關系,以便等會兒的談判,于是順着他的話說道:“很多年沒回來了,酒吧好像也沒怎麼變樣,對了,怎麼沒見陳哥?”
陳知予的神色一僵,面無表情地回了句:“死了。”
彭燦微微睜大了眼睛,神色中劃過了難掩的詫異。
本就不怎麼愉悅的氣氛徹底陷入了僵局,秦濤不得不再次出面打圓場:“久别重逢,還是不要提傷心事了,說點開心的吧。”他笑呵呵地看着季疏白,“您太太是不是馬上就要生了?”
季疏白:“還有一個月。”他也懶得與秦濤周旋,開門見山道,“我們還是談點正事吧。”
秦濤是彭燦的經紀人,也是他的發言代理人:“我們知道王先生的訴求是讓彭燦承認錯誤并對他道歉,我們也可以滿足你們,但前提是我們需要弄清楚到底為了什麼事情道歉?”
季疏白早就預料到了彭燦他們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就範,面不改色地回道:“彭先生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又将目光轉向了彭燦,“彭先生應該沒有忘記七年前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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