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白又被逗笑了。
等季疏白洗漱完,他們倆一同去吃了早飯,然後就驅車返回東輔。
回去的路上是季疏白開得車,因為陳知予的病剛好,他擔心她開長途會累,所以就沒讓她開。
十點多一點從臨水縣出發,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抵達東輔,十二點半的時候到了南橋。
白天酒吧不營業,所以沒開幾盞燈,光線幽暗,氛圍安靜。
陳知予準備先悄悄地觀察一下形式再決定等會兒該怎麼做,所以在進酒吧之前,她先站在窗戶口朝裡面看了一眼,然後惆怅地歎了口氣,事态果然不妙。
平時他們仨在白天的時候不是睡覺吃飯就是聚在一起打麻将或者鬥地主,就連玩王者榮耀都要聚在一張桌子上,然而此時此刻,三人竟然誰都不挨着誰坐,并且隔得一個比一個遠:小紅坐在酒吧最東邊,小王坐在酒吧最西邊,加菲貓坐在最南邊的吧台後面。
小紅在看動漫,小王在彈吉他,加菲貓在刷視頻,氣氛看似祥和,實則劍拔弩張。
如果此時可以配上一首背景樂,陳知予一定會為這三個人選上一段《十面埋伏》,不然實在是配不上這種肅殺的氣氛。
打破這種微妙氣氛的,是小王的吉他。
緊繃的吉他弦,忽然斷了一根,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嗡鳴。
小紅和加菲貓聞聲擡起了頭,齊刷刷地瞪向了小王。
小王熟視無睹,視而不見,不為所動,繼續擺弄他的吉他,猶如一位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大俠。
小紅冷哼一聲:“某些人,請不要随便發出噪音侵犯别人的耳朵!”
小王猛然擡起了頭,盯着紅啵啵,毫不留情反唇相譏:“我可不像某些人,看動畫片不帶耳機,降智又擾民。”
小王的發揮,一如既往地穩定。
小紅瞬間炸了:“王三水,你想死是吧?說誰看動畫片呢?說誰降智呢?信不信我削你?”
王三水:“就你那小矮個,還削我?信不信頭發都給你薅秃?”
紅啵啵拍案而起,正欲放大招噴王三水,然而就在這時,加菲貓也加入了戰局:“某兩個人,要吵架出去吵,不要影響到别人,真的很煩。”
本就不怎麼和諧的形式越發的雪上加霜,大戰一觸即發,三人瞬間開始了互噴模式,其聒噪程度堪比早高峰的菜市場,其激烈程度堪比老太太罵街——誰都不讓誰。
總而言之,這三人将塑料親情發揮到了極緻。
眼瞧着他們仨就要打起來了,陳知予趕緊拉開了酒吧大門,帶着季疏白沖了進去。
她一出現,原本硝煙四起炮火轟鳴的酒吧瞬間回複了安靜,下一秒,三人便形成了一種包抄之勢朝着陳知予和季疏白沖了過來,還沒沖到跟呢,就開始了對另外倆人的控訴,一個比一個嗓門大,一個比一個憤慨激昂。
陳知予的腦袋都快炸了,感覺像是捅了雞窩。
她忍無可忍,大喊一聲:“都給我閉嘴!”
老闆娘發威,三人瞬間老實了,乖乖閉上了嘴,安靜如雞,但眼神中依舊充斥着對另外倆人的不屑與憤怒。
陳知予氣得不行,伸手點着他們仨,邊點邊訓斥:“你們仨啊,真棒,就因為一個劉琳琳,吵成這樣!”
三人一言不發,緩緩低下了頭顱,但并不确定是真的羞愧,還是按照形勢裝裝樣子。
不過按照陳知予對這三人的了解,她感覺他們仨裝樣子的可能性更大。
長長地歎了口氣,她不容置疑道:“全部上樓,開會!”
三人聞言齊刷刷地轉身,乖乖地朝着樓梯走了過去。
陳知予并沒有跟他們過去,小聲對季疏白說道:“你先等一會兒,我讓你上去的時候你再上去。”
季疏白明白她有自己的安排,點了點頭:“好。”
來到二樓小客廳,三人依舊坐的一個比一個遠,小王的沙發都快挪到窗戶口了,加菲貓的沙發則快挪到樓梯口了,小紅則搬着矮凳坐到了電視機前,陳知予覺得,要是有粉筆啊,這三人能在地上畫出三八線。
等陳知予在沙發上坐下之後,紅啵啵問了她一句:“小季怎麼沒上來。”
陳知予:“别急,我現在就要說一下有關季疏白的問題。”她頓了下語氣,道,“咱們之前協商好的是給他一個月的試用期,一個月過去之後,再進行投票,如果全票通過,就讓他留下來,現在都快倆月了,也該投票了。”
她的語氣義正言辭,但紅啵啵還是聽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你在這種時候跟我們提這件事,是什麼意思?”
陳知予面不改色,一本正經:“你們要是全部同意他留下,那麼接下來的會議他就必須參加,你們要是不同意,那就不讓他參加。”言及至此,她的話峰忽然一轉,“不過不讓他參加的話,就少一個人投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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